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家屬院:我懷了糙漢三個崽

第392章 傅寒聲吃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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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良:“在老沈家吃的,說他們家飯好吃。”

說實話,他也愛在老沈家吃飯,可他不是孩子,不能總在人家吃飯。

吃完飯溫書芹把楚長風送出去:“有空常來玩。”

楚長風點頭:“好。”

溫書芹和傅寒聲的事情告一段落,像書寫到末尾,畫上了句號。

傅寒聲有對象以后,也不怎么來沈行疆家里,基本訓練的時候才會看到,他的戀愛談的轟轟烈烈。

去山上給海曉曉摘花。

下河里給海曉曉捕魚,烤著吃。

他們二人之間的愛情像火苗燃氣了干草堆,不需要風吹,火勢順著蓬松的甘草,一秒鐘燒到最旺。

六月底,二人把傅寒聲家里人從鄉下接過來,結婚了。

婚房布置在外面,租了個地方,先住著。

結婚前,傅寒聲親自來送請柬和喜糖:“老沈,嫂子,你們不要因為溫書芹的原因,缺席我的婚禮,不然太不夠哥們了。”

姜晚婉肚子更大了點,她穿著寬松的裙子,皮膚白得像玉,清冷的眉眼看著有些距離,她聞言客氣道:“不了,我肚子有些大,經不起折騰,回頭讓沈行疆去。”

傅寒聲看她肚子的確很大,也能理解:“好。”

沈行疆知道姜晚婉不太想見傅寒聲:“新郎官要忙的事情多著呢,快回去忙。”

傅寒聲放下請柬走了。

沈行疆送他:“你眼下都是青黑的,沒睡好?”

論為人處世,看人鑒人,姜晚婉自認為沒沈行疆眼睛毒辣。

傅寒聲點頭:“人家都說人逢喜事精神爽,你說我和曉曉感情這么好,濃情蜜意的,我怎么還這么累呢?”

“你瞅瞅你,媳婦兒懷孕這么大肚子,也沒見你喊累,狀態一天比一天好,這是為啥,難不成是我體力不如你?”

沈行疆一針見血道:“我們的婚姻是共同經營的,你們的感情,只有你在單方面付出,自然會累。”

傅寒聲起初覺得后背發涼,很快他顫抖地從兜里掏出煙,塞到嘴里一根。

“沒有吧。”

火燒云從天邊燒過來,一片片的紅,絢麗奪目,遠山泛著青,寧靜而祥和,幾只蜻蜓從路邊的小雛菊從飛過,尋找附近的湖泊。

傅寒聲的目光落在蜻蜓的身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看你媳婦兒也不怎么干活,都是你干。”

沈行疆猜也知道他是這么想的:“以前我家里很窮,她不嫌棄,有好東西都給我家里人,也幫我想著家里人,外人看不起我,嘲笑我穿的衣服,她都會擋在前面維護我。”

“她會想辦法賺錢緩解我的壓力,我一個人支撐家,會很累,有她在,我在外面走多遠都不擔心。”

“你現在準備結婚了,有些話我不必多說,以后自己過日子,多長點心眼,再被騙,就不是一千多塊錢的事情了。”

“兩個人結婚是兩個家庭的事情,多留意她家里人的情況,兄弟姐妹的婚姻狀況,配偶,都要研究清楚,還有你家里這邊的人際關系,不要只想著處對象,婚后是生活,不是單純地處對象。”

最近他們見面不多,沈行疆還被派出去做了幾個小任務,傅寒聲又很忙,很多話也沒來得及說。

傅寒聲手指間夾著煙,眼睛微轉。

一根煙燃盡,他隨手扔地上,踩滅揮手:“知道了兄弟。”

離開路上,傅寒聲的腳步,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越來越沉重。

“高點,在那呢,就是那個蟬,可吵了,晚上一直在叫。”

穿著小碎花裙子的溫書芹站在樹下,手指著樹梢的一個位置,她長得不算明媚,很清麗可人,端莊中帶著書香氣息。

傅寒聲順著她的指尖看過去,就看到軍區新貴楚長風挽著袖子,在樹上抓蟬。

他手臂被樹枝劃傷幾道,嘴角噙著笑,似乎因為上樹抓蟬感到很高興。

溫書芹看他踩著手臂粗的樹桿,心里很擔心,都沒發現傅寒聲在旁邊。

她手放在胸前,蹙著眉:“要不然算了,吵鬧點沒事兒的。”

她沒看到傅寒聲,楚長風看到了,笑說:“可不行,你從小睡眠質量就不太好,我媽都記得,你經常睡午覺驚醒,回頭讓她找老中醫開點藥調理下。”

“蟬鳴聲如同鐵鍬在翻炒熱沙,就在你床窗邊,早點捉了好,夏天還很長呢。”

說話間,他把樹上的鳴蟬捉下揣到兜里,靈活的從樹上爬下來。

男人身姿矯健,笑容爽朗,沒有一點不耐煩最戳人。

溫書芹忽然想到傅寒聲,還是前段時間,她想和傅寒聲說說話,勸他不要抽煙晚睡,要注意身體健康,他就很不耐煩。

“你頭上有汗……要擦擦嗎?”

因為傅寒聲,她對于關心人的事情有點猶豫,怕對方覺得婆婆媽媽的。

楚長風看著有點臟的手,低下頭:“我手有點臟,你幫我擦擦。”

溫書芹覺得有點不太好,男女有別。

她掏出身上的手絹:“沒事兒,你自己擦擦。”

楚長風又把頭低下了點:“你幫幫我,我自己擦,發型弄亂了怎么辦?”

他是短發,還要注重發型嗎?

溫書芹帶著疑問,還是妥協,拿著手絹給他把汗擦掉。

擦完,她收回手,就聽身邊的男人說道:“傅兄弟人逢喜事精神爽,恭喜恭喜。”

傅寒聲回過神來:“謝謝。”

溫書芹才發現傅寒聲在旁邊,最近她心里沒那么難受了,就大大方方和他祝福:“恭喜你。”

傅寒聲:“……謝謝。”

楚長風笑得像打了勝仗的姜雋:“我和書芹還有事,先回去了。”

溫書芹想起來:“對,家里綠豆湯還沒喝,這可是沈排長給晚婉熬的,一定很好喝,傅排長我們先走了。”

傅寒聲頷首。

眼底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兒。

他們是從后門出來的,還要從后門走回去,進門的時候,楚長風有意無意用手臂半擁著溫書芹進去,溫書芹感受到男人結實的胳膊碰了她一下,她回頭,楚長風的手已經收回去了,似是無意的觸碰。

站在二樓窗戶的溫良看到楚長風腹黑的舉動,回頭和溫師長說:“楚家這小子,就算傅寒聲和書芹在一起,他也能把人搶過來,我給他寫信,告訴他書芹有喜歡的人,他第二天就找他爹往這邊調。”

要不是手續和關系上花了點時間,早就過來了,哪還輪得到傅寒聲給書芹委屈受。←→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