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后,王妃帶崽嫁皇叔

第227章 惡有惡報,真相揭露

第227章惡有惡報,真相揭露第227章惡有惡報,真相揭露→:這種感覺一旦升起,記憶就如同打開的潘多拉的盒子,越來越清晰。

楚玄瑞眸色微動,清楚地記起,那日催寄懷在酒肆時跟他說過的所有話。

“瑞王殿下,我能理解你,我喜歡的人同樣不喜歡我。”

“瑞王殿下,宴王妃曾經那么喜歡你,她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有沒有跟哪個男人,走得比較近!”

楚玄瑞臉部線條繃緊,催寄懷清楚說過,他喜歡的女人不喜歡他。

還打聽林云汐跟他未解除婚約時,有沒有跟別的男人走得比較近。

若是林云汐真懷上催寄懷的孩子,喜歡催寄懷,催寄懷為何會喝悶酒?

為何又說他喜歡的人不喜歡他,為何打聽林云汐是不是有其它男人。

里面絕對有貓膩!

敢情催寄懷在利用他。

一股憤怒直沖頭頂,楚玄瑞轉身往宮門外走。

想要追上林云汐問問清楚,再找催寄懷對質,調查清楚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楚玄瑞想得挺好,可惜他才動作,沒往前走兩步就被誠王拽了回來,身側一路護送他進宮的侍衛,也都虎視眈眈地盯著他。

“大侄子,你這是想去哪里?你勾結刺客,差點害死父皇的事,正等著跟你清算呢!”

“本王做過的事,既然已經被九皇叔抓了個正著,栽了本王認,但現在本王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三皇叔你別攔著,等做完本王自然會回來。”

楚玄瑞沉著臉,保證的說道。

當日陳煜刺殺楚宴曄,楚玄瑞做為幫手,不僅提供了幫助,還親自參與了刺殺。

只是陳煜狡滑,不受控制。

刺殺一半竟拐走林云汐,想要親薄林云汐,導致楚玄瑞孤暴露身份,被楚宴曄制服丟在隱瞞處藏起來,等待日后算賬。

在地宮里,玄蒼趕來后,楚宴曄就吩咐玄蒼將楚玄瑞帶出了澄豐園。

楚宴曄跟太上皇坦白后,得到太上皇首肯,就將楚玄瑞轉交給了誠王,等待太上皇處置。

而此時,誠王正壓著楚玄瑞進宮接受處置。

誠王拍了拍自己的大肚子,皮笑肉不笑的,呲牙一笑。

“嘿嘿,等你做完回來,想得挺美。本王還想回府睡覺,吃肉喝酒呢,能嗎?要不是你做下這爛事,本王用得著連軸轉嗎?本王已經兩天兩夜沒有回過王府,都快餓瘦了,都不知道回府,王妃還認不認識本王!”

誠王抱怨著,越說越難過,假笑都笑不出來,一揮手垂頭喪氣的讓人壓著楚玄瑞繼續往皇城里走。

眼見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楚玄瑞眸色沉了沉,也逐漸冷靜下來,覺得自己剛剛的行為的確異想天開了。

只能在心里盤算著道,看來一會只能見九皇叔后,再跟九皇叔說說這件事,反正云汐還是九皇叔的王妃,怎么也不能便宜催寄懷,讓催寄懷得逞。

太極殿內。

太上皇靠坐在寬敞舒服的榻上,胡德全跟坐輪椅的楚宴曄分側左右。

太上皇才做完手術,傷口恢復良好,炎癥也控制住了,但是林云汐病囑上明確寫著,最少臥床休養半個月。

但有的事情放在那里不處理,就像是擺放桌前的嘔吐物,對身體無害,惡心人。

最先從殿外走進來的正是楚帝,楚帝進來后行禮,一臉地關心。

“父皇,您能起身了,真是太好了,昨天朕得知您高熱不退,一直想來看您,可您都讓人攔下了,兒臣真是擔心壞了。”

“坐!”太上皇對楚帝的關心,恍若未聞,指了指一側的椅子。

楚帝眸色微冷地瞥了楚宴曄,才防備坐了下去。

楚宴曄當初的威脅還猶如在耳,這么久依舊沒有楚玄瑞的消息,心里的不安越發明顯。

他想要違反之前承諾,再派殺手刺殺楚宴曄,他以為自己登基多年,整個楚氏王朝,已經牢牢被他抓在了手里。

也是這兩日他才發現錯得離譜,太上皇已經受傷躺在床上,只是幾句話,就讓朝臣改了風向全都只聽太上皇的命令。

懲戒閣已經取締,楚宴曄也只是一句話,就讓懲戒閣重聚,那些懲戒閣的惡鬼這幾日守在他的宮門前,將他軟禁。

楚帝早如驚弓之鳥,今日通順利走過太極殿,他都覺得意外,為帝多年,他明白今日肯定會有大事發生。

正想著,誠王帶著楚玄瑞從外面走了進來。

“瑞兒!”楚帝一下站了起來。

“父皇。”楚玄瑞喃喃的喊了一句,眸色鎮定下來,到來太上皇面前率先跪下承認罪責。

“皇祖父,都是孫兒的錯,是孫兒利用您的生辰宴,聯合外人刺九皇叔,您要怎么處罰,孫兒都無怨無悔。”

