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小煙,好久不見3
半晌,她語帶干澀:“喬時宴,你的心真狠!為了目的,你連津帆都能犧牲掉!不過也是,在你的心里津帆從不算什么,他只是你幾秒激情的產物罷了,你待他,跟對待小貓小狗有什么區別?”
喬時宴望向遠處的津帆。
小津帆正在玩小皮球,白皙的額頭上都是細汗。
喬時宴看了半晌。
他收回目光對孟煙說:“我的兒子本來就要那樣培養,是因為你喜歡津帆在身邊,我才讓你養著他,讓他能有這樣的童年。”
“我還要感謝你?”
“不過,你有時間培養津帆嗎?我怕你玩女人的時間都不夠!”
現在的孟煙,說話十分氣人。
喬時宴沒跟她計較。
他望著她,輕淡一笑:“以后不會有其他人了。”
這話,孟煙不信,也不在意。
但是胳膊擰不過大腿,三天后,她還是被喬時宴強行帶回B市……
她給了那個阿姨十萬塊錢。
算是補償。
回國之前的夜晚,孟煙把兩個孩子哄睡了,她獨自在衣帽間收拾行李,除了她的還有兩個孩子的,七七八八的東西裝了好幾個行李箱。
喬時宴在外頭抽了一根香煙。
他一進來看見幾只大箱子,不禁蹙眉:“怎么帶這么多東西,國內什么買不到?”
孟煙仍在收拾小衣裳。
她輕描淡寫地回:“小孩子的貼身衣物,穿慣了的,怎么好隨意換……再說,一換那么多都是錢,我不想跟你開口要錢。”
聞言,喬時宴笑了。
孟煙嘴上說不要錢,事實上她揮霍起來也挺兇,她都會買些貴重的東西再賣掉,把鈔票卷起來跑路。
他明知道她又要弄錢。
但是,他還是愿意寵著她。
他將之前那張銀行卡,從皮夾里掏出來交給她,“回到國內,缺什么就用這個刷,沒有上限。”
孟煙將卡收下,繼續收拾。
喬時宴在一旁看著。
燈下,孟煙垂眉順目的樣子十分柔軟,像極了從前,一時間他有些情不自禁,從身后一把摟住她纖薄的身子。
孟煙怎么肯,她用力掙了下:“放手!”
喬時宴摟緊不放。
他貼著她的耳根,低喃:“小煙,我們重新開始?”
孟煙淺淡一笑。
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愛,可以重來?
元旦之前。
一行人回到B市,仍住從前的別墅,喬時宴遵守了他的承諾,他不接秦詩意的電話,也鮮少在外頭應酬……就是應酬也不沾染女人。
他這么討好孟煙,但沒有用。
失望透頂的女人,再怎么討好,也無濟于事。
他不接秦詩意的電話,
秦詩意開始騷擾孟煙,她換了很多手機號,日夜疲勞轟炸,孟煙跟喬時宴說過一次,但是身子得不到滿足的男人,不愿意管女人的閑事,他輕描淡寫地叫她把手機號拉黑就好。
孟煙沒再煩過他。
她帶著兩個孩子,平靜地生活著,他們一直沒有同床。
偶爾他忍不住了,會拽過她的手。
喬時宴那方面需求旺盛,一直得不到滿足,脾氣自然不好。
孟煙懶得管他。
就這樣時間飛逝,臨近小年的時候,喬時宴有個應酬必須參加,都是生意場上的重要伙伴,不去顯得不合群。
有一個還是故人,黎睿。
之前喜歡喬熏,還跟陸澤打過一架。
黎睿結過一次婚。但是婚后兩人合不來,不到一年就好聚好散了,現在算是孤家寡人。他在角落里倒酒,一邊打量著喬時宴。
竟然回國了!
黎睿不算好人,他喜歡看熱鬧,于是他發了條信息給在國外的孟燕回喬時宴回國了
發完信息,他扔掉手機,開始跟喬時宴拼酒。
最近喬時宴極少飲酒,哪怕碰也是少量,他每次喝多了就想要女人,他怕傷到他的小煙,在應酬時一般十分克制。
黎睿不知道啊。
他笑意淡淡:“怎么現在生意做得大,看不上我們了?”
喬時宴端了馬克杯,跟他碰了一個
一杯飲盡,黎睿又給他倒上,兩人越喝越多,最后竟然一起干掉了兩瓶洋酒。
太太們都打電話過來,男人們一個個不情不愿的樣子。
喬總,我先走了!
唉!失陪!家里管得嚴。
喬總黎總,真不好意思,我家里那只母老虎發威了……
包廂的人,漸漸散去了。
喬時宴靠在深色沙發上,睨了黎睿一眼:“你太太呢?她不管你?”
