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州冷淡看了她一眼,沒理,轉身就去了辦公桌那邊,繼續看文件。
江南看著那個不解風情的臭男人,咬牙,遲早有一天要他跪下唱征服不可!
她迅速穿好衣服,拉開辦公室門,正準備走,老同學葉銘拿著文件站在門口。
突然看到她,眉梢高高挑了挑:
“剛剛不讓我進來,你們倆……在干什么?”
“你說呢?”江南一臉正經嚴肅,抬手順了順凌亂的長發。
“你這么快又把他睡了?要看證據才會給錢啊!”
“被你打擾,他軟了,擼了半天都支棱不起來,以后別隨便亂敲門。”
江南故意丟下一句就走了。
霍云州抬頭看著她,臉色鐵青……
下午,江南辦公室。
她剛又接了一個大集團的代理,年律師費十分可觀。
那老板走后,在外面等了很久的林辰立馬走了進去:
“老實說,這么多人給你送錢,你一年收入有多少?”
“你監控的事搞定了?”江南漫不經心的給一盆蘭花澆著水,沒回答他的問題,財不外露好嘛。
“搞定了,只是那小白臉這兩天沒去她別墅,肯定是霍云州也叮囑過丁可兒了。”林辰冷哼。
“不急。”江南很淡定。
“那賄賂的事你有法子嗎?”他擔憂問。
她沉默,霍云州手上有這男人賄賂的證據,但今天并沒有去舉報立案,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想多玩玩我?
這個狗男人……想玩是嗎?
那看誰玩誰!
“我會先拖住他,你昨天說,你老婆還和其他男人睡了?”
“肯定的,我撞到過不少次她和不同的老板吃飯,兩人眉來眼去的,曖昧得很,我要是早知道她是這德行,才不會娶她!”
“那你去找個靠譜的偵探,最好拍到你老婆和其他男人偷情的證據。”江南又交代他。
到時隨便拿一個丁可兒偷情男人的證據,和他做賄賂的交換條件,他若不答應——
就只有先和他打賄賂的官司了。
晚上。
霍云州和葉銘在酒吧吧臺喝酒聊天。
入口走進來一個身著白色吊帶連衣裙的女人,清淡的妝容,慵懶的長發,高挑柔軟的身姿,襯得她十分的純美、楚楚動人。
她一走過來,霍云州便注意到她……
“這么巧,你們也在這里喝酒?”
江南走了過去,霍大律師旁邊明明有空位,她卻在葉銘的身邊坐了下。
“你今晚打扮這么漂亮……又想勾引霍大律師?”葉銘笑問她。
她跟調酒師點了一瓶威士忌,倒了半杯,喝了一口,故意一手搭在他肩上笑說:
“我覺得你也挺帥的,還風趣幽默,性格又好。”
霍云州撇了眼她,喝了口杯子里的酒,一本正經的問:
“葉銘,你知道什么動物喜歡雜交嗎?”
江南差點被一口酒嗆死,麻蛋,又在罵我!
這混蛋!
“動物不都喜歡雜交嗎?它跟人又不一樣。”他一臉懵的回答,
“你突然問這個干什么?”
這男人的思維,他跟不上,根本跟不上!
“對,它跟人不能相提并論。”霍云州依舊一臉不茍言笑的正經。
在江南看來,他就是裝,誰看著他都是個正面角色,確實焉壞焉壞的,壞透了!
“哎……有些人還不如動物,軟趴趴的,既沒力,那東西還短小細瘦,跟營養不良似的,羨慕嫉妒恨動物能雜交也是正常的。”
江南一手撐著下巴,笑看了眼對面的死對頭。
“前晚是誰叫了一整晚?是誰捧著它問為什么長這么大?是誰不停的嚷嚷著不要?”
霍云州挑著眉,淡定三連問。
“噗……”葉銘一口酒噴了出去。
江南的臉唰一下紅了——捧著?怎么捧的?
自己醉了后能干出這種事?
她這張嫩臉,好像不止丟到太平洋了……
“我和那男人一起上廁所時看到過,不小啊!這都不能滿足你?”葉銘笑調侃她。
江南氣惱,一高跟鞋踢在這男人的小腿上,又一手將中間礙事的男人扯了開!
走到霍云州身邊,突然彎腰低頭,一手抬起他的下巴,一口咬在他薄涼的唇上……
這個姿勢,襯得她太霸氣,很像女霸總強吻小奶狗。
霍云州黑臉,正要推開她,江南已經主動移開了唇,看著被自己咬破的唇,雙手環胸,一臉舒爽:
“霍律師,以后說話要講求證據,胡說八道,我可是要……”
她話還沒說完,霍云州突然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完全擋住她的光線,一手摟著她細腰,突然將她按壓在了吧臺上,俯身,一口回咬在她的唇上!
“唔——”江南受疼,悶哼了聲。
正要揮他,這男人已經干凈利落的起身,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站著,兩手背在身后。
江南一手扶著隔疼的腰,指腹輕輕點著被他咬傷的唇,都出血了,這狗男人!
她被氣笑了:
“霍云州,總有一天我要你跪下給我唱征服!!!”
“是嗎?”他笑了。
“要是收拾不了你,我就不姓江!”江南下戰書的撂下一句話。
霍云州看著她,唇角輕不可見的勾著,沒說話。
“我的天,讓霍大律師給你跪下唱征服?江律,你的口氣有點大啊!不過……
我喜歡!我先賭十萬!”
葉銘興奮得嘴角都要裂到耳朵了。
他也好想看霍大律師跪下唱征服啊,這男人平時太狂妄屌炸天了。
這種快樂,肯定要和大家一起快樂,才會更快樂。
他立馬拿出手機,把江南剛才說的話發到了大學群里,群里的人又炸鍋了,紛紛下注!
江南的微信提示音又響個不停。
拿出來看了眼,對葉銘白了眼:“我謝謝你啊!”
“不客氣不客氣,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嘛。”葉銘摸著鼻子笑。
她倒了滿滿一杯酒,用酒壓了壓火氣,喝完就扔下杯子,去了洗手間。
身后,幾個男人也鬼鬼祟祟的向洗手間方向跟了去。
走到洗手間走廊,突然有人叫了她一聲,“你就是華盛的律師江南吧?”
她轉回身,看著五六個流里流氣的男人,沉聲問:
“你們是誰指使來的?”
“你管我們是誰指使來的,反正有人想要你的一雙腿,讓你一輩子也上不了法庭……”
為首的紅毛說著,抽出藏在衣服里的鐵棍,揮了下手,幾個男人握著鐵棍就朝她夯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