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妾滅妻?主母攜崽二嫁權宦

第708章 甕中捉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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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來這里鬧事的,大人,要不要把這些人抓起來?”小吏喊了一聲。

莫潯不是傻子,這些京都人突然被家中的人帶走,應該是有人指使的。

這個指使的人……

莫潯四下看了看,頭上有些冒虛汗。

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把京都這幾個鬧事的人叫什么住哪里他們是什么身份摸的清清楚楚,除了那人有這個本事,沒其他人了。

“不用抓了,事情弄明白了就好。”莫潯擺擺手,看向還站在原地的外地人,“本官剛才的解釋,可都解釋清楚了?你們可都聽明白了?”

有人連連點頭說聽明白了,“是我們自己不如人,許小公子才華橫溢,文采風流,是當之無愧的榜首。”

莫潯欣慰地撫著胡須:“不如人,就要回去勤奮苦讀,頭懸梁錐刺股,將知識扎扎實實地記在腦海里,大越的科舉是公平的,只要你們有見地,對大越社稷有想法,一心為民,朝廷需要你們這樣的人才。”

“許小公子他為了讓社稷安穩,民心穩固,自己竟然主動要求廢除自己的榜首之位,本官是過來人,知道做這個選擇,有多為難,可他還是做了,本官不能這么做。”莫潯扶了裴長安起身,拍拍這個孩子肩頭。

雖有些拍馬溜須之嫌,但句句肺腑,都是莫潯的真心話。

“榜首是你應得的,無論你如何請求,也不會有人同意將你的榜首廢除,因為你值得。你年紀還小,你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多讀書,讀好書,盡快長成一個江山社稷需要的棟梁,黎民百姓期盼的好官,這才是你需要要做的事情!”

“咦?”人群之中突然有一個激動的聲音傳來:“這是不是裴公子啊?”旁邊有另外一個聲音也激動不已:“是是是,就是他,就是他。”

“真的是裴公子!”

幾個老百姓擠了進來,看著裴長安激動不已,干脆一撩衣袍跪在了裴長安的面前。

裴長安連忙將他們扶了起來:“幾位大伯大娘,你們這是做什么?”

“這么小的孩子,你們這樣跪他,他承受不起啊!”許婉寧也跟著上前扶起跪拜裴長安的老人。

“受得起,受得起的。”

其中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婦人,一臉喜意,拉著裴長安的手:“你知不知道,你給我們解決了一個多大的問題啊。就是你想的做年糕的簡便方法,讓我們這群力氣小的女人,甚至是七八歲的孩童,都可以做出香甜美味的年糕來。”

“是啊,是啊,不只是如此,還幫我們解決了銷路的問題。無論我們做多少,都可以賣到許家商鋪去,許家商鋪專門為我們的年糕取了個好聽的名字,叫水磨年糕,現在誰都知道,年糕就要吃水磨年糕,不僅周圍的省城賣我們的,聽說還把我們的年糕銷到了大周去了呢。”

“您的大恩大德,我們真的沒齒難忘。聽說您中了榜首,我們這些人是來專程感謝您的。這是我們做的年糕,有長條的,有圓餅的,還有這種,是我們新做出來,一小顆一小顆搓圓來,黏在一塊,上下學的時候,我們就挑到學堂門口去賣,小孩子們都喜歡吃,一口咬一小顆,孩子們都愛吃,當早點當零嘴,賣的可好了。”

“就這幾個月,我家的收益趕得上去年一年的了。我們現在啊,男人女人齊上陣,做多少都不夠賣的,現在全家老小都有干勁,還多虧了裴公子啊!”

不一會兒的功夫,裴長安的身上就掛滿了籃子,籃子里頭都塞的滿滿的年糕。

裴長安:“大伯大娘,事情是我應該做的,可這東西我不能……”

“安哥兒。”許婉寧從他手上接過拿過一個籃子:“東西你得要,這是他們的一片心意。謝謝各位叔叔嬸嬸,大家的日子過好了,這才是最好的,這些東西我們收下了,未來若是有任何困難,都可以去許家商鋪,我們大家一同努力,把日子過好。”

“好好好,謝謝裴夫人,謝謝裴公子。裴公子,你要努力啊,像你這種心中裝著老百姓,為老百姓辦實事的人,我們太缺啦。你可一定要當官,當個老百姓都愛戴的好官!知道不?”

一個年余七十的老者拉著裴長安的手,拍了又拍,老淚縱橫:“小娃兒,聽話啊,你要好好讀書,長大后,當一個好人,當一個好官,我們老百姓需要你!知不知道!”

