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被踢傷第37章被踢傷→:蕭墨曄忍著身上的劇痛,看著床上女子眼里來不及褪去的恐懼和驚慌,要罵出口的話卡在了喉嚨里,忍著痛楚,艱難地爬上了床,磨著后槽牙道,“你這個沒良心的女人。”
已經從夢魘中清醒過來的葉筱錦,片刻后,也想明白了事情原委,定是發現她夢魘,他想喚醒她,卻被她誤傷,想到自己拼盡全力的一腳,又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
心里頓生愧疚,“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冷哼,“你不是故意,是有意的。”
葉筱錦“……”
她點亮燈,見他額上冷汗涔涔,臉色發白,擔心是不是給人家踢壞了,試探道,“要不要,把李郎中給你請來看看?”
蕭墨曄的臉色更難看了,“閉嘴。”
要不是擔心她,他怎么會失了警覺心,被她踢中,現在她竟然要一個男人來看他,想到被一個男人扒了褲子看的畫面,他只覺疼得更厲害了,話都不想再說了,只惡狠狠地瞪著她。
“我真不是故意。”想起以前看過的新聞,夫妻打架,妻子不小心踢到丈夫,結果丈夫爆蛋而亡,葉筱錦不死心勸道,“要不我轉過身,你自己看看,如果實在嚴重,還是得請李郎中來。”
“滾。”男人的聲音從牙齒縫里擠出來,帶著顫音,也不知是疼的還是氣的。
“確定你沒事了,我再滾。”真踢壞了鎮南王府世子的命根子,就不是滾那么簡單了。
見他沒反應,葉筱錦難得虎勁上來,上手就要扒他褲子,既然他不肯看,她就親眼看看,確定沒事了才能安心睡覺。
蕭墨曄緊緊捂著褲子,被她的大膽嚇得聲音都變了調,“你個瘋子,你還要不要臉,你就沒有羞恥心嗎?”
葉筱錦板起臉,冷聲斥道,“別矯情,又不是沒看過,你再大聲,等下爺爺他們醒了,所有人都知道你那根東西被我踢壞了。”
她此時壓根就沒想過什么羞恥不羞恥的問題,她只想確認他有沒有事,需不需要請大夫,十幾年的殺手生涯讓她明白,在保命面前其他什么都不算。
蕭墨曄被她氣得倒仰,見她固執得很,只得咬牙切齒妥協,“你轉過去,我自己看。”
葉筱錦配合地轉身,還貼心地把油燈遞給他,方便他看……雞。
蕭墨曄只覺渾身血液直沖頭頂,渾身的細胞都透徹著羞辱二字,他攥緊拳頭努力隱忍著才沒把葉筱錦暴打一頓,逼著自己低頭看去,腫了,怪不得那么疼。
“看清了么,怎么樣?”身后女人的聲音傳來。
他不想搭理她,沒有得到答復的葉筱錦轉頭,眼睛一撇間,倒抽一口涼氣,她確實狠了點,都腫成饅頭雞了。
“你……”蕭墨曄自認讀了許多書,說句滿腹經綸也不為過,此時除了膽大,不知羞恥,他找不到其他的詞語來形容這個女人。
“別你,你,你了,快躺好,我給你弄些東西敷下。”沒爆就好,冷敷一下應該會好受點。
說著便去院子里輕手輕腳打了些水,翻出今日買的硝石,拿了兩個盆在屋子里制起了冰,她買硝石原是有別的用處,沒想到今晚先給蕭墨曄用上了。
待盆里的水結成冰后,她用布巾包了些碎冰遞給他,“冷敷一下,會舒服些。”
蕭墨曄沒接,閉著眼睛不看她。
“你不敷,那只好我來給你敷了。”說著作勢要探手過去。
世子爺徹底認命了,呼出一口濁氣,接過她手里冰冰涼涼的布巾就往自己的痛處按去,就沖著她敢扒他褲子那虎勁,若他不接,她真的會親自上手。
疼痛和被葉筱錦的虎勁嚇得倒沒注意為何短短時間里,她竟弄了些冰來。
蕭墨曄往日跟著京城的一群風流公子哥們,歌坊紅館也沒少去,那些女子膽大的不是沒有,但像葉筱錦這么大膽的,他平生僅見。
那些女子雖說想攀上他,卻可只敢言語試探,他與她們周旋,卻不曾真正與女人有過親密接觸,他理想中的伴侶,應該是像父王和母妃一般,彼此心意相通,情投意合。
結果,他莫名其妙栽在了葉筱錦的手里,第一次,她給他下藥,第二次,她幫他解藥,第三次,她解了衣帶纏上來……
讓他氣悶的是,他堂堂鎮南王世子,光風霽月,卻每次都在她面前弄得狼狽難堪,且他還拒絕不了,好似被她蠱惑了一般。
那幾日,借著要處理知州府的后續事宜,他在外磨蹭到深夜才回,就是想與她保持距離。
可,剛剛她夢魘的樣子,還有眼里的恐懼驚慌竟讓他的心疼了一下。
世子爺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葉筱錦見蕭墨曄臉漲紅得像那個紅臉發怒的微信表情,莫名覺得有些好笑,好似每次他生氣發怒,都是羞怒的成分更多些,竟有些純情的可愛。
重新換了塊包了冰的布巾給他,她真誠道,“剛剛謝謝你。”biqubu
謝謝你叫醒我,否則又要在夢里體驗那無窮無盡的窒息感。
她已經許多年不曾做過那些夢了,以至于夢里那兩人的長相都模糊了,大概是今日唱了她喜歡的曲子,塵封記憶的心口被打開了才有剛剛的夢魘。
男人冷哼一聲,接過布巾不說話。
葉筱錦也不惱,好心做事卻被傷,換她,她也氣。
吹了燈,再次躺下后,兩人都沒了睡意,氣氛有些尷尬,葉筱錦突然想起翠娥說的布包的生意,便找話道,“有一樁新的生意,你要聽聽嗎?”
男人哼了哼,依舊沒說話。
葉筱錦自顧說道,“我想做一些新式的包,出門時的背包、書生學子的書包、夫人小姐們的挎包,我出樣式,請村里的婦人們來縫制,你弄出去賣,所賺利潤我們四六分。”
“三七,你三,我七。”男人終于開口,仿佛打壓下她一分利潤,他才算扳回一局,胸腔里的怒火也隨之消散了些。
葉筱錦嘴角抽動了一下,不知為何,她就是從他的語氣里聽出了那種小孩子幼稚報復后的快感,“可以,不過你得負責布匹采購。”
“等見到東西再說。”他懶得打擊她,折騰了這些年,他深知生意并非那么容易。
葉筱錦也覺得現在空口這樣談,不合適。便閉嘴強迫自己入睡。
卻不料,男人的聲音再度響起,“你夢到了什么?”會哭得那么慘。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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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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