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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我去了那邊,哪里有時間花錢?”溫旎說什么都不要。
溫兆卻嚴肅道:“溫旎,你前面不是還說我們永遠都是你的父母。那我們就是一家人,父母給子女錢,那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溫旎,你去了那邊難免有要花錢的地方。就拿貧苦受傷的孩子和老人來說,你看到了他們,會不會給他們買東西呢?”
溫兆低啞的開口,這時候,他沒有像前面那會那么的情緒悲痛,現在雖然平靜,但更多的卻是理解。
溫旎沒有想到,他們竟會想到這一層!
她張了張口,竟啞口無聲。
鄧娟在旁邊附和:“拿著吧,這是我和你爸爸的一點心意。這樣,你幫助了別人,那上天也會眷顧著你,我和你爸爸都希望你平安回來。”
“……好。”
最后溫旎還是把銀行卡都給收下。
她其實最開始還想瞞著父母,但轉念一想,如果她瞞著父母,那父母擔心她,找不到她怎么辦?
還不如坦白。
誰知道到最后,理解她的還是父母。這錢要是不收,父母沒有辦法心安。
這頓飯很融洽,很溫馨。
溫兆和鄧娟一直在給溫旎夾菜,甚至還跟溫旎說:“去了那邊,要給我和你媽多拍點照片。有時間就給我們打視頻,想回來的時候就回來,千萬別委屈自己知道嗎?”
溫旎點頭。
他們雖然很平常,沒有法老那么有財富,但對溫旎而言,他們卻是世界上最好的父母。
因為溫旎要去戰區當戰地記者,現在沒有辦法讓溫旎帶走太多的東西,而且該叮囑的都已經叮囑完了。
最后,溫兆和鄧娟兩人目送著溫旎離開。
溫旎在返回的車上跟紅綢坦明,“我有計劃,你也別跟著我了。你去做你想做的事,去跟你喜歡的人在一起。”
“溫旎,你在說什么呢?”紅綢愣住,“你去戰區,你的任何計劃里都可以有我啊。你為什么要把我給推開?”
紅綢眼底浮現出一層酸澀。
溫旎笑了笑,“這不是把你給推開。而是你有你自己的人生要走,你有自己的事要做。紅綢,你和龍慶也可以發展起來,等到時候結婚。我要有時間,肯定會回來參加你和龍慶的婚禮。”
“溫旎,你怎么能這樣打趣我呢?我和龍慶八字都還沒有一撇,怎么能談到結婚?不過,你不能把我給推開。當初是我沒有認出你,因為刀男的命令給你注射了毒藥,后面又沒有保護好你,和你失散了……”
“紅綢,你已經做的很好了。你沒有先知的能力,你別把錯誤都攬在自己身上,是你受了很多的苦。”
不等紅綢把話說完,溫旎就打斷她。說著,她把紅綢給擁入懷中,她拍著紅綢的后背。
當時把紅綢從奴隸營給救出來時,紅綢滿身都是傷痕,而且還失憶了,可想而知,當時紅綢受了多少的折磨!
紅綢當初沒有怪過溫旎,現在也不會怪溫旎。
“你說什么呢。你要去做戰地記者,我可以跟在你的身邊保護你。你說,你受到危險,我還可以……”
第一時間站在溫旎的身邊,去保護她。
可是對溫旎而言,溫旎想要自己去發展一切,她知道紅綢是好心,但是!她不能讓紅綢一直都圍繞在她身邊。
“紅綢,你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你放心吧,當我做出這個決定,那我肯定會保護好我自己。”
紅綢知道溫旎的脾性,溫旎一旦做出決定的事,那就不會輕易改變。
明面上不好跟溫旎說什么,但是私底下,她一定要陪在溫旎身邊,不然,死去的葉南洲不會原諒她,她自己也不會原諒她自己。
甚至——還有夜無憂!!
溫旎把這邊都打點好,她就踏上了前往s國之路。
五年后。
溫旎已經成為一名合格的戰地記者,這天,她和往常一樣,在s國的北部報道最新戰事進展。
可正進行一半,漫天的戰火映紅了半邊天。
她播報的最新戰事因為戰火而耽擱,沒有辦法,她只好先跟著軍隊撤離。子彈突突的響,不知道過去多久,終于停戰。
溫旎先進行報道,隨后跟隨軍隊一起救援。
沒曾想,這次,她竟然看到一個小孩子被壓在一塊水泥板下,水泥板下剛好有一張桌子,小孩子就這樣被壓,沒死,露出的臉已經被灰鋪滿了一層。
溫旎見狀,立馬去救小孩子,小孩子看到溫旎的靠近,不自覺的嘶喊出聲:“媽媽……”
溫旎在s國待了五年,這是她被應允做戰地記者的地方,剛開始,這邊只是小內亂,到最后演變成了大戰爭。
包括還有路溯聯合同盟軍發展起來的大部隊,路溯現在的勢力,那已經是今非昔比。
她救過很多的災民,看到過很多的孩子,只是她怎么也沒有想到,這個孩子的一聲“媽媽”竟在頃刻之間像一雙無形的大手,緊緊地掐住她的心臟,她的命門,一瞬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不過,只是幾秒的功夫,她很快就搬運水泥塊。
就她一個人,有點費勁。
不過好在,她沒有白費力氣。
不過,小孩子的腿被壓住了,小孩子的手緊緊地抓住她,“媽媽,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我很想你……”
小孩子下意識的喊,溫旎下意識的靠近將他給擁入懷中,她才知道,這是一個小男孩。
她拍著小男孩的后背,“別怕,我在。你稍微等一會兒,我讓人過來幫忙。”
“這兒需要幫助!”
溫旎看到有軍隊來回的搜尋傷者,她揚起手。
不一會兒,有人注意到了她,有好幾個身穿軍裝的男人大步凜然的走過來,男人力氣大,再加上他們是軍人,不過短短一兩分鐘,就將小男孩給救出來。
這些人是s國的軍人,對視一眼,溫旎沉默,這些人也沒有說什么,但沒想到,前面又來了一撥s國的軍人。
只見,一個戴著銀色面具的男人大步凜然的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