老人家說了又說,拉著裴長安的手就是不松開。

有了這些人的說辭,其他京都的老百姓也認出了裴長安。

“原來是他,他可是給我們做了大好事呢。”

“就是,這孩子不僅心善,免費給做年糕的人家發放簡易制作年糕的畫冊,聽說還捐了不少的銀子給善堂,幫助善堂里的孩子改善伙食,更是請了兩位先生,在善堂教孩子們讀書認字。別看他年紀小,這心里頭裝著老百姓呢!”

“你們再聽聽他剛才說的,為了朝廷的公信,為了老百姓的信任,自己不要榜首了,要求廢除這次的成績,這樣的人,才是大越才是咱們老百姓需要的人啊!”

老百姓自然知道誰是好的,誰是不好的。

“這個許長安,名字是一樣,跟這位小公子相比,一個在天,一個在地,心胸狹隘,自己沒考上,就想盡一切辦法要奪了別人的榜首,也太黑心了。不能讓他得逞了。”

“大人,許小公子的成績不能作廢啊,作廢了,十年后,誰給我們老百姓一個好官啊!”

“不廢不廢,誰都不能廢!”莫潯擺手,心情都舒暢了許多:“這位許公子,你還有什么話要說嗎?”

許長安被人指指點點,說三道四,一張臉漲得通紅,跟在他身邊的兩個跟班見狀,你推我我推你,鼓起勇氣:“許公子,咱們不如人,不如就算了吧。咱們走吧。”

就連順天府的莫大人都站在對方人身邊,而且榜首是皇上欽點的,對面的這個娃兒,身份不容小覷啊。

“他的繼父……”其中一個跟班說道:“叫什么金麟衛的大都督,應該不是個小官,咱們外地人,不了解京都的情況,還是小心為妙。”

“小心什么!”許長安冷笑:“這京都是天子腳下,我姐夫是燕城的王爺,什么官大的能越過我姐夫去!”

許婉寧看向許長安:“你說你姐夫是……”

“我姐夫是燕王,怎么,怕了吧!”許長安一臉得意,以為許婉寧怕了,“你們別唬我,皇上只會點狀元,還沒聽說過皇上要點榜首的,這不過是你們說出來嚇唬別人的說辭罷了,我不信!”

狗腿一聽許長安報出名諱了,跟著恐嚇:“你們怕了吧。”

許婉寧想起那年見過的燕王謝正景,他帶著萱側妃到城陽侯府來聚會,他那個時候,正妃有孕,只有一個側妃,而且兩位王妃的娘家人都是京都的高門大戶,根本養不出這許長安囂張跋扈的性子來!

這幾年也沒聽說過燕王娶了側妃,看來,這個許長安,怕是燕王新納的某個姬妾吧。

許婉寧聽了之后只當自己沒聽見,無視許長安。

她拉著裴長安,走到莫潯面前:“莫大人,今日之事多謝莫大人替我兒解圍。既然事情已經解釋清楚,紅榜已經看完了,我就帶著我兒先回去了,家里人還等著呢。”

莫潯拱手:“夫人慢走,家中定是焦急萬分,還是趕快回去給家人報送好消息吧!晚一些,我會準備宴席,還望榜首準時。”

“莫大人放心,長安會準時到的。謝謝莫大人今日幫我解圍,長安恭送大人先回府!”

“府上確實還有許多事情要處理,二位也慢走,我就先回去了。”

“大人慢走!”

莫潯進府之前,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勸了許長安一句:“這位許公子,既然不如人,就要認命。今年你沒有考上,回家繼續苦讀,明年一定可以金榜題名的!”

許長安冷哼一聲,將臉偏到別處去,也不知道聽進去了沒有。

莫潯搖頭笑了笑,嘆了口氣,進府了。

聽得進去就聽,聽不進去他也不管了。

畢竟好良言難勸該死的鬼。

莫潯進了府,裴長安與許婉寧也離開了。

根本沒人搭理剛才自報家門的許長安!

許長安臉色鐵青:“我姐夫是燕王,他們竟然敢無視我!”

“是啊,許公子,他們好大的膽子啊!那個莫大人咱們惹不起,這個女人和孩子……他們怎么能無視咱們許公子呢,那個金麟衛大都督聽著又不是什么大官!”

許長安氣得差點咬碎一口牙齒,“可惡!”

周圍看熱鬧的人都走了,就留下三個人還站在紅榜前。

“許公子,就讓他們走啊?就便宜他們了,白白讓他們羞辱咱們一番?”

“是啊,許公子,您是王爺的小舅子,誰不尊稱您一句許小爺啊,您這身份,別說是燕城了,就是京都,王爺的小舅子也沒幾個吧,這群人,也忒不把您放在眼里了。要我可咽不下這口氣!”

