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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茜看著那兩個太囂張的人,氣得牙癢癢,對霍白說,
“我們別跟那兩個變態的人玩兒了,我生活費都快沒了,老姐你還想買超跑!哼……”
“才玩一把誒,別這么掃興,來來來,再來玩幾把,出錢的又不是你,你心疼什么?”江南一邊洗著牌,一邊慫恿妹妹。
“霍白的錢又不是大風刮來的,你沒看他拍個戲都傷成這樣嗎?我干嘛要讓他白輸給你們這兩個超級有錢的人——
再說,像你們倆這么聰明變態的,就屬于白嫖知道嗎?”江茜看著老姐和霍大律師瞥嘴說。
霍白沒想到她會這么為自己說話,不由笑了。
“臭丫頭,你跟霍白是什么關系,這么為他著想?”江南驚訝看著妹妹問。
“沒什么關系啊,他都那么大氣的拿錢給我輸了,我又不是白眼兒狼。”
本來就是啊,自己一輸就輸那么多,讓他白出那么多錢,自己也過意不去的好吧。
此時,江夫人拿著軟墊和一杯感冒沖劑走了過來,把二女兒拉了起來,讓她坐在軟墊上面,又把沖劑遞給她:
“快喝了吧,別拖嚴重了。”
江南看了眼老媽,為了不辜負她的好意,本來沒生病的,還是接過杯子喝了。
“你們怎么沒玩了?第一局誰贏了?”江夫人好奇問。
“當然是我和霍云州贏了,小茜輸一局就不玩了。”她笑說。
“老媽你不知道他們兩人有多變態,個個都一口一個沒玩過,玩起來比誰都溜,跟兩個大律師玩,我不是找虐嗎?”江茜覺得自己被他們倆給騙了,才會輸的輕率。
“玩牌哪有玩一局就不玩了的?這要是放到外面,人家要說你小家子氣的,輸錢都不能輸陣知不知道,陪你姐再玩幾把。”江夫人叫她。
“那我輸了算你的?我卡里只有五萬可沒五十萬。”江茜笑問她,有本事,她把她的小金庫拿來讓自己玩啊。
江夫人頓住了,那個笨丫頭,身邊坐著一個超級有錢的大影帝,人家都說輸了算他的了,居然還坑老媽的養老錢?
她咋想的?
“……好好好,輸了算我的,你和霍白非親非故的,哪里能讓人家出錢給你玩兒?”
“伯母沒事,她也輸不了多少錢。”霍白喝了口咖啡說。
“不……”江茜正準備拒絕,突然被老媽偷偷掐了下腰!她轉頭看著老媽,滿頭的黑線,她不是說不能花人家的錢嗎?
掐自己干什么?
“我讓你別亂花人家的錢,你還不,真是不把人家當外人。”江夫人‘教育’完她,又對那個大影帝說:
“霍白你別介意啊。”
“沒關系,我受傷這段時間江茜照顧我了,她還幫了我一些忙,這點小錢不算什么。”霍白說。
江夫人笑了笑,原來這丫頭照顧他了?
難怪他們這么熟。
江茜默默瞥嘴,自從老爸進局子后,老媽真是越來越摳了。
接下來就玩了五把,五把都是江茜的地主,沒辦法,倆王趕都趕不走,就一直賴在她手上。
害她五局輸了霍白一千多萬!
她被這兩個變態碾壓得emo了……
打完了這五把后,江茜說什么也不想再找虐了,江夫人找了個借口把她叫進了別墅里,興趣盎然的拷問:
“你和那個大明星是什么關系?他是不是喜歡你啊?”
“老媽你別亂想,我跟他就是在一個劇組拍戲,他受傷了,我照顧了幾天而已。”江茜很嚴肅的對她說。
“我怎么覺得他對你有意思?”
江夫人就是有這種直覺,目光再看向落地窗外坐在輪椅上的超級大明星,越看越喜歡。
以前看著他的電視劇還經常想著,這么英俊帥氣的小伙子,以后也不知道會被哪個豬拱了?
她打死也不敢想,自己女兒會是那個‘豬’,會踩這狗屎運!
“他沒有,你別這么敏感。”江茜再嚴肅認真的說。
“他要是沒有,那你就搞定他啊,你比其她女人的機會大多了,以后我的女婿一個是大律師,一個是大明星,我出去多有面子?”江夫人美滋滋的想著。
“我和他都簽了合同的,35歲之前不能談戀愛,不能結婚,還有,老姐也不會跟霍律師結婚,老媽你還是別幻想了,醒醒吧啊!”
江茜拍了下老媽的肩,走了出去。
“你姐為什么不結?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江夫人生氣問。
是因為她們老爸還沒洗脫罪名的關系嗎?
老頭子要是真被判刑了,這不是耽誤了江南江茜的幸福嗎?
隔了會兒,她又打電話把江南叫進了餐廳里,問她:“你爸的案子還沒進展嗎?他還有沒有機會出來了?”
“有機會啊,老媽你怎么突然問這個?”江南問。
“關心下你爸不行啊,他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出來?這都兩個月了。”江夫人又問她。
“快的話就是這幾天吧,不快的話,我和老爸要一起去蹲局子了。”她嘆了口氣說。
“啊?你把話說清楚,我聽得糊里糊涂的!”江夫人急了。
“我已經拿到洗脫老爸罪名的證據了,但那個幕后真兇不但不承認,還反告我誹謗誣陷,幾天后就會開庭,不過你放心,霍云州已經接了這個官司。”她對老媽說。
“云州這么厲害,肯定能贏吧?”江夫人緊張問。
以前是擔心老公真去坐牢,現在又多加了一個女兒,她能不緊張么。
“我們相信他吧。”她對老媽說。
江夫人這會兒沒空想她們結不結婚的事了,一心只求這個官司一定要贏……
周四的下午。
保鏢跑了本市很多家家政公司,終于查到薛少涼別墅里其中兩個傭人的資料。
剩下的三個傭人,估計在他家做了很多年。
霍云州看著其中52歲傭人的資料,又讓保鏢去了一趟她外省的偏僻老家,買通了她家里的兒子兒媳。
又過了兩天后,那個傭人接到家里兒媳的電話,說她兒子干活兒時摔死了,讓她趕緊回家一趟。
那傭人信以為真,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跟薛少涼請辭。
薛少涼見她兒子都死了,也不好再軟禁著她,這段時間,他沒讓任何傭人出過別墅,買東西都是別人送進來的。
他自己也不敢出這個別墅,還又請了好幾十個保鏢保護著自己!
薛少涼讓保鏢監視著將傭人送到火車站。
他的幾個保鏢剛走,這個傭人就被霍云州的保鏢帶走了。
上庭的前一天晚上。
霍云州坐在沙發上在看收集到的資料,江南蹲在沙發上討好的給他捏著肩,
“狗男人,你明天可要好好表現,我可不想去坐牢,你要是敗訴了,你的名聲也全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