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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很清楚,如果葉晨進入到他們所在的附屬醫院大學里面讀書,以后肯定會成為醫院的一份子,更是為所在的大學和醫院爭光。
但是,讓他們沒想到的時候,葉晨看向余少華他們說道:“各位前輩,我已經報考了中醫藥大學的臨床學。”
“唉!這太可惜了,還不如報交大!那所大學怎么配得上你?”瑞金醫院的王恩東立刻說道。
他要比不少醫生,都清楚葉晨這個人在中醫方面的厲害,聽說他居然報考中醫藥那邊的時候,立刻覺得可惜了。
但是,他這么一說,其他人更不服氣了,特別是中醫藥大學的。因為這里面的參加的中醫組成員,無論是所處的附屬醫院,還是他們在大學里面,他們還是兼職著教授或者名譽教授。
他們都是各大名校醫學院或者藥學院的一份子,同樣覺得自己大學,并不比其他大學差,特別是在醫術這方面。
這里面的高校中,包括交大,復大,第二軍醫,中醫藥大學,同濟大學,華師,東華,上大等等。
所以,他們一下子都在那爭了起來,反而忘記了這次他們要去做的事。看著他們的樣子,廖老則是看著葉晨笑了笑,他自然沒想到,葉晨那么快就受到這些專家組出院的歡迎。
剛開始,他還害怕,葉晨太年輕,又是有些年輕氣盛,和他們這些老中醫融合不了,甚至會是排斥葉晨,現在看來應該不是那樣。
西醫專家組那邊,同樣是屬于那些大醫院的,盡管他們心中還是戴著有色眼鏡看向中醫組成員。但是,他們都知道,真正中醫術的厲害,不敢小看任何人,特別是葉晨這種人,或許說不定,自己什么時候,葉晨可能就救了他們一命。
只是,這里面還是有一個人冷冷地說道:“還是能夠活著回來再說吧。”
他這么一說,所有人都清醒過來,現在他們可不是出去游玩的,而是要去和瘟疫病魔搏殺。在瘟疫區里面,你死我活的情況下,哪里管得了以后的事。
這個人的聲音,雖然這個時候說起,讓人覺得有些厭惡。但是,他沒有說錯,其他什么事,要等著安全回來才有可能。甚至,現在他們三十四個人過去,能夠安全回來的,可能還不到一半都有可能。
而說話的人,正是西醫專家組負責人張勁松,葉晨沒有生氣,反而尊敬地向他點點頭后,沒有再和余少華他們說什么。
這架軍用直升飛機的速度還是很快,平穩狀態下,超過三百時速,從上海飛往南京軍區,期間不用一個小時,駕駛座的一名軍人過來說到,讓他們做好準備,準備在南京軍區里面的一個小機場降下。
很快,葉晨他們再次聽到刺耳的聲音,以及那盤旋的聲音。大概過了兩分鐘,那架軍用直升飛機慢慢降下。在里面的軍人帶領下,通過扶梯,幫忙拿著自己的物品,開始從軍用飛機上下來。
葉晨和廖冰雪,跟著廖老他們,從軍用直升飛機上下來。下到外面的時候,葉晨沒想到,這個南京軍區要比他想象中還要大很多,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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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他們在下到機場的時候,葉晨看到了更大的排場,兩位穿著更加高規格的軍裝,上面掛著的軍銜,葉晨同樣不知道代表什么,已經看到他們帶著一排排的軍人,整齊有力地向這邊過來。
在那些威武的軍人氣勢中,葉晨這些人,覺得自己很渺小那樣。
“廖院長,張院長,歡迎你們到來!”聶解放先是敬禮,然后看向兩人說道。
“聶司令,王政委,你們好!”廖文恩和張勁松同樣回禮后,向兩人打招呼道。
現在葉晨仔細看過去的時候,原來這兩人,穿著軍裝左袋上,是掛著兩個紅色軍官證,上面應該是介紹兩人的名字和軍職。葉晨沒想到,原來這兩位是軍區這里的頭頭,居然親自過來歡迎他們。
在聶解放和王海軍兩人,站在廖文恩和張勁松身旁,兩人分別向這兩位軍隊大佬,介紹這些參加的中醫和西醫專家組成員。
兩人都是伸出手來握握手,他們很清楚,現在這些人,不但是國家醫學界的寶貝,現在他們參加那件事,同樣算是軍人一份子。甚至,現在他們前往瘟疫區,可能是一去不回,現在他們是代表國家來慰問他們的。
全部都介紹完,剩下葉晨和廖冰雪的時候,剛開始,這兩人也是奇怪。因為在專家組名單中,并沒有這兩人。
“廖院長,這兩位是?”聶解放問道。
“聶司令,我有私心,一個是我孫女廖冰雪,一個是我弟子葉晨,我讓他們參加的,他們并不在專家組名單里面。”
“廖院長,你!”聶解放和王海軍一聽,兩人相互看了一眼,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如果是在上世紀六七十年代,那個時代的民眾愛國愛軍,只要是打仗,無論如何,都會親自送自己的兒子上戰場。但是,現在這種情況越來越少了。
可能還是因為那句話,好男不當兵,好鐵不打釘的原因。所以,那么多年來,這兩人,還真的少見到這種情況。
雖然現在不是真正打仗的那種,但是兩人很清楚,身在恐怖的瘟疫區里面,這比打起仗來,還要可怕。遇到那些瘟疫,幾乎是防不勝防,如同那些炸彈那樣二十四小時轟炸,根本沒有后路。
現在廖文恩居然把自己的孫女和弟子都帶來了,兩人心中對廖文恩的評價更高,要說廖文恩有私心,他們覺得不可能的。畢竟,現在他們不是去鍍金,而是真正去面對‘敵人’,只有前路,沒有回頭路。
“廖院長,你應該很清楚,這條路很不容易。現在還沒有上軍機前,你可以讓兩人先留在軍區這里,我再讓人親自送他們回上海!”聶解放和王海軍相互看了一眼交流后,再看向廖文恩說道。
“周司令,王政委,實話和你們說,葉晨的醫術要比我高明,至于我的孫女,她要過去參加,我也阻止不了。如果這兩人,真的出什么事,我不會怪國家,更不會怪任何人的,這是兩人自己選的!”
廖文恩說出來的,不止這兩人驚訝,周圍其他軍人聽到同樣是很驚訝。葉晨這個年輕,在他們看來,還是屬于毛頭小子,和那些剛剛參軍的小兵差不多,醫術居然那么厲害。
“你叫葉晨?”聶解放看向葉晨問道。
“聶司令,我叫葉晨!”葉晨有模有樣敬軍禮后,肯定地答道。
“很好,不錯,是個男人!”聶解放已經很少有見過這樣的年輕人,他拍了拍葉晨的肩膀,贊揚他的時候,葉晨的神色,還是那樣。
葉晨在兩位軍隊大佬面前,現在就是那種面不改色,這是他的多年練出來的,即使眼前這位,可能是帶著幾十萬軍人的軍區司令和軍區政委,氣勢非常強的情況下,葉晨還是那樣。
看到葉晨神色還是那樣,不卑不亢,榮辱不驚,無疑,讓聶解放和王海軍更是佩服,兩人都想不明白,這個年輕人到底是怎么培養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