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走后,發現孕檢單的葉總哭瘋了

第556章 我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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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雙手抱頭,發出痛苦的嘶吼。

他這樣,溫旎看到都心如刀割,更何況是日日陪伴在他身邊的江芙。

溫旎走上前,手搭在白墨的肩膀上,她輕緩的開口。

“哥,那些真不是你的錯。你別把自己逼……”

“就是我的錯。如果不是因為我,她不會這樣付出。我見過很多死亡的場面,可是我從來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難受過。溫旎你知道嗎?我親眼看到她在我面前死去……”

溫旎的話,被白墨給打斷。

白墨一字一句開口,聲音嘶啞到極點。

溫旎是第一次看到白墨這么難過的一面。

她想幫忙,但是又很無力。

怕白墨情緒失控傷到自己,溫旎趕緊給法老打去電話。

很快,法老便帶著實驗室里的那些人來了。

法老看到白墨這樣,內心無比難受。

這可是他的兒子!!

可等到他一檢查,才發現白墨偷偷的服用苯巴比。

而且,這類藥他曾改良過,會讓人上癮。

白墨剛剛的失控,是因為沒有及時服用藥物。

法老立馬就立下規則。

今后實驗室里的藥物取用,必須要經過審批。

同時,白墨服用藥物一事,所有知情者都被解決。

現在白墨是首領,不少人都想拉白墨下臺,重新換新人上去。

白墨服用藥物一事要是傳出去,有心人肯定會利用這點大做文章。

江芙要守在白墨的身邊,被法老給攔住。

“白墨人不見了,可以因為公事,你人不見,因為什么?”

江芙意識到問題。

可是她不想就這樣放棄,“新婚夜他沒有留在我身邊,這段時間他又這么的痛苦,要是這次我還不能留在他身邊,那我是什么?”

江芙說這些話時,嗓子里好像堵了什么異物一樣。

尤其是她的心,好像有一雙無形的大手緊緊的掐住。

白墨曾經考慮到過這個問題,因為一些事,就必須要分開,她是被冷落的那個人。

可是現在,她不能把白墨一個人給扔下來。

“父親,求你讓我留在他身邊吧……”

法老沒說話,此刻神情格外的嚴肅。

溫旎不忍看到江芙這么的難過,“父親,你就讓嫂子留在哥哥身邊吧。夷族有你主持大局,這一時半會不會有什么事的。”

法老想了想,同意了,“行吧,那你就留在他身邊照顧他。”

“謝謝父親……”

江芙擦了擦眼淚,立馬沖到白墨的身邊。

江芙緊緊的握住白墨的手,這一刻,她內心無比肯定。

不管發生什么,不管何時何地,她都要陪在白墨的身邊,生死與共。

甚至,她還責怪自己,是她沒有把白墨看好保護好,以至于讓白墨自責難受控制不住到最后吃藥。

江芙的每句話,白墨都聽到了。

在江芙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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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住痛哭時,他伸手,給江芙擦去眼角上的淚水。

“傻姑娘,這又不是你的錯,你哭什么呢?”

江芙看到睜開眼的白墨,一時間無比的欣喜。

“白墨你終于醒了,你知道嗎?你快嚇死我了……”

白墨撫摸著江芙的腦袋,露出會心的笑,“讓你擔心了。”

“白墨,求你一定要好起來。你不能把我丟下來的,我們……我們還有很多事情都沒做,什么都是遺憾。”江芙抱住白墨,她整個人是那么的用力,聲音是那么的沙啞。

她是真的怕了。

倘若白墨心底有一個一直過不去的白月光,白月光各方面都很優秀,那她也不會這么的難受。

阿琳這邊……拋開一切不談,就看最基本的。

有些選擇給到她,是她沒有進行選擇。

她并不希望,白墨的余下一生都在愧疚中度過。

白墨撫摸著江芙的腦袋,“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你放心,我盡力讓自己脫離之前的黑暗。”

江芙說過自己不在乎這些,白墨也清楚的知道問題所在,他不會怪她。

夜無憂聞訊而來。

白墨依靠藥物所產生的藥癮有法老,而他就負責給白墨進行心理疏導。

有些事情,白墨都懂。

但內心的那道坎,白墨怎么都過不去。畢竟,阿琳是因為他,也是在他懷里一步步的走向死亡。

夜無憂能夠理解白墨的心情。

他給白墨進行催眠,一點點的剖析著白墨的內心,去安撫著他。

白墨的聲音是那么的嘶啞,“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我從來都沒有想到,原來死亡是那么的無法抗拒,有些事情是那么的毫無聲音……”

白墨眼底的淚水,一點一點的迸發。

夜無憂低聲道:“凡事都有遺憾,你盡力了,并不是說你把他給扔到一邊不管。事實殘酷,你沒有辦法,這個也怪不了你。無藥可救對她而言,死亡反而還是一種解脫。”

“奴隸營里的人那么多,當初法老做實驗,路溯還在其中作梗,那又去了多少人?白墨,不是說我們要冷血無情,而是,逝者已逝,我們活著的人還要繼續好好的生活。”

“白墨,你還有你的父親,妻子,還有你的妹妹,甚至你的背后還有整個夷族。你要是出事了,這些人可怎么辦?”

知道白墨的內心,就不能夠再讓白墨一個人,繼續深陷死胡同。

白墨最在乎責任,夜無憂也只能用責任來感化他。

白墨沉默不語,神情上猙獰痛苦。

夜無憂沒管,繼續道:“白墨,你既然成為夷族的首領,那你就要為國家,為人民負責。畢竟,你不再是一個人。”

“阿琳對你是有感情,倘若沒有感情,你是國家的首領,你覺得她有這個膽子來傷害你嗎?”

只能說,阿琳是不幸的。

白墨沉默了。

夜無憂繼續道:“所有事情,所有人都有定數。她的死是很遺憾,但是,你是國家的首領,國家不能你,而且江芙才跟你結婚多久?你忍心把自己逼死,看她一個人做寡婦嗎?”

夜無憂提到江芙時,白墨的腦海中浮現出江芙的那張臉。

白墨的那雙黑眸,便一點一點的恢復清明。

白墨抿了抿唇,低聲道:“我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