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我,異姓王,明蘭舅父

第三百二十九章:給明蘭找個親事

賬號:翻頁夜間第三百二十九章:給明蘭找個親事第三百二十九章:給明蘭找個親事→:、、、、、、

明蘭那邊剛泡上茶水,就見陳大牛等人圍坐在一間涼亭里有說有笑。

所談也都是一些軍事,涉及到了相州、中原大戰等。

“相州一戰,在臨漳城外的時候,衛帥一人一刀,護衛中軍大纛不倒,殺敵無數,讓人欽佩!”

“最關鍵的是,此戰過后,衛帥身中毒箭,需刮骨療毒,歷朝歷代,唯獨關二爺行過此事。”

“衛帥之勇武,古來罕見!”

如今,衛淵刮骨療毒的事跡,早已傳遍大街小巷。

人人都說,衛淵是天上的武曲星下凡轉世。

甚至,都有關于衛淵的話本流傳在民間。

“我聽說,大哥收了個徒弟?叫周桐?”

謝武詢問道。

徐長志點頭道:“此人已跟隨梁達去往代州了,大哥的意思是,讓周桐在邊關磨礪幾年。”

謝武釋然道:“聽說這周桐并非出身代州,讓不少兄弟不服,他若能在代州磨礪幾年,對他也有好處。”

陳大牛道:“要我說,還是雄州這小子適合做大哥的徒弟,那個周桐.我見過,有些滑頭。”

徐長志道:“大哥什么時候看走眼過?周桐,能行。”

話音剛落。

就見侯府里的下人急匆匆走來,

“侯府回來了!”

“夫人!夫人!侯爺回來了!”

陳大牛等人大笑著陸續起身道:

“走,去見見大哥!”

“哥幾個,去迎大哥。”

正堂那邊,張桂芬與衛家姐妹二人也是下意識激動起身。

“桂芬,走吧,我們去迎迎。”

“桂芬許久未見小弟,想必早生相思了吧?”

“二姐,您莫要打趣我了。”

幾人說笑間,已經去往前院。

恰巧見到了興高采烈地的陳大牛等人。

張桂芬笑道:“咱們再快,也沒他們快。”

明蘭不再泡茶,拎著壯哥兒與靜姐兒來到他們跟前,

“舅媽,如今遠之叔叔他們,可都是侯爺、伯爺了,今時不同往日。”

以前,世人談到朝中新貴,是指衛淵一人。

但現在,談到朝中新貴,則是泛指整個代州集團了。

前院里。

衛淵瞧見陳大牛等人興高采烈地的走來,臉上也是洋溢著喜悅。

“大哥!”

“拜見大哥!”

“恭迎大哥回府!”

“在宮里沒與大哥喝過癮,今日在侯府里,說什么也要與大哥您一醉方休!”

沈青、謝武等所有來自代州的將領陸續開口。

衛淵一一看向他們,說道:

“你們現在,可都是朝廷的伯爺、侯爺,說是位高權重也不為過。”

“今后在這京城里,行事要比以前還要小心。”

徐長志道:“衛兄放心,兄弟們心里都跟明鏡似的,誰也不會做出猖獗之事。”

衛淵剛想繼續說些什么,卻見張桂芬、自己的兩個姐姐,還有明丫頭等人徐徐走來。

盛竑與王若弗原本是要來的,可轉念一想,衛淵剛回侯府,他們什么身份?還是莫要打擾人家一家人團聚的好。

如此,就留在了正堂那邊。

“小弟見過大姐二姐。”

衛淵先是朝著衛家姐妹深深作揖,而后用著一種含情脈脈的眼神看向張桂芬。

而張桂芬也在看向他。

二人相見,似有千言萬語,全在那你儂我儂的眼神目光里了。

“小弟,聽聞你相州之戰時刮骨療毒,險些沒了命,如今可康復了?”

衛恕意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衛淵抱拳應聲道:“回大姐,小弟已無恙,傷臂早已康復。”

衛恕意唉聲一嘆,“刮骨之痛,小弟,你是怎么受得了的啊!”

稍后。

衛家姐妹與陳大牛等人相繼離開此間,只留下衛淵與張桂芬待在原地。

衛淵見他們逾行逾遠,心中對于張桂芬的思念,再難抑制,竟是將她摟在懷里,道:

“幸好家中萬事有你,我那岳丈身體如何了?”

