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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啊,有能耐打死我啊……()•)”
陳平安甚至挑釁的沖玉飛龍勾了勾手指頭。
然而,戰斗瞬間爆發!
玉飛龍緊握雙拳,朝著陳平安猛沖過去。
沒有花里胡哨的招式,純粹的速度,最極致的速度!
“嘭!()•(om)”
一聲悶響,陳平安如同斷線風箏飛出去十多米遠后,重重落在地上。
“噗!()•(m)”
一張嘴,鮮血狂吐,陳平安的臉瞬間如白紙一般。
這一拳正中陳平安小腹,體內一陣陣絞痛,好似腸子打結了一般。
王有容聲淚俱下,瘋一樣跑向陳平安。
可女人的哭聲,無疑讓玉飛龍心頭大為光火!
她竟當著自己的面,去關心別的男人?
艸了!
“給我去死!”
玉飛龍龍行虎步,沖上去一腳將陳平安踢飛。
“嘭!”
陳平安砸中樹干,又落在地上。
咳咳咳!
一陣劇烈咳嗽,掙扎著從地上站了起來,疼得五官都扭曲了。
“平安……”
王有容哭得更傷心了。
“放心,老子死不了,別特么哭了!”
陳平安一張嘴,鮮血幾乎是從嘴里涌了出來。
他哪里看不出來?
王有容越是關心自己,越是靠近自己,玉飛龍這傻逼越生氣,越吃醋,他就挨得更慘了。
當下,伸手攔住王有容,強撐著身體,心里暗暗吃驚。
本以為自己憑借半步陸地仙的實力,縱使不是玉飛龍的對手,也能憑借靈活身法,與其周旋一陣,給王有容贏得逃命機會。
哪知道,雙方差距竟如此大,他甚至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平安……”
王有容還在哭,可站在原地又不知道該做什么。
“別哭啊,等我把他殺了,不,是把他切成一塊一塊地喂狗,你再慢慢傷心吧,這,就是背叛我的下場!”
玉飛龍獰笑。
“別啊,那多沒意思!”
這時,一旁的白夜色瞇瞇地盯著王有容,“咱們把這兩人帶到腳盆雞去,陳家子孫的血液有多珍貴,你應該明白,就這么殺了太可惜了。”
“將他帶回長生門,絕對是大功一件!”
“至于她,呵呵,更好辦了。”
白夜的笑容逐漸猥瑣,“腳盆雞男人猥瑣變態,玩法豐富多彩,若是讓腳盆雞男人,當著陳平安的面,將王有容的衣服,一件一件扒光,你說,是不是很刺激啊?”
“你無恥!”
王有容聞言,俏臉煞白,嬌軀更是氣得瑟瑟發抖。
“你覺得這樣很刺激嗎?”
玉飛龍扭頭看著白夜。
“當然,這多好玩啊……”
“啪!”
誰成想,玉飛龍竟抬手一巴掌落在白夜臉上。
白夜摸著火辣辣的臉龐,難以置信地看著玉飛龍,“你他媽瘋了是不是?你敢打老子?”
“你若再對她出言不遜,我會殺了你!”
玉飛龍表情冷漠,“她背叛了我,是她的錯,但你沒資格去懲罰他,懂了嗎?”
“艸!”
白夜氣的爆粗口,“玉飛龍,你他媽是舔狗嗎?都給你戴綠帽子了,你還……”
“啪!”
哪知道,玉飛龍反手一巴掌抽了過去,眸光更冷了幾分。
“最后問你一次,聽懂我的話了嗎?”
“哼!”
白夜氣的嘴角直抽搐,不過玉飛龍冰冷的眼神,讓他望而卻步,只是哼了哼鼻子,便作罷了。
他心里很清楚,自己不是玉飛龍的對手!
“你是主動回到我身邊,還是繼續守著他?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
玉飛龍抬頭看向王有容,眼神忽然變得溫柔起來,“我們不計前嫌,我甚至可以饒他一命,只要你跟在我身邊,我們永遠不分開!”
“艸,真是舔狗啊!”
陳平安也震驚了。
沒看出來啊,玉飛龍還是貨真價實的舔狗,不對,不是舔狗,是名副其實的綠帽王。
人家王有容都跟自己在一起了,他居然還不死心?
“我……”
王有容看了看陳平安,秀眉緊蹙,她猶豫了。
她不喜歡玉飛龍,但,陳平安怎么辦?
“有容,別聽他的,他已經黑化了,已經是秦昆侖的走狗了,他改得了吃屎嗎?”
陳平安不想王有容為難,艱難挪動腳步,擋在王有容面前,“你走,我拖住他,你相信我,我有辦法脫身!”
“他們攔不住我的!”
“可是……”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非要闖,那我便送你上路吧。”
玉飛龍眸光一冷,身形再次向前猛沖!
“嘭!”
鐵拳即將砸中陳平安的瞬間,一陣香風襲來,抬手一掌拍出,結結實實跟玉飛龍的拳頭碰在一起。
“咚咚咚!”
玉飛龍連連后退,若非白夜及時扶住,還得再往后退幾步才能穩住身形!
可來人居然站在原地,雙腳如同扎根在地下一樣,紋絲不動!
“麻姑,你他媽的可算來了,老子都快被人打死了,你干嘛去了?”
陳平安看清來人,終于不用硬撐,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氣兒。
“廢物!”
麻姑淡淡瞥了陳平安一眼,“區區兩名陸地仙都對付不了?你還有臉了?”
“艸,他們境界比我高得多,我怎么打?”
陳平安一聽這話,臉都綠了。
好好好,非要奧拓跟奧迪比直線加速是吧?
沒這么玩兒的啊!
“他們境界雖高,但根基不穩,全都是拔苗助長的速成高手,這種垃圾,老娘一只手能打十個!”
麻姑面容清冷、不屑,完全沒把白夜與玉飛龍放在眼里。
“你境界雖然不高,但步步穩扎穩打,勁氣比他們更綿長。同時,我方才觀察到,你的戰斗技巧太粗糙了,就知道用蠻力!”
“是是是,我粗糙,我沒技術含量……不對!”
陳平安忽然明白過來,“你的意思,你早就趕到了?”
“對,我到了快半小時了吧。”
麻姑坦然點頭。
“那你看著我被人打不幫忙?”
陳平安更氣了。
“我是在給你鍛煉的機會,他們不中用,你更不中用,打他們不是有手就行了嗎?”麻姑撇撇嘴,微不可聞地搖搖頭。
顯然,在座的,她一個都瞧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