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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唐寄年沒什么大事,不過醫生強調只能偶爾下床活動,更別說離開醫院。醫生說這些話的時候意味深長地看著唐夭,只看得她渾身不自在。
溫旎見狀把她拉到身后,迎上醫生的眼神,“請問你這樣看著我朋友是什么意思,病人資料上寫的家屬應該叫江晚玉不是唐夭,你是不是弄錯了。”
醫生尷尬地笑了笑,“唐夫人我還是認得的,不過唐先生昏迷的時候一直叫著唐夭的名字,剛才聽到你們稱呼這位小姐唐夭,我就好奇是怎么樣的一個人能夠讓唐先生這么放在心上。”
這話信息量很大,在場的人都吃驚地看著唐寄年。
顧南橋心里很不是滋味,走過去攔住唐夭的肩膀,沖醫生解釋,“唐寄年叫睡得名字難道就一定跟我們唐夭有關嗎?說不定是他變態呢。”
“說誰變態呢。”
江晚玉興師問罪走進病房,看了眼床上的唐寄年后轉過身怒視唐夭。
發現唐夭身邊的顧南橋,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嘲諷,“沒想到才幾天時間就勾搭上另外一個冤大頭了。唐夭,要我怎么說你好呢?難道你還覺得害得人不夠嗎?”
“唐夫人,請你說話放尊重點。”
顧南橋不知道其中緣由,一心維護唐夭。
江晚玉眼底那么嘲諷更甚,上下打量唐夭,輕輕搖頭,“長得也不怎么樣,怎么這么受男人歡迎呢?”
唐夭保持沉默,她知道不管自己說什么都不能解釋和唐寄年一直以來的關系。同樣的,她也理解江晚玉此時此刻的心情,換做是她一樣會看不慣現在的自己。
他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妹,江晚玉是唐寄年的妻子,但唐寄年她的關心甚過對江晚玉。
女人是小氣的,如果她的男人對別人這么好,不遺余力的,她一樣會心里不爽,會怨會恨。
醫生嗅到氣氛不一樣,叮囑幾句后以查房為由逃離現場。
江晚玉走到病床前,立刻有人給她遞濕毛巾。
她輕輕地給唐寄年擦臉,一副賢妻良母的摸樣。
“還不走嗎?難不成還想等他醒來?對了,我記得你是說過,他醒了你就永遠離開,怎么,想變卦?”
江晚玉頭都不抬,輕蔑的語氣沖她嘴里吐出來,直擊唐夭心臟。
這時,葉南洲和顧南橋兩人同時收到畫展調查結果的信息,顧南橋眼底涌出喜悅,不過葉南洲卻微微皺起眉頭。
唐夭站在兩人面前,沒有注意到這個,她再也不想忍下去,咬牙冷笑,“如果不是有人破壞我的畫展,我至于走不了嗎?”
“哦?那個人還挺會做事啊,人抓到了嗎?幫我謝謝他,算是幫了我一個大忙了。”
江晚玉低聲笑,把濕毛巾遞給下人。
用紙巾擦干凈手,走到唐夭面前,“要我說,就應該讓你永遠都辦不了畫展,永遠翻不了身。”
“你……”
唐夭想質問她為什么要這樣做,葉南洲沖上去把她拉到一旁。
葉南洲壓低聲,“劉軍招了,說是拿了你的畫去償還賭債。”
“兩個畫展都是他?”
唐夭不相信。
葉南洲點點頭,再次壓低聲音,“現在這件事跟江晚玉沒有關系,你要是說開反而對你不利,先忍一忍吧,回去好好重新計劃。”
溫旎走過來,拉起唐夭的手,安慰她,“我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其他人說什么怎么認為由他們。”
道理唐夭懂,只是氣不過。
這時,江晚玉冷笑起來,嘖嘖嘆氣,“葉夫人,我好心提醒你一句,現在你身懷六甲,還是少和這種女人來往,免得到時候出了點什么事都不知道該怪誰。”
溫旎冰冷笑著,“不勞你費心,有這個時間你還是想想怎么讓唐先生康復吧,剛才醫生說了,每個十天半個月都下不來床,如果執意下床,恐怕會影響你的性福。”
她特意加重后面兩個字,看到江晚玉聽得懂而且惱羞成怒,繼續開口,“對了,麻煩你轉告唐先生,如果沒有什么特別重要的事,請他不要出現在唐夭面前,我嫌礙眼。”
說罷,她拉上唐夭走出病房。
這口氣出得那叫一個爽,顧南橋對溫旎豎起大拇指。
這次碰面,顧南橋對唐夭和唐寄年的關系又多了一層疑惑,這個疑惑讓他更堅定唐夭需要他的保護。
回去之后,他立刻安排人把畫展恢復原樣,為了讓畫展更有吸引力特意保留了墻上的打字。而且花高價請人重新布置那面墻。
完工之后,顧南橋堵在溫旎家門口,看到唐夭出門直接上去把人抱上車,不管唐夭怎么威脅逼迫就是不停車。
一直來到畫展門口,他一臉歉意地看著唐夭,“我怕我直接說你不會跟我過來,所以用了這個卑鄙的手段,不過,唐夭,你進去之后就會明白我的良苦用心了。”
畫展正在營業,進出的人各有不一樣的表情。
買票進去的人將信將疑,走出來的人滿面笑容。
唐夭好奇顧南橋背著她做了什么,下車走進畫展,剛進門就被震驚到。
說恢復原樣是不可能,破碎的東西怎么修復都有痕跡,不過顧南橋卻把痕跡修補成了藝術品。
進門兩面墻是她的人像畫,漫畫版有點調皮。
再往里面走是她的作品,每一幅都沒有變化,到了被砸破的玻璃,做成了破碎的樣子,兩邊畫著一男一女。
像極了兩個相愛的人破碎的生活。
墻上的打字不再這么刺眼,反而給人一種我見猶憐的心疼。
唐夭哽咽,“你怎么想到的。”
顧南橋撓頭,“都說近朱者赤,認識你這么久,不知不覺久染上了點藝術。”
“唐夭,真的是本人,請問我可以和你合照嗎?”
有人認出唐夭,拉著他要求合照。
唐夭點頭答應,走過去站好,不想顧南橋也跟過來。
粉絲以為兩人關系不一般,便沒多問直接拍了一張。
拍立得閃光閃了一下,粉絲留下底片把相片遞給唐夭,“你們好有夫妻相,是情侶嗎?”
“不是。”
唐夭趕緊解釋,并且拉著顧南橋逃離畫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