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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梨仰起頭,“你覺得是,那你拿出證據來,用證據說話,不然就不要亂誹謗人。”
裴清沒再說什么。
證據?
遲早的事。
而星月這邊。
廣場上人來人往好不熱鬧,星月仰著頭貪婪地盯著糖葫蘆看,嘴角嚷著,“要最大顆的。”
他滿頭大汗,一看就是玩得很盡興。
法老付了錢把糖葫蘆遞給星月,慈祥地勸他吃慢一點。
等孩子接過糖葫蘆,法老一臉寵溺地看著。
星月咬下一個糖葫蘆,嚷著,“外公,這個糖葫蘆好甜,你嘗嘗。”
“外公不吃,星月吃,星月喜歡就多吃點。”
法老呵呵笑,星月點點頭又吃掉一個。
正要吃第三個時身體僵了一下,“外公,我難受……”
后面的是話還沒說完就暈了過去。
“星月,你怎么了。”
法老蹲下身抱住他起來。
旁人都圍過來,有人提議,“快送醫院,那誰有手機趕緊打電話。”
“坐我的車,就在路邊,跟我來。”
有好心人建議,旁人紛紛扶法老起來上車趕往醫院。
星月的臉色很蒼白,但是奇怪的是呼吸均勻,要說有事也不想有事,要說沒事但是臉又煞白煞白的。
送進急診室之后,法老打電話讓溫旎趕過來,自己則是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六神無主。
里面的是他的外孫,有什么閃失他絕對不會原諒自己。
法老以為是糖葫蘆的問題,一直自責。
很快,溫旎和葉南洲趕到,溫旎大老遠看到法老就喊起來,“爸,星月怎么了。”
法老站起來,自責地嘆了聲氣,“給他吃了串糖葫蘆就暈過去了,女兒啊,是爸不好,沒照顧好星月。”
“爸,你不要這樣說,你也不知道糖葫蘆有問題不是。”
溫旎安慰法老,一雙眼盯著急診室,心都提到嗓子眼上。
急診室門打開,醫生沉著臉走出來,三人立刻圍上去。
“醫生,我兒子怎么了?”
“醫生,我外孫怎么了?”
醫生看了看他們,沉重皺眉,“體內有不明物,具體是什么還要做詳細檢查,今晚先住院,明早一早再過來找我。”
溫旎差點暈過去。
“醫生,他就吃了口糖葫蘆,糖葫蘆還在我這里,要不要拿去化驗。”
法老把糖葫蘆遞給醫生,醫生搖搖頭,“這些應該不是糖葫蘆造成,先陪孩子回病房吧。”
三人都六神無主,跟著護士來到病房,三雙眼睛盯著床上還沒醒的星月,不知該說什么。
葉南洲看了看時間,拍拍溫旎后走到法老身邊,“爸,我讓人先送你們回去,明天一早再過來。”
“你們回吧,我就在這里陪我的外孫,他醒來就可以看到我。”
法老說著拉了椅子坐到病床邊。
葉南洲看向溫旎,正要開口,溫旎也搖頭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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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我也不走,我就下來陪星月。”
“行吧,我們都留下,我去弄兩張被子過來。”
他們在這里也沒用,星月醒來看到這么多人說不定還會以為自己得了什么重病,反而嚇到孩子。
不過葉南洲知道他們擔心,其實他也不想回去,就這樣三個大人在醫院待了一晚上。
醫生說不是糖葫蘆的問題,葉南洲猜到什么,不過沒有證據也不想讓溫旎擔心,他打算天亮再讓人調查。
時間來到后半夜,星月醒了。
看到三個大人眼淚直打轉,“我是不是又有問題了?”
“沒有,醫生說沒什么大問題。”
法老安慰他。
星月不相信,沒問題為什么不回家,他們又為什么在這里。
溫旎走過去抱住他,輕聲解釋,“醫生說了,你是一下子太高興了才暈倒的,我們看你沒醒就留下來陪你。”
“對對,就是這樣。”
法老附和。
星月不疑有他,靠在溫旎懷里慢慢地睡著。
隔天清晨,醫生先過來找他們,看到星月醒了詢問幾句后把溫旎和葉南洲叫出去。
“醫生,是不是可以開始做檢查了。”
溫旎不想再拖下去,不明物體誰知道會不會有什么危險。
醫生點頭,“一會我開單過來,先驗血,驗血之后可以吃早餐,會有護士過來通知你們做下一個檢查。”
“需要注意什么嗎?”
溫旎和葉南洲如臨大敵。
醫生搖頭,“暫時不需要,照顧孩子的情緒要緊,盡量不要讓他擔心。”
兩人自然明白,跟醫生話別后回到病房,溫旎詢問星月想吃什么,分散孩子的注意力。
護士敲門進來,是要抽血。
星月看到那么多個小管子,詢問溫旎,“不是說沒什么大問題嗎?為什么必要抽這么多血。”
“是因為醫生不放心,想看看小朋友有沒有吃垃圾食品,抽血可以看出來的哦。小朋友有沒有按時吃飯啊。”
護士幫他們打圓場。
星月鄭重開口,“我有準時吃飯,沒有吃垃圾食品,你盡管驗,肯定沒問題。”
“沒問題就好,一會有點疼,不要怕啊。”
保險起見,護士讓溫旎抱住星月,這才開始抽血。
這時葉南洲手機來電話,他走出去接聽。
“哪位。”
“葉總不需要知道我是誰,只要知道你兒子發生什么就行了。”
葉南洲皺眉,警告兼威脅,“你對我兒子做了什么,趕緊說,不然等我抓到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哈哈哈……生不如死,恐怕是你兒子。不怕告訴你,葉南洲,如果沒錯的話,你兒子應該病發了,醫生都查不出什么原因吧?”
“你是誰,想怎樣。”
葉南洲亂了分寸,成了被對方掐住了七寸的蛇。
對方哈哈大笑并沒有說話,葉南洲更惱火,當即編輯信息讓裴清調查這個電話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