許長安冷笑,“誰說我要放過他們了。”

“許公子?”兩個狗腿一聽有戲,連忙說:“許公子,您想怎么做,我們一定幫您,一定站在您這邊。”

兩個狗腿子都是燕城的,自從攀附上許長安后,就成了許長安的一條走狗,將許長安托得妥妥的。

“走,跟上去。”許長安冷笑,眼里都是不懷好意:“剛才那個婦人,你們覺得長得如何?”

兩個狗腿子眼前一亮,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年紀是大了一些,又生了孩子,不過那氣度,我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么有氣度的女人呢,也不知道這種大家閨秀在身下是什么滋味!”

許長安薄唇輕抿:“那這個女人就給你們了。”

“謝謝許公子,謝謝許公子!”

三個人,跟上了許婉寧和裴長安。

“祖母呢?還有你外祖父外祖母呢?你小舅舅呢?我聽紅梅說,你跟著他們出來看榜了,怎么只有你?”許婉寧拉著安哥兒,隨著人流往家的方向走,馬車還停在老遠的地方,只能走過去。

人流太多,又跟紅梅走散了,只能在馬車旁匯合了。

安哥兒吐吐舌頭,愧疚地說:“是我不讓他們跟著的。我說我一個人來看就行,他們都來,我有些緊張!也怕自己考得不好,也沒想到自己考得這么好。”

“你呀。”許婉寧哭笑不得地點了點他的額頭:“下回就算不要他們來,也要多帶兩個下人,今日事情,若是不能以智取勝的話,你一個孩子,跟大人對上,會吃虧的。”

“知道了,娘,我知道了。”

二人在前頭有說有笑,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后有人快步跟上,跟在他們身后虎視眈眈。

“夫人……”巷子口突然傳來紅梅的聲音。

許婉寧停下腳步:“你怎么在這?”

紅梅招手:“夫人,走這邊吧,這邊人少些。”

許婉寧覺得這話不對。

馬車就在前面不遠的地方,就停在那里呢,紅梅卻偏偏要站在另外一條巷子口,還說走這邊。

他們不坐馬車,從這里走回離園,距離可不短,紅梅不會做這么蠢笨的事情,唯一可能的就是……

裴長安也猜到了,他與許婉寧對視一眼,走了過去,“好啊,就走這條路。”

“許公子,怎么辦啊,又多了個人。”其中一個狗腿子說道。

“怕什么,沒看到是個女人嗎,女人你還怕?你還有沒有出息!”許長安諷刺道:“還是個漂亮的女人,你還怕?”

“他們三個人,兩女一個孩子,我們三個大男人,怕什么!”另外一個狗腿子壯膽子:“你怕你就走,不過等會這么好的女人,你可享用不到。”

“誰說我怕了,我不過是說一句嘛,我堂堂男子漢,會怕一個女人,開什么玩笑。”

三個人跟著進了巷子。

巷子里確實沒人,越走越安靜,巷子也越來越偏。

“怎么覺得這不對勁呢,這巷子怎么會這么安靜啊!”剛才那個膽子小點的,覺得有些瘆得慌。

許長安白了他一眼:“你怕什么,怕就滾!”

“不不不,許公子,我不怕,我不怕。”

紅梅站在一處小小的宅院門口:“夫人,咱們到家了。”

“嗯,開門。”

紅梅從懷中取出一把鑰匙,將門上的鎖給打開了,推門走了進去。

“許公子,你看,我就說嘛,那金麟衛大都督肯定不是什么大官。你瞅瞅住的這房子,哪個大官家的房子這么寒酸嘛。”

“而且我估計家里頭沒人了。”

“怎么說?”許長安問道。

“許公子,您想想啊,要是家里有人,要鎖門干嘛?回來直接敲門就是了。”

許長安覺得有道理,“那還等什么,還不快進去!誰先沖進去,兩個女人誰就先挑!”

“許公子說話算話。”

兩個狗腿子話還沒有說完,就撒開腿丫子往里頭沖,紅梅正緩緩地要關門呢,被人這么大力一推,紅梅就被推開了去,往后連退了好幾步,害怕地望著已經進屋的三人:“你們是誰啊?怎么敢私闖民宅!”

許長安看了眼紅梅:"喲,這丫鬟倒是眉清目秀的,便宜你們兩個人了。”

“謝謝許公子!”

“你們,你們怎么來了。”許婉寧聽到動靜,從屋子里又出來了,看到院子里站著的三個人,臉色大變:“你們進來做什么!”

“裴夫人,是吧?”許長安慢條斯理,玩世不恭:“你說我們進來做什么!我們進來,自然是要來跟裴夫人多掰扯幾句了。”

“掰扯?我們有什么好掰扯的,要掰扯的話在官府門口,莫大人不是都已經說明白說清楚了嘛!”許婉寧道。

許長安搖頭晃腦:“那是別人都明白了,我可不明白!你們在這么多人面前下我的面子,這口惡氣,我可咽不下去!”

