霍總別虐了,付小姐她又去相親了

第919章 番外:染指(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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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霖原本的計劃是周一回南城。

不過在他出差的當天晚上和花顏視頻的時候就察覺到了她的異常,便將時間壓縮集中處理工作,并叮囑傅建輝多做一些她喜歡吃的東西。

可是周六晚上花顏的異常比之前更明顯了。

傅寒霖掛了電話之后,將手頭上剩余的一點工作交給了分公司的人處理,便連夜訂了機票回南城。

坐在飛機上,傅寒霖閉目養神,腦海中卻在復盤花顏究竟是哪一天情緒不對勁的?

傅寒霖睜開眼睛,向來平穩沉靜的目光卻出現了一絲絲不穩定的情緒波動。

是周四那天嗎?

“傅總,我問了周四那天花顏在公司里的事,沒發現什么異常的。”

孫秘書走到傅寒霖身邊,壓低腰身,低聲說道,“不過有同事說那天傍晚下班的時候花顏有點心不在焉,手機落在工位上都沒察覺到。”

果然是那天。

那天他們在總裁辦公室分開之后,她明明滿臉嬌羞,應該不是那時候發生的事。

“叫人查一下她離開公司之前的監控,全路段。”男人低沉道。

孫秘書立馬照辦。

很快,孫秘書將花顏在公司樓下電梯外撞到小夏的監控錄像提取出來,將平板遞給傅寒霖,“傅總,您看。”

男人的鏡片折射出淡淡的藍光。

他看著錄像里,同事追出電梯將手機給花顏。

之后不知道小夏說了句什么,花顏匆匆就走了。

即使錄像沒辦法清晰地捕捉到人臉上的表情,但傅寒霖還是一眼就看出來,花顏轉身之后的臉色變得很不好。

中午時分,飛機在南城機場降落。

傅寒霖坐進車內,拿出手機,撥通了小夏的電話。

電話響了好幾聲,一道淳厚的男聲響起,“傅總,心心還在睡覺。”

傅寒霖的視線頓了一下,他差點忘了小夏已經和曹原結婚了。

“打擾了,麻煩你等小夏醒來讓她給我回個電話。”

“嗯。”

車子快接近傅家老宅,小夏回了電話過來。

“傅總,您找我有事?我昨晚看電影太遲睡了,抱歉抱歉。”小夏此地無銀三百兩。

根本沒人問她怎么這個點了還在睡覺。

更沒人問她昨晚干什么去了。

已婚夫妻,懂得都懂。

傅寒霖透過擋風玻璃看向不遠處的傅家老宅,“小夏,你上周四在公司樓下是不是和花顏撞到一起了?”

小夏一愣,很快就回憶起來了,第一反應是:“是不是撞到哪里不舒服了?”

不過怎么是傅總來問她?

“沒有。”傅寒霖打消她的疑慮,“我想問你,那了些什么。”

小夏吃瓜屬性頓顯!

不過當著正主的面她是不敢隨便吃的,只好先按耐住激動的心情,努力回想那天所發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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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9章番外:染指(59)第919章番外:染指(59):、、、、、、、、、、、、、、、、、、、、、、、、、:irrxs

花顏正坐在庭院的秋千上看書。

是從傅寒霖房間的起居室的書架上面拿出來的。

不過書本還停留在第一頁,已經好久都沒有翻動一下了。

花顏靜靜地靠著秋千,閉上眼睛,任由秋風從她身邊吹過。

傅寒霖走進來的時候,看見了這一幕。

女孩穿著一身素雅的長袖的連衣裙,裙擺長至腳踝,隨著秋千的輕輕搖晃而擺動著,如瀑的長發披散在肩頭,微風拂過,將一縷長發吹起,不施粉黛的臉上,五官精致得宛如精美的藝術品。

淡淡的憂傷縈繞在女孩的周身。

傅寒霖輕聲走過去,將那縷吹起的長發攥在手心里,卻看見她緊閉的眼睛透出水光。

想到小夏回憶那天發生的事,傅寒霖已經猜到花顏為什么會心情不好。

想到自己的小姑娘獨自消化那些情緒,他的心臟揪了一下,低頭輕輕吻住她的淚眼,“顏顏?”

花顏心跳一緊。

明明下午才能回來的人,她怎么就出現幻覺了呢?

她緩緩睜開眼睛,差不多快到飯點,她要去陪傅叔叔吃飯。

然而下一秒,她感覺到一只溫熱的掌心貼著她的臉頰,輕輕摩挲著,“怎么,以為我是幻覺?”

男人低沉帶著繾綣溫柔的聲音灌入耳中。

花顏慌忙間睜開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她一睜眼,傅寒霖就看到她通紅的眼睛,心臟像被一只手猛地攥住,他緩了緩氣息,直接把人抱起來。

他坐著秋千,看著懷里的隱忍著情緒,安靜地看著他卻一言不發的小姑娘,溫柔地問:“嚇到了嗎?”

誰知他的話音剛落,花顏的眼睛比之前更紅,晶瑩的淚珠一顆顆滾落下來,砸在傅寒霖的襯衣上。

她緊咬著下唇,嘴里發出傷心的嗚咽聲。

哭得傅寒霖的心都亂了,急著要去看她的眼睛,“怎么……”

花顏緊緊揪住他西裝里面的襯衣,死倔著就是不抬頭。

傅寒霖的襯衣被她的淚水潤濕了,一開始的溫熱變得冰涼。

他卻渾然不覺,心里一陣陣地緊縮著,眼里滿是心疼,抱著她,哄著她,“我就在這里,那天……”

“我是不是替身?”花顏抬起通紅的眼睛看著他,悲戚地問他,“你叫我顏顏的時候,到底是想叫顏顏,還是胭胭?”

她原本陷入死胡同中,跟自己較勁。

可她想起來之前傅寒霖告訴她,不管遇到什么事,能讓她煩心的就說出來,千萬不要內耗自己,也不能鉆牛角尖,有什么話有什么疑惑都可以當面問他。

傅寒霖對她說,他沒有戀愛的經驗,生怕自己哪里做得不夠好,希望兩人都要學會溝通。

傅寒霖目光溫柔地看著她,“顏顏,就是顏顏。我今年三十二歲,年紀是比你大,但我不是老糊涂。”

“你更不是替身。”

他輕撫著花顏泛紅的眼尾,柔聲道:“我是喜歡過付胭,包括你問我后背的傷疤是怎么來的,是意外,救付胭的時候留下來的,但那都是以前的事了。

我不是一根筋的人,也不會深陷一段沒有結果的感情中孤獨老去的人,我看破那段感情的時候,就知道有些事就是冥冥中注定的。

就像付胭是霍銘征的。

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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