張桂芬緊緊靠在他的懷里,輕微搖頭道:“已經無恙了,父親與母親一會兒便來。”

說到這里,她目含秋波,像是有淚花兒要奪眶而出,不敢太用力地觸碰衛淵的傷臂,道:

“刮骨之痛.官人受苦了。”

衛淵笑道:“無妨,都過去了。”

說罷,他忽然注意到,不遠處柱子后面,有兩個剛學會走路的孩子正露出小心翼翼的神情看著他。

他暫時松開張桂芬,朝著那兩個孩子走去,那兩個孩子感覺與衛淵親密的緊,倒也不怕。

衛淵站在他們跟前,張桂芬站在衛淵身后。

衛淵蹲下身子,一手抱著一個孩子,笑問道:“知道我是誰么?”

這兩個孩子正是壯哥兒與靜姐兒。

他們從明蘭的手里掙脫,返回此處,想要偷偷瞧瞧他們的老子。

“我知道,你是父親.”

壯哥兒奶聲奶氣的說著。

衛淵大笑了兩聲,又看向一臉恬靜的衛靜姝,“靜姐兒,叫聲爹聽一聽好不好?”

靜姐兒很乖巧,“爹。”

衛淵又看向壯哥兒,“你小子呢?”

誰知壯哥兒卻嘟著嘴。

衛淵在壯哥兒的腦袋瓜上敲了一下,接連大笑幾聲,將兩個孩子抱了起來,道:

“你們兩個,想不想我?”

張桂芬靜靜地跟在后面。

壯哥兒不語。

靜姐兒摸著衛淵那扎手的胡渣,似喃喃般說道:

“扎手手扎手手.”

衛淵下意識放下壯哥兒,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嗯.的確許久未處理胡須了。

他蹲下身子,摸著靜姐兒可愛的鼻梁,笑呵呵道:“待會兒看爹刮胡子好不好?”

靜姐兒木訥的點頭。

衛淵直接將她抱在懷里。

而被他遺棄到一旁的壯哥兒有點懵逼。

見狀,張桂芬無奈一笑道:“娘抱著伱,不讓你爹抱。”

壯哥兒一臉傲嬌的說道:“聽娘的,爹爹壞,不讓爹爹抱。”

待衛淵沐浴更衣之后,才正式來到正堂與眾人相見。

首先是他的兩個姐夫家里。

衛淵看向自己的大姐衛恕意,問道:“大姐,自我去江南時,你便氣血有虧,如今恢復的如何了?”

衛恕意笑道:“小弟無需擔憂我,每日里,光是侯府送去的那些補品,我都吃不完。”

衛淵見她氣色還是有些虛弱,不由得唉聲一嘆。

氣血元氣有失,最為難補。

“明丫頭,聽說你將及笄禮延遲到木哥兒生辰那天了?”

衛淵看向站在衛恕意身后的明蘭,好奇詢問。

明蘭道:“回舅舅的話,這也是我娘親的意思。”

她們娘倆都一致認為,及笄禮,最不可缺少的人,就是衛淵。

“雖然不合規矩,但咱們也無需在意外人眼光。”

衛淵笑著說道。

一旁,盛竑聽到這些話,也只是不停點頭而已,根本不敢有絲毫不同意見。

稍后,衛恕意又說起明蘭一件事,

“自官家對小弟的賞賜昭告天下以后,便有不少人家打上了明蘭的主意,明蘭這丫頭早已到了及笄的年齡,是不是該找個人家了?”

話還沒說完的時候,明蘭就識趣的離開此間。

衛淵想了想,問道:“大姐的意思呢?”

衛恕意道:“不如.小弟你看看,這京中有無合適的人家?”

衛淵若有所思道:“這事不急,有合適的人家,我自會為明蘭留意著。”

一晃多年,明蘭都要到了快出嫁的年齡了。

何止是明蘭,就連衛如意的兒子昌哥兒,如今都有不少權貴給盯上了。

他們認為,只要是與衛淵能攀上親戚的人家,那就是貴人!

說實話,以代州新貴集團來說,算是朝中極強的一股勢力了。

而且,還有張輔這擎天柱石在,老牌開國勛貴里,也是非常親近衛淵。

待侯府用過晚宴,陳大牛等人喝到酩酊大醉時,已經是半夜了。

今日明蘭并未歸家,而是留在了侯府,正照料著壯哥兒與靜姐兒。

畢竟,衛淵與張桂芬都要去招待客人。

稍后,衛淵將明蘭喚到一處涼亭間,語重心長道:

“今日你娘親有意給你說門婚事,你是怎么想的?”

