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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她需要和白墨拉近關系。
不過,從見過阿音開始,她就沒見過白墨,連小丑爺也沒見到。
當她猶豫著,要不要通過其他人去找白墨時,白墨卻出現在她的面前。
白墨好似有讀心術般。
在看到溫旎的第一眼,白墨就輕笑著問她:“你看樣子,好像在找我?”
“是。”
溫旎沒有否認。
甚至下一秒,她往白墨的跟前走了兩步,她坦言道:“因為我想開了,我想聯系葉南洲。”
溫旎眸光中透露著一股篤定,任憑白墨盯著她看,也未起半分波瀾。
白墨:“葉南洲聯系我了,說夜無憂已經在夷族了。”
溫旎:“!”
夜無憂已經在夷族,是葉南洲和夜無憂保持了聯系,夜無憂是因為她?溫旎心口沉重。
要真是這樣,那她在夜無憂的心中,占據著多大的分量?
夜無憂對她這么好,真的是因為她是阿音?
溫旎呼吸也變得急促,她現在心跳很快。
夜無憂送東西給她,對她好,她腦海中的那些記憶,偏偏在這一刻想不起來。
她是阿音,那阿音是誰?
溫旎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她抬眸,怔怔地看向白墨,“白墨,阿音是誰找回來的?”
“路溯。”
白墨沒有隱瞞。
溫旎默念著路溯這兩個字,她突然有所意識。
路溯和路曼聲是不是有關聯?
白墨就在溫旎的對面,此刻溫旎的神情反應,白墨看得清清楚楚。
“路溯和路曼聲是父女關系。所以我就懷疑,我和你之間的那份鑒定報告,是假的。”
這次抽血鑒定會分為三個不同的地方,他不相信,自己的直覺會再次被推翻。
而且這次……除卻溫旎,沒有一個人知道。
溫旎呼吸急促到無法自主呼吸。
如果阿音就是路曼聲,那阿音對她的針對,一切都能說得過去。
如果她就是阿音,一切就能對得上。
不要!
不行!
法老那么壞,她不要做法老的女兒!
在溫旎整個人無法站立,往后倒的那一刻,白墨一把將她給摟進懷里,下一秒,白墨將她攬腰抱起。
白墨沖著門外焦急的喊,“去把醫生叫過來!”
下一秒,白墨把溫旎放在床上。
溫旎這么多年來,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這么難受過。
“我不是,我有父母……”
溫旎過于激動,連話都說不完整,甚至幾度失聲。
看著這樣的溫旎,白墨有些心疼,“你別說話了。”
他對溫旎好,完全是因為溫旎手上這串珠子,是有直覺,溫旎才是他的親妹妹。
對溫旎漠然,那是因為鑒定結果的出現,但鑒定結果,他現在是越想越不對。
結果和直覺,他相信直覺。
而且,溫旎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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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夜無憂這么做的理由。
“溫旎,我知道你怎么想,但如果事實就是那個樣……”
白墨的話,溫旎不想聽,“別說了。”
她不愿意去深想事實。
可惜這不是國內,想要結果,并不能立馬就拿到,這次白墨再次弄出的這份結果,沒那么快,卻又那樣讓人煎熬。
白墨沒有說話,幾秒后,他把一枚手機遞給溫旎。
“沒有密碼。”
話落,白墨起身離開。
手機在溫旎的手里,好似有千斤重。
溫旎不知道該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但是有機會能聯系到葉南洲,她還是會好好地利用這個機會。
她對葉南洲的號碼,那是爛記于心。
很快,手機里就傳出葉南洲的聲音。
“夜無憂你找到了?”
葉南洲還以為是白墨。
誰料,手機里卻傳出溫旎的聲音,“你聯系了夜無憂?”
“是。”
葉南洲雖然很詫異,但內心卻很歡喜。因為聽到了溫旎的聲音,而溫旎現在說話有力,不像受傷的樣子。
但是,葉南洲并沒有放下心。
溫旎緩緩地開口,“我有一些想法,有些東西,從內到外。”
她一邊說,一邊觀察著外邊。
白墨沒有在她的視線里,葉南洲的聲音更是在她耳邊響起:“溫旎,你不要沖動,這些不是你該做的事,夷族這邊……我已經跟上面申請了。”
溫旎能夠理解葉南洲的處境,華國的軍人跟夷族,乃至其他國家的軍隊不一樣,華國的軍人,有組織,有紀律,要做什么,那都要向組織報告。
“葉南洲,我知道你的處境,我不怪你不能立馬來救我。我只是想做點什么。”
溫旎抓緊手機,呼吸一緊。
她從沒有怪過葉南洲不能第一時間把她給救出去,她只是擔心葉南洲的安危。
葉南洲嚴肅的表明,“不需要你做什么。夜無憂現在在夷族,不知道他的計劃是什么。但是溫旎你放心,我不會讓你一個人在這兒待太久。”
葉南洲的一雙黑眸中劃過一抹定意。
他甚至都想好了,一命換一命。
“我已經有計劃了……”
“溫旎,我知道你的計劃。你是想通過煽動內部的奴隸,同時來跟我達到里應外合的目的。但是你沒有手機,你現在也沒有定位裝置,你們沒有他們精密的武器,那到最后,你們就是死路一條。你等等我,等我想個辦法。”
不等溫旎把話說完,葉南洲就打斷了她。
葉南洲的語氣很急。
溫旎沉默了。
葉南洲的這些話讓她意識到問題,對,這些裝置她都沒有,如果被法老以更精密的武器給制服。
這么多人……
葉南洲也清楚,通話的時間不能太長,他啞聲道:“溫旎,等我,不會很久。”
緊接著,“嘟嘟”的忙音便響在耳邊。
溫旎捏著手機,一顆心越發的沉重。
不管是葉南洲現在的這通電話,還是下一秒白墨來到她面前,白墨說:“這兒是夷族的內部,精密的重武器很多。我勸你,還是不要想太多,你沒有那個本事。”
白墨的話讓溫旎沉默。
她的想法,這么容易被看穿?
還是說,她和白墨之間有心靈感應,所以,白墨能夠知道?
“你是葉南洲的女人,當初你沒有遇到葉南洲,你要求要那個女孩跟在你身邊,想去找紅綢和陸深的時候,我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