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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響在路溯的耳邊,路溯緊接著問:“誰跟誰的血緣鑒定?”
路溯面前的人搖搖頭,“路長老,這是小丑爺送來的血液標本。”
路溯沒有接話。
下一秒,他轉身。
正當他轉身要離去時,路溯突然意識到一些問題,他停下腳步,回頭,轉身走向剛剛那個男人。
他掏出手槍,對準男人的腦袋,“這次的鑒定要沒有關系!”
“是,是。”
黑色的洞口讓男人頭皮發麻,不敢有半秒的遲疑。
半個小時后。
男人將報告結果拿給小丑爺,“小丑爺,這是結果。”
小丑爺都沒看,原封不動的拿走。
這一幕落在路溯的眼中。
路溯眸光沉冷,讓人跟進小丑爺。
小丑爺很快回到白墨的身邊,鑒定結果他拿給白墨看,白墨欣喜地翻開。
可當他看到毫無血緣關系時,白墨的臉色猛地一沉。
怎么會!
“小丑,這份鑒定……”
“少爺,出鑒定結果之前我一直守在實驗室外。”
他沒有看到任何可疑的人,而且實驗室的人都知道他的身份,是不可能當著他的面造假。
直到白墨讓抽溫旎的血去做鑒定的那一刻,小丑爺才明白,為什么白墨會對溫旎那么特別。
白墨腦子嗡嗡的響。
溫旎和他毫無血緣關系,這串珠子怎么就到了她手上?
夜無憂想做什么?
白墨臉色陰沉可怖:“找人去查夜無憂,我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是。”
小丑爺不敢有絲毫遲疑。
小丑爺跑實驗室找人做鑒定當然也是分毫不差的被影子匯報給法老。
法老才意識到,白墨的真正想法。
而白墨沒有出現在他面前,那就說明,白墨沒有得到自己滿意的答案。阿音是他唯一的女兒。
這個叫溫旎的敢來影響,那就只有死路一條。
法老做了一個“殺”的手勢。
影子頷首,眸光篤冷堅定。
不過,白墨先一步讓人戒備森嚴,法老雖然對外征戰,但內部從來都不消耗內戰。
這件事法老也裝作不知情。
他對影子吩咐道:“吩咐下去讓準備晚宴,叫小姐和少爺都過來。”
“少爺那邊剛挨了一槍,只怕……”
影子擔憂地說道。
只是話還沒有說完,法老就打斷了他:“這是命令,不是請。”
不到五分鐘,白墨就已經得知這一消息,他沒有拒絕的余地。不過,他還是跟小丑爺交代清楚。
“溫旎和葉南洲這邊,你讓人好好地看著,可千萬不要出現任何差池。”
小丑爺猛地抬頭,雖然未曾言語,可眼底的震驚已經說明一切。
少爺之前護著溫旎,那是覺得溫旎是他妹妹,但鑒定已經做了,少爺還這么護著溫旎和葉南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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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
白墨淡淡地開口:“我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路溯把阿音找回來,但他不知道怎么回事,總覺得對阿音親近不起來。
當看到溫旎手上那串翠綠色的珠子,他反而會覺得有一股親切感。
他以為,但也只是以為。
鑒定結果擺在面前,和阿音之間也沒做鑒定,但是珠子卻在溫旎手上,也許這是夜無憂的陰謀。
那么,在弄清楚這件事之前,當事人溫旎就不能有事。
白墨眼底劃過一抹冷然,“按照我的吩咐辦不會差。”
白墨換了一套衣服才前往法老那邊,他在門口和阿音匯合。阿音在看到他的那一刻,摘下臉上的面紗。
她溫溫柔柔,“哥哥。”
阿音的這張臉很精致,白墨淡淡地應道:“嗯。”
阿音心情郁悶。
無論她在白墨面前怎么表現,白墨總是這幅淡淡然的姿態,不像對待溫旎,甚至還安排小丑爺去保護溫旎。
她就不明白,溫旎的身上怎么就有這么大的魔力呢?
“進來吧。”
法老聽到他們倆說話聲,立馬擲話。
阿音喜悅道:“哥哥,父親叫我們,我們快進去吧。”
白墨薄唇緊抿,一個字都沒說。
等他們走進去,法老坐在圓桌前,叫他們吃飯,但是法老臉上卻換了另外一張面具。
這張面具只遮蓋住了法老下巴以上的部位,但仍然看不到他的五官輪廓和表情。
不過憑借著法老的下巴,還有他那張菲薄的唇也能看得出來,法老長相并不差。
法老的聲音拽回阿音的思緒,“我把你們叫到這來,也是想宣布一件事。我都一把年紀了,夷族我覺得還是要統一不能太分割,今后我是一心做研究,部落的事……”
“你什么時候管過?”
白墨直接一句話噎過去。
法老只沉浸在他的實驗里,他有著最忠心的手下,手下還有手下,燒殺搶掠,但這些法老都是知道的。
他沒有阻止,便是默許。
夷族這些年的內亂戰斗,包括被其他同盟軍盯上,還不是因為這邊有豐富的礦產。
在他的眼里,人命如螻蟻,他的實驗遠超過一切。
法老并沒有生氣,他淡淡道:“所以我把這一切交給你,我相信你會做得比我還要好。”
法老緊接著又道:“你們都老大不小了,是該婚配了。”
阿音一怔。
“父親,我想幫你分擔一些事情,而且我才剛回來,你這就要讓我嫁人嗎?這會不會太快了?”
阿音甚至都有些著急。
白墨卻是一副淡淡然的姿態,法老將他的一切反應都看在眼里,“白墨你這是沒有意見?”
白墨冷道:“我對你說的這些只是不感興趣罷了。這頓飯叫我們過來,就是為了跟我們說這個?”
“不全是。阿音回來到現在,只是我身邊的一些人知道,包括我們的營地。我要舉辦一場宴會,把阿音介紹給部落里的所有人,同時讓位給你。”法老薄唇慢慢地掀動,聲音透露著一股冷厲。
這是命令。
白墨冷笑道:“你身邊那么多可用的人,還怕找不到禪位的人?”
“或者,可以禪位給阿音。”
說著,白墨的視線立馬向阿音看去。
他不再多說什么,這會兒,他只是靜靜地看著阿音,多了幾分審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