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走后,發現孕檢單的葉總哭瘋了

第449章 可以給阿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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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響在路溯的耳邊,路溯緊接著問:“誰跟誰的血緣鑒定?”

路溯面前的人搖搖頭,“路長老,這是小丑爺送來的血液標本。”

路溯沒有接話。

下一秒,他轉身。

正當他轉身要離去時,路溯突然意識到一些問題,他停下腳步,回頭,轉身走向剛剛那個男人。

他掏出手槍,對準男人的腦袋,“這次的鑒定要沒有關系!”

“是,是。”

黑色的洞口讓男人頭皮發麻,不敢有半秒的遲疑。

半個小時后。

男人將報告結果拿給小丑爺,“小丑爺,這是結果。”

小丑爺都沒看,原封不動的拿走。

這一幕落在路溯的眼中。

路溯眸光沉冷,讓人跟進小丑爺。

小丑爺很快回到白墨的身邊,鑒定結果他拿給白墨看,白墨欣喜地翻開。

可當他看到毫無血緣關系時,白墨的臉色猛地一沉。

怎么會!

“小丑,這份鑒定……”

“少爺,出鑒定結果之前我一直守在實驗室外。”

他沒有看到任何可疑的人,而且實驗室的人都知道他的身份,是不可能當著他的面造假。

直到白墨讓抽溫旎的血去做鑒定的那一刻,小丑爺才明白,為什么白墨會對溫旎那么特別。

白墨腦子嗡嗡的響。

溫旎和他毫無血緣關系,這串珠子怎么就到了她手上?

夜無憂想做什么?

白墨臉色陰沉可怖:“找人去查夜無憂,我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是。”

小丑爺不敢有絲毫遲疑。

小丑爺跑實驗室找人做鑒定當然也是分毫不差的被影子匯報給法老。

法老才意識到,白墨的真正想法。

而白墨沒有出現在他面前,那就說明,白墨沒有得到自己滿意的答案。阿音是他唯一的女兒。

這個叫溫旎的敢來影響,那就只有死路一條。

法老做了一個“殺”的手勢。

影子頷首,眸光篤冷堅定。

不過,白墨先一步讓人戒備森嚴,法老雖然對外征戰,但內部從來都不消耗內戰。

這件事法老也裝作不知情。

他對影子吩咐道:“吩咐下去讓準備晚宴,叫小姐和少爺都過來。”

“少爺那邊剛挨了一槍,只怕……”

影子擔憂地說道。

只是話還沒有說完,法老就打斷了他:“這是命令,不是請。”

不到五分鐘,白墨就已經得知這一消息,他沒有拒絕的余地。不過,他還是跟小丑爺交代清楚。

“溫旎和葉南洲這邊,你讓人好好地看著,可千萬不要出現任何差池。”

小丑爺猛地抬頭,雖然未曾言語,可眼底的震驚已經說明一切。

少爺之前護著溫旎,那是覺得溫旎是他妹妹,但鑒定已經做了,少爺還這么護著溫旎和葉南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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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

白墨淡淡地開口:“我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路溯把阿音找回來,但他不知道怎么回事,總覺得對阿音親近不起來。

當看到溫旎手上那串翠綠色的珠子,他反而會覺得有一股親切感。

他以為,但也只是以為。

鑒定結果擺在面前,和阿音之間也沒做鑒定,但是珠子卻在溫旎手上,也許這是夜無憂的陰謀。

那么,在弄清楚這件事之前,當事人溫旎就不能有事。

白墨眼底劃過一抹冷然,“按照我的吩咐辦不會差。”

白墨換了一套衣服才前往法老那邊,他在門口和阿音匯合。阿音在看到他的那一刻,摘下臉上的面紗。

她溫溫柔柔,“哥哥。”

阿音的這張臉很精致,白墨淡淡地應道:“嗯。”

阿音心情郁悶。

無論她在白墨面前怎么表現,白墨總是這幅淡淡然的姿態,不像對待溫旎,甚至還安排小丑爺去保護溫旎。

她就不明白,溫旎的身上怎么就有這么大的魔力呢?

“進來吧。”

法老聽到他們倆說話聲,立馬擲話。

阿音喜悅道:“哥哥,父親叫我們,我們快進去吧。”

白墨薄唇緊抿,一個字都沒說。

等他們走進去,法老坐在圓桌前,叫他們吃飯,但是法老臉上卻換了另外一張面具。

這張面具只遮蓋住了法老下巴以上的部位,但仍然看不到他的五官輪廓和表情。

不過憑借著法老的下巴,還有他那張菲薄的唇也能看得出來,法老長相并不差。

法老的聲音拽回阿音的思緒,“我把你們叫到這來,也是想宣布一件事。我都一把年紀了,夷族我覺得還是要統一不能太分割,今后我是一心做研究,部落的事……”

“你什么時候管過?”

白墨直接一句話噎過去。

法老只沉浸在他的實驗里,他有著最忠心的手下,手下還有手下,燒殺搶掠,但這些法老都是知道的。

他沒有阻止,便是默許。

夷族這些年的內亂戰斗,包括被其他同盟軍盯上,還不是因為這邊有豐富的礦產。

在他的眼里,人命如螻蟻,他的實驗遠超過一切。

法老并沒有生氣,他淡淡道:“所以我把這一切交給你,我相信你會做得比我還要好。”

法老緊接著又道:“你們都老大不小了,是該婚配了。”

阿音一怔。

“父親,我想幫你分擔一些事情,而且我才剛回來,你這就要讓我嫁人嗎?這會不會太快了?”

阿音甚至都有些著急。

白墨卻是一副淡淡然的姿態,法老將他的一切反應都看在眼里,“白墨你這是沒有意見?”

白墨冷道:“我對你說的這些只是不感興趣罷了。這頓飯叫我們過來,就是為了跟我們說這個?”

“不全是。阿音回來到現在,只是我身邊的一些人知道,包括我們的營地。我要舉辦一場宴會,把阿音介紹給部落里的所有人,同時讓位給你。”法老薄唇慢慢地掀動,聲音透露著一股冷厲。

這是命令。

白墨冷笑道:“你身邊那么多可用的人,還怕找不到禪位的人?”

“或者,可以禪位給阿音。”

說著,白墨的視線立馬向阿音看去。

他不再多說什么,這會兒,他只是靜靜地看著阿音,多了幾分審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