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叢歡不由停下了腳步,轉回身看了眼那男人問:“你怎么了?”
“頭疼,肯定是太餓了,剛才你又氣我,難受。”
他埋著頭,一副很難受的樣子,其實,他腦袋上的傷是假的,昨晚他本是想拿瓶子敲自己一下的,試了幾次都下不去手。
后來又想起大學群里的一位同學是醫生,就成功混進來住了。
叢歡看著他那樣子,好像挺可憐的,糾結了下,又走回去問:“需不需要叫醫生過來看看?”
“暫時不用,我好餓,想吃東西……”他可憐巴巴的看了眼她說。
她去拿了白粥,走到病床邊問:“自己能吃吧?”
“不能……昨晚喝太多了,現在還全身無力呢,你要是不忙的話,可不可以喂下我?”葉銘再放軟了語氣,一副柔弱可憐的樣子。
“你爸媽不是早就退休了嗎,他們應該可以過來照顧你啊。”她說。
“我哪里敢讓他們知道,他們肯定會嘮叨個不停。”
“活該,誰讓你總跑去喝酒的。”
叢歡冷哼著去拿來了白粥,坐到病床邊,舀起一勺滾燙的粥,沒好氣的叫他,“張嘴!”
“你說話音唄低一點,我頭疼……”葉銘一手捂著沒受傷的腦袋,眉頭故意緊緊皺著,又偷偷瞄了她一眼。
“事兒多,張嘴。”她放低了些聲音冷哼。
見她聲音小了,果然裝可憐有用啊!
對,得先解決外在敵人,不能再讓她和那個老男人去約會了。
葉銘心里默默合計著,乖乖張嘴,一勺子滾燙的粥驟然灌進了自己嘴里,瞬間臉都燙紅了,立馬吐在了床邊的垃圾桶里!
“女人你要謀殺啊?這么燙就往我嘴巴里灌!”他嗷嗷完趕緊拿一旁的冷水喝了幾口。
叢歡此時才低頭,看著冒著煙的熱粥,輕咳了聲:“我又不是故意的,誰讓你這么倒霉?再亂叫你就自己吃。”
她再舀起一勺,放在嘴邊吹了很久才給他喂了過去:“張開你的臭嘴——”
葉銘張嘴吃了她喂的粥,又說,“昨晚要不是因為你不送我回家,我現在就不會躺在醫院里,這幾天你得對我負責,每天在這里照顧我,知道嗎?”
“我還得約會,還得找工作呢,誰要時間每天照顧你?你要是不想叫你老媽,那就請個護工吧。”叢歡對他說。
“你不做模特了?”他驚訝問。
“年齡大了唄,楊淮也不希望我再繼續做模特。”她說。
“像你這種什么工作經驗都沒有的人,去公司同事勾心斗角,能分分鐘玩兒死你!要是再碰上好色的上司,還會每天借著工作騷擾你,你能找到好工作?”他上下掃了眼她冷笑問。
“哼,要你管?說什么風涼話!”叢歡看著他那嘴臉就想放下勺子,一個大巴掌給他拍過去。
“給你個機會,來我們律所上班吧,我們關系這么熟,律所里也沒人敢欺負你,你看你老哥是刑警,你又在律所里上班,說出去多有面子?”
葉銘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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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經的哄騙她,近水樓臺先得月嘛,看自己還不能拆散她和那個老男人?
“好像是哈,可是……我不會做律所里的工作……”
叢歡微微仰著腦袋,眨著清澈中又帶著些愚蠢的眸子,因為沒工作經驗,她確實有點怕去陌生公司誒。
楊淮居然也沒讓她去他集團上班,可能,他不想讓戀人和工作摻雜在一起吧?
“我會先給你安排最簡單的工作,還會找個員工帶你,擔心什么?”他勾唇。
“你為什么這么好心?”她好奇問。
“當然是……報答你照顧了我這么多年,而且,我們還是同學,又是朋友,于情于理都應該幫你,是吧?”
“這倒是!”叢歡頓時心安理得了,自己照顧了他這么多年,讓他現在幫自己,就當是還債了。
“那你現在好好照顧我,等我傷好了,就帶你去律所入職,如何?”他又勾唇問。
“……成交!”叢歡想了想,痛快吐出兩字。
爸媽和老哥若是知道她在律所上班了,他們肯定會對自己刮目相看,他們一直都不想讓她做模特的。
下午六點左右,酒會。
江南一身黑色斜肩長禮服,將她高挑姣好的身姿修飾得淋漓盡致,隨意披散著一頭大波浪卷發和復古又精致的妝容,也將她襯托得霸氣又魅惑。
她和陸承風來得比較早,一走進這里就吸引了所有男人的目光,一邊佩服她的能力,一邊饞她的身子。
不知道睡這樣的女人,會是什么樣的感覺?
“哎呀,這不是江律師嗎?江律師什么時候回國的?”一個老板一眼認出她,過去就向她伸出了手。
睡不著,摸一下手也是極好的。
江南跟他握了下,公式化的微笑,“前些天回來的。”
“我說宏城集團的麻煩怎么這么快就解決了,原來是江律師回來了!”
“就是啊,江律師的辦事能力,真是讓我們這些男人都欽佩不已啊!”又有大老板過來贊嘆。
“各位老板謬贊了。”她笑回。
此時,一個托著酒的服務生走到她跟前,她正準備拿酒,一個老板身邊的妖嬈女伴,嫉妒的瞟了眼她,一手搶到了自己手中。
托盤里只剩那一杯了。
她喝了一口,笑說,“不好意思啊江律師,我喝過了,麻煩你自己再去拿一杯。”
“沒關系。”江南淡笑,她對各位老板點了下頭,和陸承風正準備走,搶酒的女人突然一手捂著肚子,嘴里吐出了白沫!
啪——
她倒在地上抽搐著,酒杯也摔在了地上。
頓時把周圍的人都嚇壞了,打急救的打急救,和她一起的老板趕緊蹲下身拍著她的臉叫:“喂!你怎么了?醒醒!”
江南神色震愣,目光落在地上那灘紅酒上,她之前還好好的,就是喝了一口那杯酒才這樣的。
她立馬掃向周圍的人,現在已經找不到可疑之人。
剛才若是自己喝了那杯酒,現在倒在地上的就是自己了。
“你怎么了?”陸承風見她臉色很不好。
“沒事。”江南搖了下頭,擦,那自己現在是連杯酒都不能隨便亂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