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走后,發現孕檢單的葉總哭瘋了

第59章 沒有下次了

那頭疑慮了一下:“這個有人在辦公室看到了溫小姐,但并沒有人守在那里,也不能保證一直都在。”

這是一個謎。

他當初疑心的問過溫旎。

在他印象里,溫旎對他一直保持分寸,從未有過失誤,所以他不會有太多懷疑。

回憶當時,溫旎好像很慌張。

能接近他的女人也只有她。

但確定那個人不會是路曼聲。

葉南洲掛了電話,又把電腦關上,走出書房。

到臥室,里頭是亮的,溫旎卻沒有在里頭。

連手機都在床上。

他四處找了一圈,并沒有看到她的人影,便問傭人:“夫人呢?”

傭人回答:“剛才還看到夫人下樓了。”

別墅內找不到溫旎,還沒有帶上手機,這讓葉南洲擔心起來,連忙打電話:“溫旎不見了,趕緊找!”

溫旎醒來,頭還是暈的,看清楚四周的環境,才知道她在醫院。

她吃力的撐起來,身旁沒有一個人。

“小姐,你醒了。”護士小姐進來。

溫旎看著她,聲線沙啞虛弱:“我這是怎么了?”

護士小姐道:“你昏倒在路邊,是個好心人把你送進醫院的,你一個女孩子怎么大晚上在外頭,也不帶手機。要不是有好心人發現你,你可能就要凍死在街上了。”

溫旎這才想起昨天的發生過的事,唇角勾起一抹苦笑。

“你低血糖昏倒了,還沒辦理住院呢,你通知一下你的家人,辦理入住院手續。”護士又叮囑她。

家人?

通知父母,會讓他們擔心。

葉南洲……

溫旎只要想到一切的好轉只是暴風雨來臨前破碎的夢,就沒有心情告訴他。

“需要多少錢?”溫旎臉色蒼白:“我可以出院嗎?”

護士小姐正在給她換藥瓶,又說:“怎么了?你現在身無分文,除了通知家人還能做什么?”

溫旎斂眸:“我沒有家人。”

護士小姐看她的穿著,便道:“你是有什么難言之隱吧,你看著并不像沒有家人。”

溫旎噤聲。

“你還是趕緊通知你的家人,你現在這個樣子需要人陪著。”護士小姐可不敢讓她一個人,萬一又昏過去了可沒有現在這么好運。

溫旎逃避:“我真的沒有家人。”

護士小姐始終不信:“你怎么可能沒有家人,得馬上通知家屬……”

“這是怎么了?”

沈池發現這邊發生爭執,便過來看了一眼。

醫院缺床位,溫旎又是被好心人送過來的,她就躺在走廊邊的臨時病床上。

“沈醫生,這位小姐生病了不肯告知家屬。”護士小姐都拿她沒辦法。

“大嫂。”

沈池看到是溫旎,硬生生愣了一下。

溫旎抬頭,恨不得把頭埋進去,當作沒有見過他。

“沈醫生,你認識?”

沈池與護士說:“你下去吧,這里有我。”

護士小姐松了口氣:“還好沈醫生你認識,那我忙別的去了。”

沈池見她這個樣子,關心的問:“大嫂,你和南哥吵架了?”

溫旎回答:“沒有。”

怎么看都不像沒有。

“夫妻吵架,床頭吵架床尾和,有什么過不去的,我告訴南哥你在醫院,他不得擔心死你。”

溫旎內心拒絕:“你別告訴他。”

“你沒聽到護士說,讓你告知家屬,不告訴家屬,不能出院。”

溫旎看著沈池:“我希望你別多管閑事。”

她面色極其不好,又很倔強,但她那說話的態度都和葉南洲一模一樣了,果然是夫妻。

沈池說:“南哥在四處找你呢,我已經聯系過他了,很快他就會來醫院。”

溫旎唇抿緊,很不想,但沈池是葉南洲的兄弟,肯定偏向他。

沈池怕溫旎逃跑,一直盯著她,直到葉南洲趕到醫院。

他氣喘吁吁,看到溫旎那一刻,才放松下來,大步流星的走來:“怎么回事?哪里不舒服。”

他伸手撫摸溫旎的額頭。

溫旎下意識躲避。

葉南洲的手抬在半空中,見她臉色不好,對他極其疏離,又把手放下來。

“聽說你半路上昏倒了,你為什么不在家,而是跑了出去。”葉南洲耐著性子問。

溫旎始終沒有抬起頭來:“我無聊散散步,沒想到會昏倒,可能那天沒吃多少東西,低血糖。”

葉南洲看向沈池,沈池聳肩,誠實的回答道:“確實是低血糖。”

終歸是找到人,葉南洲那顆懸著的心落了一大半。

他讓人給溫旎轉到普通病房。

溫旎背對著外面,沉默的躺著,少了很多活力。

葉南洲看出來她并不高興,一夜之間,與昨天那個開心的樣子是判若兩人。

沈池嘆了一口氣:“哎呀,大嫂需要你哄。”

葉南洲擰著眉,并沒有說話。

沈池倒是看出來了:“女人心,海底針,問了半天也問不出什么,但就是看到她不開心了。”

所以說,女人還很難懂。

結什么婚,女人是祖宗啊!

葉南洲斜了沈池一眼,冷聲道:“工作不忙?滾一邊去!”

沈池見葉南洲也跟著不悅,也不感謝他遞送情報,就不想在太歲爺頭上動土了,陪著笑臉,利索的滾遠了。

葉南洲走進來,溫旎都是背對著他,像是在與他賭氣,他語氣冷沉的說:“你沒有什么與我說的嗎?”

溫旎看著外面的蔚藍的天,天是晴朗明亮的,而她的心在下著雨。

她一直在告訴自己,有什么過不去的呢?

不是都習以為常他的冷漠,愛而不得,為何要為他的利用而傷心難過。

一開始,她就該料到了。

溫旎閉著眼,她到底在乞求什么。

還是她太貪心了,想要從葉南洲身上得到更多。

她過不去這道坎,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生氣。

又在生氣什么。

她不該生氣吧。

溫旎唇角扯著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想要自愈,想要從這黑暗的冰洞爬出來。

她轉頭看向葉南洲,凝視著他那張陰冷的俊臉,似乎還在為她的失蹤而不悅:“我真的,真的是散步暈倒了,沒有別的意思,對不起,讓你擔心了,沒有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