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南看向了那個人,“對呀!現在的孩子啊,不懂裝懂,憑白鬧出笑話,也不知道他家里怎么教的?”
“王部長,這外交部是世襲制啊?”
慣著?
你老你有理?你孫子你有理?
我的北北不對,誰都可以教!
我的北北對,誰也不能欺負!
護短,她是一天兩天了嗎?
“你……”那個老頭指著安以南,憋得滿臉通紅。
安以南笑了笑,“老年人,注意血壓,沒理還生氣,小心生病!”
別問她怎么知道的!
這個人脾氣估計不好,而且估計日子過得太好了。
這個時代,還真是很少見到腦梗的人。
而恰恰這個人有!
“王部長!”那個人直接轉頭,看向了王云之。
王云之年紀大了,退下來是早晚的事兒,到時候這個位置,除了他,誰能坐?
他倒是看看,安向北如何在外交部混?
王云之淺笑地說,“內部討論,怎么那么大火氣呢?”
“孩子不懂,不是很正常的嗎?”
至于是哪個孩子,他也沒有表明。
經過了討論,最終定下的結果,和安以南最初的結果完全一樣。
從那邊散會后,已經有些晚了。
她剛想回房,北北就走了過來。
“姐姐,老師找你。”
北北和王大志住一間,而王云之自己住一間,估計也是怕引人非議,這才讓兩個徒弟過來找人。
安以南點了點頭,剛打開的房門,又讓她給關上了。
“走吧。”
安以南猜測,可能是因為今天下午的事兒。
不過都是小事兒,也不應該叫自己吧?
“老師,我姐姐來了。”
北北先是輕輕地敲了敲門,聽到里面的聲音后,這才推開了門。
隨后對里面的王云之說道。
安以南點了點頭,在安以南的身后,還有王大志和云書。
云書本來安排完防控任務后,準備回屋的。
正好遇到了過來的三個人,就一起跟來了。
“人倒是不少!”王云之看了看一起的四個人,無奈地笑了笑。
安以南看了看身后,“大概他們都怕你們外交部的人欺負我吧?”
下午的事兒,可不是只有外交部的人知道啊!
一直貼身保護的人,都知道下午發生了什么。
王云之點了點安以南,“你倒是得理不讓人!”
安以南聳了聳肩膀,直接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您好像說反了。”
“我這么溫和可人的姑娘,可是不多啊!”
這還不要緊,她身后的三個人,居然一起點了點頭。
王云之看著三個人,很想大聲地問,你們點頭,是認真的嗎?
不過他的身份,自然不允許他說出這樣的話。
“下午的事兒,你怎么看?”王云之沒有了打趣的神色,而是直接問安以南。
安以南有些抗拒這樣的問題。“他有病!”
最后,她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王云之不太認同,這樣背后詆毀一個人,可不是一個君子所為,也失了華夏的風范。
“我在說正事!”王云之臉色鄭重地問。
安以南疑惑地看了看他,“我說的是正事兒啊!”
“他腦子的血管已經堵塞了,醫學上可以稱為腦梗塞,不過看他的這個癥狀,可時間不短了。”
安以南坦坦蕩蕩,把自己看過的說了出來。
她是醫生,她怕誰。
別管我是怎么確診的,反正我是醫生!
王云之一時間有些發愣,所以有病?是真的有病?不是罵人?
“您不會以為我罵他吧?”
安以南把他的表情都看在眼里,笑呵呵地問了出來。
最后還跟了一句,“我沒那么無聊。”
雖然云書和北北都知道,剛剛她那句,他有病!絕對是一語雙關!
不過他們是不會拆臺的!
“病因是什么?你為什么要特意提出來?”王云之問。
本來是想問別的,沒想到開始討論病情?
“病因嘛,大吃大喝油水過大,長期不運動,脾氣暴躁易發怒,等等都會形成病因,而且這種情況都是日積月累的,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
“至于為什么提出來?”
安以南笑著看他,“建議你,早點培養接班人,這個人恐怕接不了你的班。”
她說得直白,以她看的程度。
他和王云之誰先退下來,還真不一定!
王云之一時之間也有點……怎么說呢!語言匱乏?
他一個外交部的部長,第一次覺得語言匱乏。
“我知道了。”王云之點了點頭,雖然他從一開始,也沒想著讓他接班,不過培養接班人的事兒,確實要提上日程了。
否則現在外交部都亂成什么樣子了?
能堪當大任的人太少了,關鍵是有個現成的,說死也不來外交部!
“對了,那個人如果家里沒有賺錢的人,您最好查一下他。”安以南又提醒了一句。
既然已經為敵,為了北北,她也沒想當沒看見。
不過這些話,她是準備回國再說的!
但是,今天這個人的姿態,她實在不高興了。
好像外交部是他們家的一樣,興風作浪到如此地步了嗎?
更何況,弱國無外交,華夏還在發展中。
要是外交部的話語權在這樣的人手上,她真的會非常地擔心。
“你有什么發現?”王云之不太懂。
安以南想了想,“先不說他的病因,肯定有大油大肉的功勞吧。”
“我就說他那身行頭,他的西服,市價360元一套,而且我們大陸沒有,能買到的最近的地方,是港市!”
王云之并不懂這些衣服,而他的衣服都是中山裝,干凈整潔,每套都是固定價格,幾十塊。
“如果說是為了華夏的門面,也說得過去!”安以南給他找了一個理由。
不過在王云之心里,三百六十元?那可太說不過去了。
半年的工資,就為了一身衣服?
“那我再說說別的,他的一雙皮鞋,市價五百八十元,而且是特殊供應,沒有點兒門路,可買不到哦~”
安以南又加了碼!
如果衣服能說得過去,那鞋子可就說不過去了,這一身衣服加皮鞋,已經九百四十元了。
“大志,說一下他的家庭條件。”王云之意識到了嚴重性。
而且他對安以南也沒有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