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著,你是啞巴了,還是聾了,還是瞎了,連最基本的話,都不會說了嗎?
總也不至于扯謊,說大話,你都不會了,還要我教你吧。”
穆玄霜多少有點,站著說話不腰疼了,當事人又不是你,
你當然說的這樣輕松,這樣自在,這樣沒什么壓力,輕松怡然。
可趙煥跟你不一樣,他跟你處在不同的立場,到時候是他,直接面對蠻夷的首領騰準丹,
也是他,面對無盡的壓力與殺機,自然不會同你這樣一般,
沒什么壓力,站著說話不腰疼,輕輕松松上,中途還不忘嘲笑別人,膽小怕事一把。
這真是典型的,得了便宜又賣乖,占盡好處還哭訴,不要臉,不要皮。
穆玄霜晃了晃腦袋,實在是沒眼看,非常的鄙視加輕蔑,
她一直都看不起趙煥,不是從現在開始的,只是現在,表現的更加露骨一點。
穆玄霜總是喜歡拿趙煥,跟武陵王比,然后非常悲哀的發現,
這兩個人,根本就沒有辦法,放在一根水平線上,
因為你稍微那么一比,完了就得扔,趙煥不能要,實在是太垃圾了。
“唉…算了算了,你要實在沒那個膽子,去面對騰準丹,
我去說吧,我去幫你解決這個難題,還不行嗎。”
穆玄霜的腦殼很疼,一副我無語了,我被你打敗的神情,
同時帶著濃濃的鄙視味道,看不起趙煥,看見他就來氣。
因為不知不覺間,她又想起了武陵王,那個像天神一樣的男人,
那個十分完美的男人,卻偏偏始終都不屬于他,這才是最讓人悲傷的地方。
“也算我倒霉,碰上誰不好,偏偏攤上你這么個沒用的慫包,
談個話你都不敢,你就說你敢做什么吧,你就說你能做什么吧?”
穆玄霜的吐槽話語,就像是一把把鋼刀,一刀接著一刀,
扎進趙煥的心里,鮮血橫流,遍體鱗傷,奄奄一息。
好吧,肯定沒有這么夸張,就是稍微,男人的尊嚴,受到了一點打擊,
真的不至于到奄奄一息,到遍體鱗傷,到要死要活的地步,矯情。
反之,趙煥臉上的神情,很是耐人尋味啊…
沒有恐懼,沒有害怕,沒有不好意思,沒有羞愧,沒有臉紅,
該屬于他的情緒似乎,那是一個也沒有,
反倒是不應該,出現他臉上的神情,一個一個躍然于上。
哼…這就有點奇怪了,趙煥用實力上演,秒變臉的技術,
只是有一點想不通,他為什么會笑,為什么會一肚子壞水,會擺出這種滿是算計的神情,
難道這個時候他不應該害怕,不應該膽怯,不應該惴惴不安嗎?
明明他之前表現出來的模樣,是那樣害怕蠻夷首領,騰準丹,
可現在呢,不過才幾秒鐘的時間,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多少有一點叫人想不通,若有所思,有點奇奇怪怪呢。
不過由此可以確定,趙煥這個人,是真的很會演戲,
你在他的面前,簡直就像一只跳梁小丑,被她玩弄于鼓掌之間,卻從來也不自知,
就像穆玄霜這樣,她原以為自己,已經把趙煥這個人給看透了,看得非常透徹,
是個膽小如鼠,怕是慫包,沒有主見,沒有決斷,沒有勇氣跟擔當的無用男人。
不過呢,這一切都是穆玄霜的自以為罷了,趙煥這樣一個男人,
又怎么會被她一個小丫頭片子,沒有生活閱歷的高高在上公主,
給看穿心思,看穿真面目,猜透心中所有的算計與計劃。
趙煥這個人,永遠只有他看穿你的份,而你想要看穿他,是絕對不可能的,
因為你永遠都不知道,下一秒他會做出什么樣的神情,
會做出什么樣的行為,會說出什么樣的話,震驚你的小心臟。
梅林關內,一處偏僻的小茶棚。
有人在喝茶,非常淡定的喝茶中,可能是因為要隱藏身份,
兩個人都喬裝打扮過一番,粗布爛衣上身,多少有點狼狽,有點磕磣,
感覺上去,就好像是逃難而來的,一路沿街乞討,就地打滾,灰塵仆仆的。
其中一人說道:“王爺,我有點想不通,要掩飾身份的是你,
為什么連我,都要打扮成這副,乞討落難的模樣?”
樊棟有些不懂,他就覺得這事吧,跟他沒什么關系,
為什么也要跟著,一塊被拖下水,被殃及池魚,連累無辜?
武陵王很痛快的回答了他:“只有我一個人,打扮成這副模樣,實在是心里有點不平衡,
所以拖你一起下水,好讓自己心里痛快一點,舒坦一點,好過一點。”
樊棟:……
來自于一個下屬,對于自己的頂頭上司,特別無語的反應。
樊棟抽了抽嘴角,已經不知道該說什么,來表達自己現在的心情,
只是悶聲說道:“你要不是王爺,你要不是當今天子特別青睞的人,
相信我,王爺你會很慘,被人揍得很慘,墳頭草兩米多高吧…”
“哼哼…”
武陵王微微一笑,心情似乎還挺不錯的,悠悠說道,
“很有趣,你說的事,我莫名有一些期待啊…”
期待自己被別人打成豬頭餅?期待自己的墳頭草兩米多高?
我去,這都什么癖好,怎么就跟旁人就不一樣呢?
樊棟扶了扶額頭,就特別無語,不知道該說啥了,
既然不知道該說啥,那還是什么都別說吧,
等武陵王發話,等他發號施令,全權聽他的。
“樊棟,我之前問你個問題,你現在可有答案了?”
“哼…”
突然之間,兩個人就嚴肅起來,神情也凝重起來,
再也沒有剛剛那樣,輕松活躍,玩笑嬉戲的氛圍。
做人本就該如此,該認真的時候認真,該玩笑的時候玩一下。
“要說真話嗎?”
真話往往都是最傷人,最不愛聽的那一種。
“你可以說假話,我完全不介意,就是說完以后,
你猜一下,你還能不能活著走出這個小茶棚。”
樊棟:……
武陵王總是喜歡用最平靜的語氣,說出最恐怖狠毒的話,
你信也好,不信也罷,反正他說出口了,夠膽你就嘗試一下唄。
人們總是說,伴君如伴虎,陪伴在君王兩側,是最危險的一件事,
但是今天,樊棟想說,其實這句話,用在武陵王的身上,會更加合適一點,
因為他真的,比當今天子還要恐怖,還要有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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