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源:
沒錯,冰晶!
付瑤大膽猜測,這冰雪空間的試煉地是透明的,是冰晶形成的,不輕易被窺
與上一個空間遇到的高溫是一個樣,只要找到冰晶宮,里面的溫度、空氣、靈氣都會恢復與空間其他地方一樣,只要過了這個危險的地段就能夠尋到靈寶、出去的路!
付瑤一鼓作氣,用上最快的速度向前沖去,然而越下去溫度越冷,她都感覺眼前的景象越來越模糊了,全身幾乎都快麻木了,冷意一點點侵蝕著識海。
硬的!
找到冰晶宮了!付瑤狂喜,本以為自己就要凍死在這水里,還好的是在閉眼的最后一瞬找到了地方,使出最大的勁兒,狠狠的推了一把。
但付瑤忘了,她已經被凍得全身麻木了,覺得自己使了很大的勁兒,實際上軟綿綿的剛好也只是貼在上面。
其他人也不是傻子,除了幾個來不及原路返回就被沒了呼吸被冰晶穿刺,其余幾人都是靠著火靈物勉強活著,見付瑤像是推門的動作,很快就明白了這水里藏著一個密室或者是宮殿,至于付瑤是怎么發現的,暫時也追究不了!
五個人的力氣還算不小,一起使勁兒終于的把門推開了一條縫隙,一道刺眼的光閃過,五人就消失在原地。
“砰。”
因為狀態實在太差,五人就像是下餃子似的全砸在地上,恢復正常的溫度后,幾人臉上充血,極大的溫差也造成了眾人經脈紊亂,靈氣翻涌。
磕了丹藥狀況才好上些許,繼而警惕的看向四周,入目的是。
透明的冰晶砌成的一座宮殿,里面到處是夜明珠、貝殼、珊瑚等華麗的裝飾,他們在大殿內,沒有看見其他的通道,顯得有點茫然,不像是前輩的坐化之地,不像是辟出來的仙宮,難道這是哪個大妖的洞穴?
實在是水晶宮的造型無一不在提醒著這一點,讓人很難不往上面想。
因此在進入湖里后覺得溫度比上面要冷得多,就覺得情況也許和之前一樣。
司鼎昌:“付道友,你之前遇到過這樣的情況?”
上一個空間我遇到的是沙漠,很熱,花了很久的時間才發現空間上方有一座宮殿,也是經過了極熱的情況才推開大殿的門。
付瑤:“其實,我是最先進來的人之一,比你們早進來五天,這是我在秘境的第二個遇見的宮殿了。
之前表現得太明顯了,付瑤沉吟了一下,下一個空間也未必分在一起,之后在秘境中也未必會遇到。
司鼎昌話音剛落,其余三人都灼灼的盯著付瑤,剛剛她很明確的朝著水底而去,似乎篤定了下面一定會出現這個宮殿似的。
而且一半的折損率,這樣的死亡概率實在是嚇人,他們才找到第一個空間的寶物所在地,那等秘境結束了,他們的小命還在不在!
這不,還真的一樣,真的找到了宮殿,也是出這個空間的途徑。”
付瑤簡單的說了一下,雖然沒有明確說這個規律,但有了參考后,后面浪費的時間也會少很多,也算間接幫助了他們,只是不知道后面的空間是不是一樣的規律。
司馬瓊:“哎呀,你一個大宗門弟子怎么做探路的活兒!”
語氣嘲諷帶著些許的幸災樂禍,其余的人也是一驚。
即便他們才筑基期,但也知道新的秘境出現圍觀的人很大概率會被當做炮灰,沒想到大宗門的弟子也是一樣的待遇,看來實力才是王道,心都有微妙的戚戚然。
司馬瓊嫉妒付瑤是大宗門的弟子,小小年紀就筑基了,未來的前途一片大好,現在又運氣這么好,短短的半個月的時間,找到了兩個空間的寶物,憑什么什么好事都被這些宗門弟子占了。
付瑤不想浪費時間在這樣無畏的爭執上,一鞭子直接甩在司馬瓊身上,直接將她給干翻了,也鎮住了其他心懷心思的人。
這鞭子還是去無量秘境之前屯的,四品,用來收拾一個筑基期的,夠了!
“啊!”
司馬瓊完全沒有預料到一向好說話的付瑤直接動手了,一鞭子結結實實的打在身上,以她以往挨打的經驗,只怕是短期內好不了。
這脾氣也太暴了,但挨打的司馬瓊卻不敢再吱聲了,因為她還是懂得趨利避害的,本以為是性情乖巧的傻白甜,卻是性格乖張的小辣椒。
司馬瓊磕了一顆丹藥,眼神恨恨,但躲在角落根本不敢再瞎逼逼了,她的丹藥可沒有多少,這秘境很是兇險,根本經不起浪費,要是療傷的丹藥沒有用在刀刃上,很可能就因為沒有傷藥嗝屁了。
付瑤察覺到了那一股黏膩而含有惡意的眼神,但她不在乎,馬上就會和她們分開,也不用擔心這人在背后搞小動作。
“咔嚓、咔嚓。”
原本只看得見的大殿陡然出現了一座筆直的階梯,階梯的另一方煙霧籠罩,根本什么都看不見,但濃郁的靈氣不斷地溢出也誘惑著所有人,即便是明知道那里的危險重重,還是忍不住心動,想要迫不及待的過去。
幾人的臉上都顯露出緋紅的神色,進來秘境十天了,一點收獲都沒有,反而是花了不少準備的資源,心底早就焦躁不安了,現在看見有尋找寶物的路,很難不激動!
因為水晶階梯很窄,基本上只能一次一人,大家爭先恐后的往梯子跑去,根本沒有察覺付瑤淡定的神情,即便是注意到了也不會在意。
付瑤猜測這一次冰晶宮只有一次考試機會,成則到下一個空間,敗則死亡。
一個勁兒的沖在前面也只是占了時間上的便宜,不能過關還是不能過關,甚至還可能因此給別人帶來災禍。
果不其然,還沒等階梯上的人全進入迷霧就聽見慘烈的叫聲響徹整個大廳,更是將在階梯上的人嚇得半死。
甚至是有人想回頭,但在他的眼中,回去的階梯已經消失了,也是身在高空迷霧中,根本就沒有退路,只有硬著頭皮僵硬著身子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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