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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不下去的姜月笙向旁邊裝模作樣找東西的宮女投去了一個眼神,宮女很有默契地走過來,當著三人的面說道:“殿下,奴婢找到了。()•(cc)”
卷卷同樣伸出軟乎乎的小手揮了揮,“再見()•(cc)”
離開了尚書府之后,姜月笙上了自己的馬車回去。
剛才看到的那一幕始終盤踞在她的心頭揮之不去,最終化為深深的疑問。
如果說本身是懷疑,那現在已經可以斷定,那個王女絕對不是人類!
所以她到底是什么東西?!她是真正的南落王女還是假扮的?
如果是真的王女,那誰敢傷害她呢?
想了一路她也沒什么頭緒,直到她回宮坐在宮殿床上,這時有宮女進來告訴她皇后娘娘來了。
皇后依舊是照例來看看她,兩人坐下時,姜月笙臉上帶著純真的笑。
“今天去哪兒玩了?()•(c)”皇后面上雍容但溫柔地問道,對于這個自己唯一的小女兒,哪怕知道她有些成熟過了頭,她還是選擇相信的。
姜月笙甜甜一笑,“去找魚卷卷玩啦,但是在那里碰到了一個藍頭發的姐姐,她好漂亮呀母后,宮女說她是南落國的王女。”
她話里帶了點試探,想著母后會不會知道點什么。
皇后了然一笑,“是她啊,我記得是叫熒,那孩子的頭發確實挺漂亮的,我也是頭一次見。”
聽完這話,姜月笙心跳得有些快,似乎是覺得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而她即將要抓住。
因此,她有些話未過腦子就問了出來,“母后,那個王女和魚卷卷關系那么好,父皇不會介意嗎?”
此話一出,皇后愣了一下,看著姜月笙的眼神變得有些莫名。
姜月笙也知道,她有些失言了。
“不會。”皇后沉默了片刻后還是回了她,雍容端莊的音色在姜月笙耳邊響起,“卷卷的父親曾經是你太子哥哥的老師,所以你父皇相信他。”
姜月笙不懂這兩者之間有什么關系,但她擔心自己言多必失,所以就沒有再問下去,乖乖地在旁邊裝著天真。
她不知道,她如今裝得越是天真,皇后的心里就越是復雜。
過了好一會兒,皇后起身時過來抱了一下她,在宮女眼里是擁抱,但只有姜月笙能聽到母后低低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笙兒,人對自己無法理解的事物天生會抱有排斥感,特別是高位掌權者,母后希望你能一直做個被捧在手心的小公主,平安順遂一世就夠了。”
在皇后的身子撤開時,姜月笙看到了她頭上鳳凰銜珠的簪子,那只鳳凰的嘴里,銜的是珍珠。
剛才那腦海中一閃而過的東西,她抓住了。
原來是珍珠。
見姜月笙似乎是在神游,沒有將自己的話聽進去,皇后的眼神里寫滿了失望,她輕嘆了口氣,轉身出去了。
她離開后,姜月笙迫不及待地讓宮女給她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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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兩本記載著人魚野史的書◧()③來◧米讀小╬說◧╬看╬完整章節◧(xs)•(cc),她費力地讀著上面的文字(s)•(cc),連蒙帶識的也猜了個八九不離十(xs)•(cc),越看她的眼睛就越亮。
藍色的頭發和眼眸()•(c),猶如天籟的聲音,驚艷世人的美貌,如果是人魚那就說得過去了。
難怪在這個沒有任何潛水設備的古代,竟然有人能將海底的財寶撈上來!
姜月笙的思維發散,她想到了南落國出口的珍珠,如果他們和人魚族合作,首先說明人魚族的地位在南落絕對不低。
南落國或許會將人魚族捧著,但絕對不會讓人魚族成為自己的王儲。
不過既然能讓南落國配合演戲,就說明這兩個來姜國的人魚在人魚族的地位本身就不一般!
因為不知道人魚族的統治階級如何,所以姜月笙并沒有往下猜他們兩個的身份。
不過僅僅如此就夠了。
但目前這個消息在她手里并沒有用,她要想辦法把消息變現,換成自己現在最需要的錢!
看到桌上記載著野史的書,她眼神亮了亮。
此時的御書房內,聽到兵部匯報的消息,皇上心情愉悅地笑了。
那個名叫弩的武器已經測試和制造完畢,現在已經投放到軍中,由基層軍官挑選出符合條件的士兵組成了一支專門用弩的隊伍,名為千弩軍。
有這等遠程和殺傷力強大的武器,哪怕與漠北談不攏,他們也沒什么好怕的了。
想到這里,皇上又仔細叮囑兵部尚書,“軍中一定要勤加操練,不能懈怠!新武器也要練,要做好隨時上戰場的準備。”
如今這形勢指不定哪天就與漠北開戰了,在這關頭軍營要是出了什么事,對姜國可是毀滅性的打擊。
兵部尚書領命,信誓旦旦地保證了幾句。
“對了”皇上突然說道,“最近有人舉報城外的某個村子內時常有奇怪的聲音響起,在外面經常能聽到不絕于耳的慘叫聲,這件事要好好查查。”
這是皇上在奏折上看的,忘記是誰呈的了,京中最近不安寧,所以他還是嚴謹一些的好。
是姜月笙讓人舉報的。
她的人在外面好幾天了,一直探不到里面的風聲,不知道趙家和孫樂瑤在整什么幺蛾子,既然如此,她直接給舉報了,主打一個只要對手不好,那我就好。
秦將軍聞言上前一步,“皇上,這件事交給臣去查吧。”
在秦將軍毛遂自薦的時候,站在下面的刑部侍郎突然眼皮子一跳。
他也站了出來,“陛下,如今形勢嚴峻,秦將軍還要帶兵,此時不宜分心,還是讓微臣去吧。”
那村子是他們偷偷圈的試驗地點,讓秦將軍去查的話可就完了。
皇上想了想,覺得刑部侍郎說得有理,于是駁了秦將軍的自薦,轉而看著刑部侍郎,“那就你去吧。”
在刑部侍郎松一口氣的時候,皇上突然又道:“上次刑部在京城鬧的那件事可查清楚了?”
多疑的人總是喜歡胡亂猜忌。
那人早就被處死了,皇上如今又提起這件事是什么意思,刑部侍郎忍不住想:是敲打嗎?難不成皇上知道這里面有他的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