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辦,那個女人還沒回來,她不會真把笙笙賣了吧?”
“哼,那個女人要是敢賣了笙笙,我就把她一片片活剮了,把她的肉烤著吃了。”
“都怪我,要不是我去山上找東西吃,笙笙就不會被那個該死的女人帶著走了。”
吱呀——
破舊的木門被大風推開,阿璃抬眼一看,頓時怒火中燒,拿起放在腳邊的棍子就沖了過去。
“你這個死女人,把笙笙帶去哪了。”
阿毓也抄起缺了幾個口的柴刀也沖了過來。。
葉蕪看著像個小炮彈一樣沖過來的阿璃,伸手抓住她手中的棍子,手上一個用力,便將棍子奪了過來。
看著手中拿著刀沖到她跟前的阿毓,她也沒手軟,拿起棍子狠狠打在他的手背上。
阿毓吃痛,手中的刀直接脫了手,直直朝他的腳背砸下去。
葉蕪眼疾手快用手中的棍子一撥,柴刀受力偏了方向掉落。
阿璃和阿毓自然也看到的剛才的險境,他們可不認為是葉蕪是好心,肯定是這個女人做了什么事心虛了這么好心。
要知道這個女人巴不得他們死了呢。
“笙笙在哪里!”
阿璃攔在她面前,雙手掐著腰怒氣沖沖地質問。
阿毓也站在她面前怒視著她。
那架勢但凡葉蕪沒有說出讓他們滿意的答案,他們就要動手揍她一頓的樣子。
葉蕪看了一眼擋路的蘿卜頭,不耐煩用手把他們撥到一邊:“在后面呢,就他那個傻樣,賣了也沒人要。”
葉蕪抬腳一往屋里走,天知道她僅僅兩條腿一路從縣城走到到家,整個人都快廢了,她現在只想找一個地方好好睡上一覺,至于這幾個蘿卜頭,她暫時沒有精力去收拾他們。
“你不準進去欺負爹爹!”
一直跟在她身后的笙笙,突然就后面竄上來張來雙手攔著葉蕪,不讓她進去。
阿毓和阿璃也上沖上來張開雙手攔著
這個該死的女人又想欺負她爹爹!小的花園。我
葉蕪這才想起原主還有一個臥病在床的便宜相公,她抬眼往屋里看去。
只見用白布擋著的床上躺著一個清瘦的男子。
準確來說他躺著的床不能稱之床,只是用幾塊大小不一,長短不一的板子拼接起來的,身下甚至連一張褥子都沒有。
葉蕪自從來到這里魂魄就一直跟著原主身邊,不能離開一米,對于原主這個相公她才見過兩次,兩次都是原主想要將她這個相公捂死,不過都沒得逞。
只知道他看上去時日不多了,卻不知道他究竟得了什么病。
“給我讓開,在逼逼賴賴下去,你爹就真的沒命了!”
葉蕪厲聲說道,見他們不為所動,她直接將擋在中間的南若笙提了起來放在一邊,走進去一把掀破爛不堪的床簾。
方才她進來的時候一被股言難喻的味道熏得差點原地見她太奶了。
屋子里出除了那一張床之外,就再也沒有任何東西了,墻角窗臺因為長期不打掃積滿灰塵和蜘蛛網
從屋頂破的那個大口子吹進來風直直朝床上吹過來。
白色床簾像是死人用的幡布,想來應該是幾個孩子不知道從哪里哪里撿來的給他爹爹擋風的。
床上躺著男子雖然臉色慘白,可依舊能看得出容貌俊朗,很難相信他沒有中毒的時候是何等的鮮衣怒馬。
葉蕪掀蓋在他身上那一張又臭又黑的被子,那一股難聞的味道更加濃郁了。
伸手扯開她身上的衣服,眉頭更緊。
他的身上沒有任何傷口!
葉蕪又給他把了一下脈,失望的嘆了一口氣:原本想著看在咱倆都是同是天涯淪落人的份上救你一命的,不過可惜了我的醫術有限,看不出你得了什么病,要是我的好大兒在就好了……。
啊蕪!
啊蕪,啊蕪,我來啦!
正當葉蕪惋惜之際,一道奶萌奶萌小女孩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
葉蕪眼睛一亮:好大兒?
啊蕪,我歷經千辛萬苦上刀山下火海,終于找到你了,555……。
葉蕪一臉無語地看著腦海里那個穿著粉嫩嫩的公主裙,頭上扎著兩個小揪揪跪坐在地上扯著手帕自我感動的小團子。
你都不知道我為了找到你,都跟別的系統打了好幾架,人家好不容易養起來的指甲都打斷了,555……。
葉蕪看著那個越發來勁的奶團子一臉無語:夸張了啊,團子。
再不閉嘴我就手動閉麥了哈。
葉蕪話剛落,小團子立馬就換上了一副笑地跟一朵開地極為燦爛的花兒一樣的臉,眼神亮晶晶地看著她。
團子,幫我看看,這人是什么毛病?
好噠!
奶團子系統點了一下她身上那個掃描系統,然后直接跳起來大喊。
啊蕪,啊蕪,好多蟲子,他血里有好多蟲子。
他的生命在消失!
蟲子?
葉蕪眉頭緊皺,血里怎么會有蟲?
是中毒還是蠱?
啊蕪,啊蕪,你后面那三個小屁孩好像要揍你!
葉蕪轉頭一看,之間三個小羅卜頭一個個手里拿著棍子怒視著她,嘴角抽了一下直接開口道。
“我要給你爹爹治病,你們出去燒盆熱水來給你爹擦身子,你爹都臭了你們都沒聞到嗎?”
三個孩子對視了一眼:“你在搞什么鬼?”
葉蕪真的沒有時間跟他們解釋:“快去,再耽誤下去,你爹就真的沒命了。”
三小只不為所動,目光直直盯著他:“你能治好爹爹?”
“不能!”
葉蕪翻了一個白眼給他們:“沒有任何一個醫者能百分百保證治好一個人,我只是能說盡力一試,要是信我就出去燒水,不信就出去找個地方給你爹挖個坑,我保證三天之內他準能躺進去!”
葉蕪伸手將南鉉身上的衣服扒了下來,厲聲道:“還不快去!”
笙笙怔怔地拉著兩個哥哥姐姐往外走,看著神情凝重地哥哥姐姐:“我怎么感覺后娘怪怪的,她什么時候,她什么時候這么好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