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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會,她是祖母親生,祖母怎么會連自己的女兒都認不出,若她是假的我父母他們也是能認出來的,且那時候侯府已經不存在,我們只是普通人家,誰會冒充一個庶民,回到于家時她已深得國主的寵愛。”
別人肯定不需要,可若是真的秦青畫就需要這個身份入宮,于金巧就更需要,因為于德的祖母是她的親娘,于家本就是她的家,所以,她到底是秦青畫還是于金巧?
葉筱錦又問于德,“那宮中的青畫公主呢?”
于德一時沒想起來青畫公主是誰,捂著斷掉的胳膊怔愣了片刻,對上葉筱錦冰冷刺骨的眸光頓覺渾身的痛意加劇,生怕自己回的不及時又要遭受一番虐打,忙定神去想秦青畫的事情,倒是真讓他想起了什么,忙跟葉筱錦確認道,“你指的青畫公主是我們國主的胞妹?”
見葉筱錦點頭,他雖不知葉筱錦為何突然問起這么一個人,也只得把自己知道的交代出來,“青畫公主當年逃離皇宮,誤打誤撞進了大的領地,被大將士所殺,傳聞還被大士兵侵犯,我們國主為此才恨透了大。”
祖父帶出來的將士絕不會做出侵犯一個十來歲孩子的事情,便是敵國的公主也不會,葉筱錦對當年的葉家軍有這個自信。
何況實際情況是爺爺從戰場撿了人便好生養著,甚至在知道她無家可歸是個孤兒后還收養在葉家,怎么會是于德所說的那般,“據我所知,青畫公主的事情并沒什么人知曉,你是如何得知?”
當初爺爺派人前往西夏打探時,探的結果是西夏百姓認定青畫公主逃出西夏皇宮后便失了蹤跡,并沒有什么青畫公主被葉家軍所傷的傳聞。
于德回道,“國主命我發兵西夏時,便將給軍中將士們下毒的事情告知了我,我欲勸說國主,國主也有所動搖,貴妃當時闖進來便是用青畫公主當年遇害的事情說服了國主。
青畫公主被你們大葉家軍所害,老國主覺得丟臉便將此事隱瞞了下去,國主當時只是皇子,他雖怨恨青畫公主逃走害的良妃被賜死,可青畫公主乃是他一母同胞的胞妹,被大葉家軍玷污而死,他記掛著替公主報仇。”
若按于德所說,當初的秦青畫早已死在了逃出宮的時候,那爺爺從戰場撿回家的乃是威遠侯的女兒于金巧,她能冒充秦青畫還在她身上弄了一樣的皇家印記,說明遇到爺爺都是早有預謀,甚至真正的秦青畫便是被她所殺,否則她如何得知秦青畫死前遭遇的一切?
葉家軍不曾做過的事情,西夏國主卻認定他們做了,只能是有人做了但栽贓在葉家軍頭上,那個栽贓的人不言而喻,呵!
