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哥,求你救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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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婉心神不寧一下午,此刻像打了雞血,高興的喜悅把她不知名的不安沖淡。
沈行疆看她開心得像個小孩子,托人找關系,訓練完連飯都來不及吃就去拿,忙碌一天都值得了。
床頭剛好放著書桌,風扇放在桌角,沈行疆把電線插上,老實大腦袋風扇,呼哧呼哧……呼哧呼哧……轉了起來。
清涼的風吹過來,驅散炎熱的酷暑。
姜晚婉閉上眼睛湊到風扇前面,頭發被吹到后面波浪飛舞,她粉嫩的紅唇揚起來,閉著眼睛,享受地笑著。
沈行疆把汗濕的半袖脫掉隨手放到椅子背上,他捏住姜晚婉的下巴,精瘦的腰俯下,含住姜晚婉的唇纏綿地深吻了十幾分鐘。
分開時,晶亮的絲線從彼此的唇瓣拉扯開,姜晚婉微蹙著眉頭,眉心微紅,桃花眼里滿是迷茫和滿足,她唇瓣腫起來水潤泛著光,掛著銀絲,她注意到那道曖昧的拉扯,伸出粉嫩的舌頭舔斷。
“你怎么偷親我?”
沈行疆伸出手按住她的唇瓣揉了揉,嗓音暗啞:“不許撒嬌。”
姜晚婉哼了聲。
誰撒嬌了?
她就是問問而已呀。
沈行疆輕笑:“老子費勁給你弄風扇回來,收點報酬不行?親你兩口就跟我哼哼唧唧的。”
姜晚婉抿了下唇,抬起細長勻稱,膚如凝脂的腿,蓮子般的腳尖在他褲子拉鏈那里蹭了蹭,她緩緩躺到軍綠色的床單上,頭發鋪散開,有幾縷垂在胸前,勾勒著波涌的起伏,還有不堪一握的腰身。
她白嫩的皮膚上還點綴著昨天留下的痕跡,曖昧在夜里發出致命的勾引。
幾乎瞬間,姜晚婉的腳尖感受到某人可怕的變化。
姜晚婉嘴唇微顫,敲,現在跑來得及嗎?
就在她想退縮的時候,沈行疆單手握住她的腳腕,拇指在她踝關節留下淡淡的紅痕:“撩撥完就跑的慫勁,姜同志能不能改改?”
姜晚婉欲哭無淚,用手臂擋住眼睛,耍賴地蹬了蹬腿。
“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逗逗你,誰知道你反應這么大?”
“饒了我吧。”
沈行疆都特么被氣笑了:“姜同志,這個時候你應該乖乖地把嘴閉上,求我快點結束,做什么春秋大夢呢?”
別人都說男人不記得床上說的話,他們家是姜晚婉永遠不記得床上的話。
他說過很多次。
什么都可以,只有這件事沒商量。
姜晚婉聽到他單手解皮帶的聲音,金屬扣子一點點被拉開,然后是金屬拉鏈,聲音緩慢至極,一點點地在她心尖最柔軟的地方釘釘子,她好作死啊,為什么要在這個時候去挑逗一個男人?
平時也就罷了,他今天可是為這個家庭貢獻了一臺風扇的!
姜晚婉啊姜晚婉,你的腦袋下次能不能冷靜點,不要看他站在那里帥得人合不攏腿,你就真的要把腿伸過去呀!
多說無益,她只能默默安慰自己。
其實也挺好的,風扇開著,不會很熱呢。
姜晚婉像個可憐的小魚兒,被翻來覆去,晃悠來晃悠去,她閉著眼睛,聽到水浪的聲音一陣高過一陣,粘粘糊糊的感覺像魚身上的粘液,蹭滿她身上和被子上。
開著風扇不怎么出汗,沈行疆越做越勇,食髓知味。
從外面聽,男人的低吼和女人嬌氣的啜泣聲混作一團。
最后那幾下,姜晚婉沒忍住把他后背抓花,沈行疆洗床單和姜晚婉睡衣的時候,扯著后背火辣辣的。
他晾完衣服已經后半夜,自己去外面煮了碗白水面吃,吃飽刷完牙,他回來把風扇開到最大,鉆進被窩把姜晚婉納入寬闊懷中。
姜晚婉額前的碎發毛茸茸,沈行疆低頭親了親:“晚婉……小園園?”
起初姜晚婉沒反應,聽到有人喊她乳名,她用額頭蹭了蹭沈行疆的手臂:“……爸爸……”
沈行疆:“……”
誰特娘的是你爸爸!
他生氣把人甩開,懷里空虛寂寞睡不著,不大會兒又把人摟過來,他用力在姜晚婉臉上咬了一口:“壞姑娘!”
姜晚婉迷糊的睜開眼睛,可憐巴巴捂住臉,半睡半醒腦子就不清醒,卻還記得為自己討公道,巴掌軟綿綿打在沈行疆臉上:“你才是壞東西,不許再拿蚊子咬我臉騙我了,我知道是你咬我了!”
說完眼皮合上,睡著了。
白嫩的小手留在沈行疆臉上,黑夜里,除了風扇運作的聲音以外,響起男人低低的笑聲。
“我家姑娘真……聰明。”
秦淮河氤氳著兩岸的燈光,畫舫飄蕩在河面上,舫內琵琶聲混合著白貓打鼾的聲音。
“你說什么?”
男人的聲音比秦淮河的水還要涼薄,聽著軟,實則要冷透旁人的骨子里。
跪在地上的女人低著頭:“哥,求求你,救救我孩子的爹。”
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人能救程含章,只有眼前的男人,她的堂哥,也是她曾經的未婚夫。
“什么孩子的爹!無歡,三年前你逃婚,少主一直擔心你,記掛你,還派人天南海北找你,你如今回來就安穩做秦家的少夫人,不要再說惹少主不高興的話!”秦家管家梁叔從小看著他們長大,擔心這傻丫頭說了不該說的話惹怒少主。
秦小也,準確說是她不叫秦小也,那是她認識程含章時起的名字,她原本是百年中醫世家傳承人,秦家第六代嫡系旁支,秦無歡。
南方注重宗門,秦家延續著族譜制度,中醫世家,底蘊深厚,傳到第六代,秦家保留幾百幅秘制藥方,解百毒的便有十二幅,不止有藥方,還有現成的丹丸。
秦小也只要能求到一副丹丸,程含章就還有救。
她誠心懇求,跪在地上對著男人磕了幾個頭:“哥,救救他……我的孩子不能沒有爹,求你看在我剛滿月孩子的份上,救救他吧……”
畫舫緩慢地在河面上劃過,木質雕花窗墜著天青色的流蘇,男人穿著一襲月白色中式的長袍,容顏淡雅,氣質偏冷,身邊臥著一只大白貓,他戴著玉扳指的手緩緩從貓身上拂過,他不像七十年代的人,更像十里洋場的公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