“許公子,我知道你是燕王的小舅子,在燕城肯定也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是燕城的小霸王,可你別忘記了,你現在腳上踩的,是京都的土地,京都是皇上說了算,你要是不信莫大人說的,你大可以去問問皇上,你來找我作甚!”

“找皇上?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找皇上對峙。我今兒個就找你了,你今兒個不給小爺我道歉,跟你兒子不跪下來給我磕三個響頭,今兒個這事就是過不去!”許長安面目猙獰,瞪著許婉寧,像是要將人吃了似得。

許婉寧冷笑:“莫大人勸過你,既然不如人,就要認命。今年你沒有考上,回家繼續苦讀,明年一定可以金榜題名,莫大人都說了句祝福的話,你是半個字都沒聽進去!”

“哼,他不過就是個快要致仕的老頭,我可不怕他,我姐夫可是燕王,皇親國戚,我是他的小舅子,就是在這京都,又有幾個人能耐我何!”

“我記得燕王的正妃姓何,你姓許,萱側妃姓方,你姓許,別人送給燕王的兩個美人,兩個姬妾中好像也沒有姓許的,不知道,你姐姐是哪位啊?”許婉寧笑著問許長安。

許長安臉紅得像是熟透的蘋果,勃然大怒:“你們還等什么,這女人賞給你們了,還不快去扒光她的衣服,讓她在你們的身下浪叫。”

“謝謝許公子!”兩個狗腿搓著手,淫笑著朝許婉寧靠近。

許婉寧站在六層的臺階之上,動也不動,只盯著許長安:“良言難勸該死的鬼,許公子,做人要低調,太囂張了,是會沒命的!”

“那就看看是誰先沒命了!”許長安大笑:“你們快一點,我還等著看你們表演呢!”

“是,許公子,你放心,馬上,馬上……美人,別害怕,我一定會溫柔的,一定會讓你欲仙欲死的,來,先把衣服扒了。”

“啪!”許婉寧一巴掌直接打的人偏過頭去。

狗腿子滿臉淫笑:“這么烈?我喜歡!”

兩個男人沖許婉寧撲去,一把將許婉寧給抓住了,抓起她閉著眼睛就啃。

“這女人的胸,怎么這么平啊?”

“這女人怎么突然一下子變得這么高了。”

兩個狗腿子抬頭一看,嚇了個半死,一個膘肥體壯的男人正色迷迷地盯著他們,一把揪住他們的衣領:“美人,跑什么啊,都撲到我懷里來了,別跑啊!”

壯漢將兩個男子摟住,跟扛小雞仔似的,將人扛在肩膀上,往內室走去,“放開我,放開我!”

男子尖叫,不一會兒,屋子里就傳來衣服撕裂的聲音,還有男子凄慘的叫聲。

許長安驚恐地看著還好好地站在他面前的許婉寧,他帶來的兩個狗腿子,在屋子里叫得實在是太凄慘了。

聽得人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這兩個男人不是好男風嘛,剛好,剛才抱他們進去的,也好男風。”許婉寧呵呵笑道:“不知道許長安許公子,你喜歡不喜歡男人啊!”

“不不不,我不喜歡,我一點都不喜歡!”許長安嚇得屁滾尿流,撒開腿轉身就要跑,身后兩個身強體壯的男子,抱著劍,將他的路給擋住了。

“跑什么啊。”許婉寧走下臺階:“許公子年紀輕輕,就如此惡毒,跟在我的身后,圖謀不軌。”

“不不不,我們什么都沒做,我們什么都沒做。”許長安嚇得兩條腿都在發抖:“你不是還好好地站在這里嘛。”

“是啊,我是好好地站在這里,那是因為我們有提防,可若是我們沒有防備呢?我們沒受傷,就能代表你沒有罪嘛?"

許婉寧不是好人,“今日我兒子高中榜首,高興,打算放你們一條生路,不計較你們對我兒子的污蔑。可誰曾想,你們還想跟來做更惡毒的事情。既然你們能做初一,就別怪別人做十五了。來人啊,將他丟到屋子里去,跟他的兩個好朋友一塊作伴!”

“是!”

“不要,不要,不要!”許長安嚎啕大哭:“我錯了,我錯了,你放過我,你放過我!”

“我姐夫是燕王,你不能這么對我,我要是有什么事,我一定會告訴我姐夫,讓我姐夫殺了你們!”許長安見討饒不行,就開始威脅恐嚇。

“燕王?”許婉寧冷笑:“你的姐姐,連燕王側妃都談不上,就是府中一個爬床的丫頭,你就敢叫燕王姐夫?你臉皮可真夠厚的。”

許長安緊閉雙唇,驚懼地望著許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