“除了這些被喂了毒的將士,你們還有什么謀劃?”西夏的軍隊雖被喂了毒藥,但那兵力依舊不足以支撐那個人想要吞并天下的野心,所以她定還有后招。
“出征前,國主命我不惜一切攻下鄴城,鄴城是進入大領土的關卡,我猜他們是想占了鄴城后,控制鄴城的邊防軍和百姓,給他們下藥,讓大的將士和百姓替西夏沖鋒陷陣。”
該交代的不該交代的都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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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德也沒隱瞞的必要,眼見著身上的血越流越多,身子越來越沉重,“原本我們安插在大軍中的人會在我們發兵鄴城前就給大軍下藥,可他們還沒來得及動手便被你們拔除了,國主只能采納貴妃的建議給自己的一部分將士下藥先拿下鄴城,我知道的都交代了,可否替我止血。()•)”
葉筱錦淡淡道,“你領兵犯我大,殺我大將士無數,念在你老實交代的份上,我能做的極限便是給你一個好死。
另外,我再善意提醒你一下好讓你死個明白,你和你們的國主都被你們那貴妃娘娘耍了,在她提出讓你們西夏女子多生多育,提出讓十歲孩童參軍的時候,她便已經想好了要犧牲那些人以達到她自己的野心,根本不是所謂的沒有辦法而不得不為之。(s)•)”
于德自欺欺人的想法被葉筱錦戳破,他苦笑著倒在鐵籠里,是啊,貴妃做得這般明顯,他怎么會想不到從一開始貴妃就決定了要犧牲那些人,只是他不愿承認自己與那樣的人為伍罷了。
看著一個個西夏將士倒下,或者變成沒有感情沒有意識的殺人工具,他唯有自我安慰一切都是為了擴大西夏版圖,他們的犧牲是為了西夏的百姓將來有更好的生活。
他心里是憎惡過,也害怕過他們于家竟出了這樣一個蛇蝎心腸的女人,可他們同為于家人,從老國主奪了威遠侯府的封號后,于家便成了平頭百姓,他的父親,曾經威遠侯府的庶子只能靠走鏢養活家人,是她回到大重新將落敗的于家提到了今日的威遠將軍府。
于家受了她的恩惠這么多年,只能擁護她,他原也不想做什么上陣殺敵的將軍,沒人知道他從小的夢想便是做一位糖人匠,那時于家窮苦住進了亂城區,隔壁的鄰居便是一個會做各種糖人的大爺,他每每跟在他身后出攤,看他做出各種各樣的糖人,心里想的便是大了他也要弄一個這樣的攤子。
可是她說,曾經風光無限的威遠侯府的后代就該繼續祖上的榮光,他便成了威遠將軍,他那么想活,可聽著葉筱錦冷冷說出給他一個好死后,他,竟是有種解脫的感覺。
葉筱錦剛走出院子,于德的頭便被葉一一刀砍下。
“爹,恐怕我們得加強防范了,西夏此番付出這么多卻沒拿下鄴城,絕不會甘心,如今于德死了,定還會有別的將軍來。⒎()⒎☛來⒎米▧讀小說⒎▧看▧完整章節⒎()•(om)”葉筱錦審完于德,便直接去見了葉凱旋,將這邊的結果告知于他。
葉凱旋點頭,“爹知道了,你先去歇歇,爹這就安排去。()•()”
“好。”葉筱錦嘴角輕揚,她爹已經能很平靜的聽她講述那人的事了,總有一天她爹能將那人從心里拔除的。
那人所行之事有違天道不會成功,大終會勝利,只不知如今秦無殤那邊如何了?
西夏皇宮。
一個宮女打扮的女子疾步走進一座富麗華貴的宮殿,穿過長長的游廊最終入了內殿,朝一衣著華貴的美貌婦人行禮道,“娘娘,奴婢親眼瞧著他喝下了那湯水。”
婦人抬手撫了撫滿頭的珠釵,漫不經心道,“哀家所研制的毒無色無味,任由他再謹慎,總不能日日在這宮中不吃不喝,小羔羊想造反,也得看看哀家同不同意。”
“娘娘說的是,他是您一手扶持的,一切都是您說的算,這個不聽話,您就換個聽話的,只是,那藥和女子行了房事便解了,萬一他……”宮女臉上的諂媚變成擔憂。
“噗嗤……”那婦人譏笑出聲,“當年可是本宮親自將他送進那種腌臜地,你可瞧見這些年他身邊有過女人?這毒對正常男人沒什么用,可他一個身心都排斥女人的人,呵,有過那種折磨他還想碰女人,做夢,等著吧,只要今晚他沒得到解藥,很快他的身子就會油盡燈枯,我們這新皇啊,終究是命薄了些,登基不過數日便要隨先皇而去,可憐哪……”
另一座宮殿內,芙蓉被大牛找了來,“芙蓉,你快看看,我家公子是怎么了?”
先國主薨逝,秦無殤以極快的速度被貴妃推上皇位,便將芙蓉和大牛都調到了自己身邊。
芙蓉隨著大牛走進秦無殤的寢殿,見男人雙眸赤紅,臉頰泛紅,額頭冒著密密的汗珠極力隱忍著什么,瞧見他們進來,男人用力將手邊的小圓桌推翻,厲聲吼道,“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