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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
“看來你的確不是很想空城舊夢死。”
“心疼你的情人?”
男子盯著沫沫,表情意味深長,且有些輕浮。
“你應該明白。”
他手指著跪在地上的白玉京。
“你很清楚的,就憑這個廢物,就算大疆的人不去,他也根本殺不死空城舊夢。”
“麻煩動動你那不發達的小腦。”
沫沫指了指男人的腦袋說道。
“我讓大疆去,是為了保我,大疆不去,我怎么活下來?一旦我死了,以后還怎么回到空城舊夢身邊?屆時任何一種回歸方式,必定會造成空城舊夢的懷疑。”
“你又算個什么東西?來質疑我。”
“呵呵。”
男人也不惱怒,從他的表情來看顯然并不敢與沫沫決裂,只能尷尬的一笑就此帶過,岔開話題。
只見他瞟了眼膝蓋已經跪碎了的白玉京,以商量的口吻說道。
“這個人就先暫時留著,他還有點用處,如何?”
“用完之后我交給你。”
“對的對的,圣女,求你放我一條狗命,我真的很有用的。”
白玉京一看男子為自己求情,便立馬跟著哭喊道。
“可以。”
沫沫很輕巧的點了下頭,昏暗的火光下讓人看不清楚她臉上的表情。
“先謝過了。”
聽到沫沫這么一說,男子和白玉京明顯長出口氣,白玉京的臉色頓時好看許多。
可當沫沫走到白玉京身旁時,只見少女稍稍停頓,那鮮紅誘人的嘴角微微上揚。
一抹冷笑浮現的同時。
沫沫的右手,突然撐開,輕撫白玉京的狗頭。
“圣……”
白玉京以為沫沫要安撫自己,可話剛出口,白玉京堅硬的頭骨,此刻卻如豆腐般被沫沫的五指輕而易舉的穿透。
濃稠的鮮血,順著白玉京的頭頂向下流淌。
臉上的表情,還停留在討好沫沫時的樣子。
隨著白玉京驚駭的瞳孔逐漸渙散,整個人再無生命氣息。
“槽!你!”
男子震驚的盯著沫沫,一時間卻是根本說不出話來。
沫沫卻是完全不理會男子,自顧的消失于遠處的黑暗。
銀鈴般的笑聲于黑暗中回蕩。
“記住,這就是試探我的代價,不會再有下一次!”
“我勸你不要再自作聰明!”
陸塵呆呆的坐在自己的房間,他盯著不久之前自己莫名其妙收到的一句話。
“空城舊夢有難,速去。”
發件人他已經找到,然而卻是個毫不知情的小姑娘。
經陸塵詢問,是有人找到小姑娘,以五個金幣的代價發給陸塵的。
當時陸塵沒想那么多,翻開好友列表空城舊夢所在的坐標直接帶人奔了過去。
可現在想來,這里面疑點重重。
“為什么要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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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隱晦的方式給我發信息?”
“這個人,想必是空城團隊里的人,但又怕暴露身份?既然是空城的人,為何有會這種擔心?”
“身不由己?”
想著,陸塵想到了空城舊夢不讓兄弟們參戰的命令。
雖然仍覺得空城舊夢是在天方夜譚,可陸塵猛地打開了好友列表。
在好友列表的最下方,那一排灰色顯示“未上線”的名字里面,鎖定了“大疆幽夢”這個名字。
他記得很清楚,大概有一個星期的時間,這家伙沒有上過線了。
“而且線下也聯系不到人。”
“難道……”
整夜,陸塵都坐在沙發上,徹夜未眠,熬的通紅的眸子仍舊在思索著重重細節。
茶幾上的一杯咖啡,早已涼透。
林中小屋。
阿比達爾依舊悠閑的品著那杯白酒,那雙惺忪的眸子,你似乎永遠也看不到阿比達爾緊張的那一面。
“你應該去努力的揭開這一切,而不是坐在這里問我。”
聽著江白的訴說,阿比達爾放下酒杯,淡淡的說道。
望著江白不解且疑惑的表情,阿比達爾的臉上涌現出一抹落寞。
“你可能忘了,空城,我說過,我們是過去。”
“而你們才是現在,過去決定不了未來,只有你們才能決定未來的走向。”
“我能做的,就是竭盡所能的傳授于你我所有的一切,異魔的確沒你想象的那么簡單。”
“你可能還沒有意識到,你們將要面對的,是多么恐怖的存在。”
“不然……”
“不然什么?”
聽的一知半解的江白追問道。
“不然未來不可能千方百計的找到你我,去共同對付異魔。”
“我應該能聽懂一半以上。”
江白的話語中暗含暗諷的意味。
“你不必這樣。”
阿比達爾笑著搖了搖頭。
“事情的發展已經超出了你我所能掌控的地步,正如你所見,你們中的一些群體,已經歸附于異魔,你們在成長,他們同樣如此。”
“異魔在做著和未來一樣的事情,我這樣說你能明白么?”
江白猛地一愣,頓時茅塞頓開。
“他們也在培養他們的勢力?”
“是的。”
阿比達爾點點頭。
“可問題的難處在于,他們在暗,你我在明,本來按照未來的設計,這種情況是不應該出現的。”
“那究竟是哪里出現了問題?”
“對啊,那究竟是哪里出現了問題?”
阿比達爾問出了同樣的疑惑。
“那怎么能讓他們由暗變明?”
江白問出了第二個問題。
“這個你算是問到了痛點,這是你們急需要解決的問題。”
“加快進度。”
阿比達爾壓低聲音,盯著江白說道。
“如何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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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的。()•(m)”
他淺淺的品了一口紅酒,說道。
“在全盤設計里,總有一個點,會揭開一切謎底,而你要找的,就是盡快的去找到這個點。()•)”
“正如你師父所說,現在最大的難點,是我們在明,他們在暗。”
私聊界面中,薛曉蕾同樣和江白進行著快速的對話。
“所以你也不知道如何把他們找出來?”
江白接著問到。
“問題可能沒你想的那么簡單,空城舊夢。”
薛曉蕾這句話的語氣,多少有點猶豫的樣子。
“我這么告訴你,這個系統在設計之初,是具備極高的自主性的,也就是說,它可以根據游戲內的情況自我演化,自我決定游戲的進程,這個過程是不受任何力量約束的。”
“或者說,你把它理解成為創世的造物主更為合適。”
“在啟動之前,我們模擬了所有系統可能進化的方向,并對此充滿信心,但意外還是發生了。”
“沒有人能想到,有和我們身份一樣的異魔,偷偷潛入了系統,而后隨我們一同來到了這里,并在暗中主導著異魔的覺醒。”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們的計劃在實行之初就暴露了?來自于未來的異魔也藏在這個創世大陸?”
沉默半天后,薛曉蕾回了一句話。
“目前的調查情況來看,是這樣的,我們當中,出現了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