明蘭坐在石凳上,雙手托腮,搖頭道:“祖母也有向明兒說過這事,祖母說,這世上,就沒有不成親的女兒家。”

衛淵摸了摸她的頭發,笑道:“這世上再好看的女子,終有一日,也要成親。”

“只不過,有舅舅在,對你而言,最大的區別是,你不是被選擇的一方,你有主動選擇的權力。”

“向舅舅說說,心中可有喜歡的男子?”

喜歡的?

明蘭認真地想了想。

齊衡算嗎?

曾經對他的確是有好感,但后來,又覺得,也只限于好感而已。

至于其他人.

明蘭一時也想不到了。

“喜歡的甥女只覺得京城中的男子皆大同小異,并無區別。”

也不怨明蘭有這樣的想法。

她常來侯府,見識到的都是什么人?

陳遠之、徐長志、林兆遠,這可都是軍中翹楚,人中龍鳳!

“不急,天下男子,任由你挑選。”

明蘭寵溺的撫摸著她的頭發。

稍晚些,衛淵與張桂芬回到房間里休息。

后者開口道:“今日侯爺回府,按理說,本要將謝姑娘叫來,只是侯爺并未允她入門,實在不好來我侯府。”

衛淵點頭道:“這些事情,由你來安排就是,我聽你的。”

張桂芬道:“謝姑娘總不能一直住在別處,侯爺何時打算將她納入府中?”

衛淵將她抱在懷里,問道:“你認為呢?我該何時納她為妾?”

張桂芬輕輕錘了一下他的胸口,“這種事,怎要我給你拿主意?”

衛淵道:“你是我妻子,我不問你,又該問誰?”

張桂芬白了他一眼,正色道:“她給你生了個男孩,還沒取名字,就等著你來取呢。”

“待她身子好些,再行納妾之禮。”

衛淵認同道:“好,聽你的。”

前兩個月的時候,謝玉英為衛淵生下一子,險些傷了元氣。

翌日。

衛淵正打算帶著壯哥兒與靜姐兒去城中閑逛。

忽聽下人來報,說是寧遠侯顧廷燁來了。

衛淵下意識開口道:“他從延邊回來了?”

張桂芬道:“不是說,延邊那里的戰事結束與代州一帶差不多么?你們都凱旋了,延邊諸將回朝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衛淵道:“將顧廷燁叫來吧。”

他許久未見壯哥兒與靜姐兒,內心十分想念。

就算是顧廷燁來到他跟前的時候,他仍是抱著靜姐兒,笑呵呵的哄著靜姐兒。

顧廷燁恭敬地朝著衛淵深深作揖道:“衛帥,卑職來了。”

聞聲,衛淵這才不舍的將懷里的靜姐兒交給張桂芬,好奇道:

“你今日來尋本帥,所為何事?”

顧廷燁道:“衛帥被官家封為太傅,冠軍侯,卑職于情于理,都要來恭賀一番。”

如果他不是寧遠侯,還是其余侯爵武勛等。

只怕連侯府的門檻都難入。

因為自衛淵回府之后,就不打算見客。

衛淵好奇道:“究竟來作甚?直言就是。”

顧廷燁苦笑一聲,壯著膽氣兒,語出驚人道:

“侯爺,敢問一句,不知盛家的六姑娘明蘭,可有中意人家?”

聞言,衛淵眉頭微微皺起,就連目光都是有些不善。

顧廷燁下意識咽了一口唾沫,膽顫心驚道:“卑職.卑職冒昧了,還望衛侯見諒。”

說罷,冥冥中有個聲音告訴顧廷燁,趕緊跑!

不然,可就來不及了!

然而,就在顧廷燁轉身將要退下的時候,衛淵卻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沉聲道:

“這么快就要走?著什么急啊?許久不見,讓本侯看看你如今有幾斤幾兩。”

顧廷燁深呼吸一口氣。

該來的,遲早會來。

既然一頓打少不了,干脆就認了!

“衛侯,您可要手下留情啊!”

顧廷燁欲哭無淚。

不遠處。

屋檐下。

張桂芬抱著靜姐兒。

靜姐兒看著衛淵那邊與人動武的一幕,好奇問道:“我爹爹再做什么啊?”

張桂芬也看向那邊,莞爾一笑道:“你父親,正在教別人練武呢。”

練武?

什么是練武?

靜姐兒不解。

張桂芬忽然又道:“靜姐兒,你說,給你明蘭姐姐找門親事行不行?”

親事?

靜姐兒奶聲奶氣的詢問道:“什么是親事啊?”:xhy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