“前年就離掉了。”
黎睿點了一支香煙。
他仰頭,慢條斯理地吞云吐霧:“過不到一起去!就像你跟孟煙一樣,不對的人,不適合的性格,總歸要分道揚鑣的。”
喬時宴聽出味兒了。
他嗤笑一聲:“你在為孟煙當說客,還是為孟燕回?我記得你跟他們都沒有交情啊!”
黎睿直言不諱,“我是為喬熏!這些年來,我一直沒有忘記過她。”
喬時宴鄙視她:“忘不掉你還結婚?還禍害女人?”
“你不也禍害了孟煙?”
黎睿冷笑:“我跟我前妻,至少是好聚好散的,離婚時我還賠了一大筆錢送她風風光光地走出黎家大門。我哪里像你,輸不起,我敢說你前腳放手,后腳孟煙就帶著孩子離你遠遠兒的。”
喬時宴明白過來。
黎明喝酒是假,埋汰他是真的。
他心里不快活,但又不想失了風度。
他離開會所,坐進車里。
司機側頭輕問:“喬先生,需要醒酒藥嗎?”
喬時宴合眼養神,語氣淡淡的:“這點兒酒,倒不至于把我怎么樣,先不要開車,我給太太打個電話。”
司機是他身邊老人,用慣了的。
很耐心地等。
喬時宴摸出手機,撥打了孟煙的電話,但孟煙一直沒有接聽。
他知道她故意不接。
他一直撥打……
孟煙再次按掉,一秒后,手機又瘋狂地響了起來,但這次的號碼顯示是柏林的座機,應該又是秦詩意打來的。
孟煙接了電話,
她對著那邊的秦詩意冷冷地說:“你有時間多關心喬時宴吧!他喝醉了,在發酒瘋呢!”
秦詩意怎么猜不到——
喬時宴又愛而不得了。
她簡直發瘋,她開始不停撥打喬時宴的電話,他不接聽她就打給金秘書,鬧著要自殺,發瘋的女人總有辦法讓男人就范。
這事兒,一直鬧到凌晨兩點。
喬時宴回到別墅。
他在車內坐了會兒。
四下里靜謐極了,樓上樓下的燈火全熄掉了,只有院落幾盞地燈零星閃閃,在寒冬臘月里顯得孤單冷清……
半晌,他打開后座車門,走進玄關。
一路幽光,
他沒有開燈,就這樣摸黑到了二樓。
臥室里,月光柔和。
孟煙挨著兩個孩子,睡得香甜,2米的大床照例沒有他的位置……
喬時宴站在床前,在清冷的月光中扯松領帶,接著是西裝外套、白色襯衣。
孟煙聞見酒味,睜開眼睛。
“醒了?”
喬時宴黑眸盯著她,語氣冷得沒有一絲溫度,不等她回答他就朝她壓了過來……
孟煙想掙扎,細手細腳被他錮住鎖在身下、動彈不得。
“喬時宴!你瘋了?”
“對,我是瘋了!”
他心里有氣,故意粗魯對她。
他不似平常溫柔撫慰她,就這樣直挺挺地要弄,孟煙知道逃不過了,她少有柔軟地摟住他的脖子:“去客房!還有……套子!”
喬時宴停住。
他居高臨下地望她,即使只有一縷月色,他還是能看清她眼角的薄紅,要哭不哭的樣子。
他沒有心軟,伏在她耳際問:“為什么把我推過去?”
孟煙根本沒機會回答。
喬時宴的身體,熱得像是鐵杵一般,燙得嚇人。
他把她抱到隔壁。
不是客房,而是他的書房。
那張深色的原木桌子,一點兒也不舒服又冷又硬,喬時宴沒有憐香惜玉,他從未這樣粗魯下流過,那些用在不堪女人身上的招式,他在她身上用了個遍,只為了懲罰她將他推給別人……
抽屜里面有一盒東西,XXL號。
但他沒有用。
他知道她的生理期,她現在是安全期不會懷孕,她厭惡他,他偏偏就要跟她無距離地接觸,看她一次次被他燙得尖叫……
這一晚的炙熱,至少來了四次。
結束時,彼此擁抱著滾在沙發上,都是氣喘吁吁。
孟煙累得不想說話,
喬時宴將她拆吃入腹,連動一根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她安靜地躺著,全身都是熱熱的細汗……
男人逞兇完,脾氣全消了。
他從背后摟著她的身子,嗓音微啞:“在想什么?”
孟煙沒有回答。
他習慣了她的冷淡,擁緊她又問:“剛剛感覺好嗎?”
其實他是知道的。
他是個成熟的男人,女人有沒有在夫妻之事中得到快樂他一清二楚,但是他還是想在她的嘴里聽見,聽見她說舒服。
“不好。”
孟煙背對著他,語氣很淡:“只是生理反應罷了!我說過……跟誰都一樣!”
他有些動怒!
但他折騰了她半夜,他舍不得再對她動粗,就那樣擁著她許久——
半夢半醒間,竟然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