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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派你們來的?”溫旎轉頭仔細打量著眼前五個人,在心里衡量著他們的武力值。
她應該能打得過。
穿過這條小巷子,往南再走不到一百米就是派出所,就算打不過這群人,只要跑到派出所那邊,她也可以得救。
黑衣人不知道溫旎心里在想什么,只當是她害怕了,不敢下車。
想想也是,一個嬌滴滴的女人,看見他們這么多五大三粗的漢子,她不得嚇得渾身發軟能保持臉色不變就已經很厲害了。
至于反抗這兩個字,黑衣人從來都沒有想過。
開什么國際玩笑?
男人和女人的武力值本來就有懸殊,再加上五對一,溫旎就算想要反抗,那也得看看自己幾斤幾兩,她有這本事嗎?
“小娘們,你別管我們是誰派來的,老老實實下車,哥幾個還能對你溫柔一點,要不然嘛……”為首的黑衣人肆意打量著她。
雖然隔著車窗,但依然能夠看出來溫旎較好的身材,一點也不像是生過兩個孩子的女人。
現在天已經黑了,這條路上又沒有其他人,只有他們幾個,那他們想做點什么還不是為所欲為
“老大,待會可不可以讓我們爽一爽?”旁邊的幾個兄弟也忍不住了。
老大哈哈大笑,“行,我先爽,等我爽完了以后,你們隨意,只要留口氣,別忘了組織交代咱們的,得留個活口回去試藥。”
提到組織,他們臉上多了幾分凝重。
這個細微的小動作并沒有逃脫溫旎的觀察。
看來他們口中組織不簡單,要不然也不能讓他們害怕成這個樣子。
還有試藥這兩個字,溫旎一下子就想到了小希,只怕他們出自同一個組織。
上次他們派小希過來是為了對溫若錦動手,這次把目標放在她的身上,得虧她剛剛沒有開車回家,要不把這伙人引到家里,她真的后悔都來不及。
“快下來!難道要我們進去請你嗎?”黑衣人等不及了,抬手敲了敲窗。
“這么好的車,座椅一定很舒服。”
“要不你求求我們把我們伺候爽了,說不定我們還能允許你待在車里。”
話音未落,溫旎猛的推開車門,車門撞到了其中一人的鼻子上,直接給他撞出來一鼻子血。
趁著他哀嚎出聲的時候,溫旎迅速抬腿,踢中旁邊男人的下巴,男人絲毫沒有防備,被踢了個正著,直接摔倒在地。
五個人一下子就倒下去兩個,只剩下了三個人還站在溫旎面前。
他們一改剛剛的態度,老大的臉色更是難看至極,他咬牙威脅:“溫旎,敢傷我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本來還想給你留一條活路,既然你不知死活,那就……”
溫旎又是一拳揮過去。
反派死于話多,她才懶得和這些人啰嗦,只想趕緊把他們解決了,然后帶著剛剛買好的肯德基回家。
星月等了她那么久,肯定餓壞了。
老大反應快,身子往旁邊一閃,躲過攻擊。
他看出來溫旎是真的有兩下子,并不是嬌滴滴的女人,也不敢再輕敵,給了剩下兩個兄弟一個眼神,“咱們三個一起上!”
他們三個聯起手來,難道還對付不了一個溫旎嗎?
事實證明他們還真的對付不了。
溫旎一記擒拿,抓住老大的胳膊,直接繞到他身后,然后抬腿猛的踹向他的腰部。
劇烈的疼痛傳來,再加上溫旎抓的很緊,他根本就直不起腰,只能不停的放著狠話,“放開我,要不然我給你注射上最烈的藥,到時候你會像一條母狗一樣跪在地上求我們。”
就算是在他們組織里,這藥也很少用得到。
溫旎根本沒把這句話放在心上。
難道她現在放過這些人,笑臉相迎和他們求和,他們就會和她做朋友嗎?
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不可能。
這伙人可是亡命之徒,而且又是封了命令要過來抓她試藥,她拼盡全力抵抗應該能有一線生機,如果站在原地哭哭啼啼的求饒,那她的下場就只有四個字。
生不如死。
溫旎一個轉身,送開雙手的同時再次踹向他的屁股,劇烈的沖擊力讓老大飛快沖向旁邊的老二。
老二正準備攻擊溫旎,根本沒反應過來,一拳直接砸在了老大的臉上。
“你這個蠢貨!”老大快要氣瘋了。
關鍵時候,他居然打自己人,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這次出來帶上他們四個人,他真是后悔的腸子都咬青了。
但凡換個隊友,他早就抓住溫旎這個女人了,哪里至于浪費這么長時間,臉上還挨了一拳!
“對對對不起老大,我真沒反應過來,這事兒你也不能怪我啊,突然一個東西就朝我撞過來了,我下意識的反應就是把他推出去。”老二急忙解釋。
組織內部等級分明,雖然老大只是一個小隊長,和他們幾人的身家性命全部都握在老大手里。
說直白一點,只要老大一句話,隨時都可以讓他們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廢物。”老大惡狠狠的罵了一句。
但現在顯然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他剛剛吃了這么大一個虧,又在兄弟面前丟了人,一定要把這些變本加厲的還給溫旎。
他要讓這個女人活的不如狗!
他們兩個一左一右的攻擊溫旎,老三則是繞到溫旎身后,手里舉起一塊板磚,試圖搞偷襲。
就在他要把板磚丟出去的那一瞬間,溫旎一個后抬腿,腳后跟正好踢中了他的兩腿之間,這可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只聽清脆一聲響,老三手一哆嗦,板磚滑落下來,正好砸在了他的腳上,這下他叫的比任何一個人都凄慘。
剩下的老大和老二也很快被解決掉。
這五個人剛剛有多氣勢洶洶,現在倒在地上的樣子就有多么凄慘,個個都在哀嚎。
溫旎并沒有掉以輕心,她還不忘給其中兩個傷勢不算太重的補了幾下,確保他們再也沒有站起來的力氣后,她這才徹底放心,拍了拍手上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