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1章我開始了解你了→查看,請,在中即可享受實時查看。
蘇清婉愣了一下,隨即沒繃住笑了。
雖然這個場合不適合,但是實在是忍不住。
厲錦天以前肯定不會這樣配合她,現在是抽什么風。
田鑫在厲錦天和蘇清婉兩人面前是不敢亂來的。
尤其是蘇清婉發火后。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離開。
進了電梯,蘇清婉就說:“厲總,在什么地方學的?現在不當霸總了?”
厲錦天道:“我順著你,我怕你身體不好,把你氣壞了,你不能死在我前面。”
他現在不怕死,他最怕蘇清婉先死。
那樣他太孤獨了。
“你放心,我肯定比你活得長。”蘇清婉再不爭氣,也要看著厲錦天死了才痛快。
兩人聊著好好的,厲錦天突然靠過來,一把抱住了蘇清婉。
雙手死死地禁錮著她的細腰,蘇清婉剛要反擊,他就松開了。
“我就抱一下,我太想你了。”
蘇清婉惡心得不行,急忙拍著被他抱過的地方。
“厲錦天,你惡不惡心啊!”
厲錦天道:“你現在是嫌我惡心了,我也沒當年年輕好看,你嫌棄我。”
這話怎么聽著這么綠茶?
田鑫二號上身了?
“厲總,你老實說,你是不是被田鑫奪舍了?”
厲錦天:“……”
“還有,我出來喝個酒,和袁媛談談心,你叫夜尋干什么?”
這人絕對是故意的。
“我怕你喝醉了,醫生都說你不能喝酒,不能熬夜,要養生,我說你不聽,我只能叫夜尋。”
蘇清婉氣笑了。
“厲總這么關心我?那你還記得緬北嗎?緬北的水牢,園區的活埋……”
厲錦天伸手就捂住蘇清婉的嘴,“別說了。”
蘇清婉一巴掌把他的手拍開,別開臉,不看他。
電梯停了,門一開,蘇清婉就走出去了。
“惺惺作態,虛偽的男人。”
厲錦天只能挨罵,哪里還敢說一個字。
緬北的事情,這一輩子都過不去。
上了車,袁媛已經坐在副駕駛了。
蘇清婉和厲錦天上了后座。
“袁媛,你沒事吧?”
袁媛剛剛把心里的火發泄出來了,心頭好受多了。
“沒關系的,不就是一個男人,下一個更好。”
蘇清婉拍了拍袁媛的肩膀,“人這一輩子,總要經歷幾次感情,才能完美,別太放在心上,男人就當一個皮鞋扔掉。”
厲錦天把每一個字都聽進去了。
怎么聽,婉婉都是在暗諷他。
“婉婉,你要罵我,可以直接罵,不用這樣暗諷。”
蘇清婉不想搭理厲錦天,說完了,遞給袁媛一顆糖。
“吃一顆巧克力,吃了心里甜滋滋的。”
車回到了酒店,袁媛把行李箱拿出來,找出泳衣。
決定晚上去海上游一圈。
她想要一個人靜一靜,想一想未來的路要怎么走。
晚上,游泳的很少。
袁媛跳入水中,游到水深的地方,沉入水中,體驗那種窒息的感覺。
連續幾次,她把頭從水里抬起來,覺得好受多了。
袁媛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感覺到有一股強烈的視線,回目一看。
沙灘上,田鑫站在那邊看她。
兩人隔著很遠,袁媛還是一眼就認出他了。
不得不承認,從外形來看,田鑫是絕對完美的。
年輕,帥氣,富二代,還很會追女孩。
尤其是對付她這種姐姐,那是得心應手。
孫曉云不就是一頭扎下去,明知道他有新歡了,還舍不得放手。
不惜丟棄尊嚴,和他一夜情。
那時候袁媛對孫曉云的行為不理解,甚至是有些不屑一顧的。
她壓根沒把孫曉云當情敵。
如今才知道,她不就是第二個孫曉云。
兩人對視太久了,久得袁媛眼睛都酸了,身體也泡得難受,才往岸邊游上去。
一上岸,田鑫就把衣服披在她身上。
“姐姐,你穿泳衣的樣子真美,好多人都在看你,我嫉妒了。”
袁媛把肩頭的衣服扯下來,丟給田鑫,“我們結束了,你不要糾纏。”
“就要糾纏,我沒有同意結束,就不叫結束。”
田鑫拉著袁媛的手,“姐姐,你說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諒我。”
他是真的舍不得分開,袁媛很特別,各方面都和他匹配。
尤其是在床上,兩人很契合。
袁媛看著月光下,俊美得像是月光一樣的男人,心里泛起苦澀。
“田鑫,你的家世和你的年紀,足夠你玩到四十歲,還能找一個十八歲的過日子,我不行。”
田鑫道:“我不玩兒了,我只要你。”
袁媛后退,“我不會相信你的任何話,信任一旦破壞,就破壞了,什么破鏡重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田鑫見袁媛鐵了心要和他分開,咬牙切齒道:“你不愛我,你也別想愛別人,只要我活著,我看哪個野男人敢靠近你。”
他丟下一句狠話,悻悻地離開了。
袁媛剛剛平靜下來的心,再一次有了起伏。
她狠狠地踩了腳下的沙灘一腳,看著田鑫的背影,咬牙切齒。
罵人的話在嘴邊饒了兩圈,沒罵出來。
她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上,口袋里的手機就響了。
拿起來一看,是馬克打來的。
“干什么?”袁媛還在氣頭上,語氣非常不好。
馬克道:“袁媛,你父母很喜歡我,已經把我安排在你的房間休息了,我看見了你的相片,你從小到大的獎狀,原來你是個學霸。”
不錯,袁媛是學霸,她之所以看起來平平無奇。
那是因為身邊全是蘇清婉厲錦天夜尋這樣金字塔尖上的風云人物云集。
哪怕東承,隨便拉出一個團隊,都是名校畢業海歸博士,比比皆是。
她才顯得那么的微不足道。
“馬克,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馬克道:“我想要來看看你成長的地方,走過你曾經走過的路,體驗一下你生活的地方,我開始了解你了。”
“我開始知道你需要什么,只是好像知道地有些晚了。”
“我什么都不需要。”袁媛說了就掛了電話。
人就是這樣奇怪,你需要的時候,別人都不給。
不需要了,都來給了,求著你收下。
在最黑暗泥潭里面掙扎的時候,無人看見,爬出來,站在頂峰,都看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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