楚玄瑞這是將所有的罪責都認下了。

楚帝愣了愣。

太上皇瞥楚帝一眼:“這件事只是你的行為,沒有其他人參與,指使?”

楚玄瑞斂著眉,一力承擔:“沒有,都是孫兒一個人的行為,孫兒嫉妒九皇叔能娶到九皇嬸,不過這件事跟九皇嬸沒有任何關系。”

楚宴曄一直垂眸,坐在輪椅上漫不經心的聽著,人在這里存在感低到像是不存在,在楚玄瑞提及林云汐時,才情不自禁的抬頭,看向殿外。

林云汐應該再也見不到了。

太上皇將楚宴曄動作看在眼里,冷哼了一聲。

楚宴曄收回眸子,太上皇才看向楚帝:“皇上,你對瑞王所說有何看法?”

楚帝眸色動了動,臉上閃過猶豫之色,幾個呼吸之后,猶豫不見。

他開口痛心地指使:“真是孽子,為了一個女人竟不惜殘害自己的嫡親叔叔,真是罪該萬死,自己闖得禍自己承擔。這事還得看九皇弟,九皇弟說怎么處罰這孽子,就怎么懲罰,朕沒有任何意見。”

楚宴曄放在輪椅扶上的手指動了動,唇瓣抿成一條直線。

“如意盤打得挺好,簡直欺人太甚!”太上皇將手邊的點心,拂落到了楚帝面前。

楚帝嚇得不敢吭聲,只敢斂眉沉默。

太上皇痛心疾首地道:“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一點也不知悔改,每次因為你傷害到阿曄,你就惺惺作態將處置權交到阿曄手里,你知道這孩子面冷心熱,知道他承孤的庇護之情,一定會高高抬起輕輕落下,你們就一直欺負他。”

“孤告訴你,沒有這么好的事情,這次孤不會再姑息。孤告訴你們,不是阿曄承了孤的情,是我們楚室欠阿曄的,當年她的母后,孤的女兒是為了整個楚國出來的嫁。”

太上皇這話一出口,誠王瑞王都震驚地瞪大雙眼,只有楚帝還面色沉穩。

太上皇不管大家是何表情,只是繼續指責楚帝:“若是沒有你,瑞王怎么可能跟陳國大皇子陳煜合作,一起除去阿曄。懲戒閣的事情已經放你一馬,既然你如不知悔改,不但容不下你妹妹唯一的骨血,還勾結外人,孤便不再留情。”

“這些都是這么多年懲戒閣收集,你玩弄帝王權術,殘害權臣的證據,自己下罪己詔,禁足思過去,以后朝政的事,一律交給太子。”

太上皇將早準備好,楚宴曄交出來的證據全砸向楚帝,處置完又看向瑞王:“既然太子早立,你們這些王爺也時候離開帝都去封地了,就從你開始,明日就啟程出發。!”

太上皇一揮手將所有人打發,楚帝縱使不服,可前有支持太上皇的朝臣,后有以楚宴曄為首的懲戒閣,他暫時也沒有任何辦法,只能默默隱忍,暗自生恨。

楚玄瑞對這個結果還是挺能接受的,畢竟他對皇位的野心并不是大。

他默默起身,默默走出宮殿,離開前跟看押的人交涉,等在了出宮的必經之路上。

“九皇叔,侄兒有話跟您說!”

楚宴曄一出現,楚玄瑞主動迎上去。

楚宴曄靜靜地看著楚玄瑞,沒有任何表示,但楚玄瑞看明白了,這是讓他說的意思。

楚玄瑞不磨蹭道:“是關于九皇嬸的。”

他明日就要被送往封地,以后無詔不得踏進帝都,想要調查催寄有心無力,只能靠楚宴曄。

筆趣庫昏暗山崖洞頂,水滴滴答答砸在灰黑巖石上,經年累月形成一道凹坑。

巖石旁坐著一人,身穿玄色長袍,閉眼盤腿坐在石頭上,雙手交疊朝上。

——六合之內,四海經游,所生所筑,其形基成。

‘滴答’

水珠才剛剛砸在淺淺凹水坑中,聲音在空曠安靜山洞內被放大,悠長清脆。這時又一滴水珠在洞頂聚攏成形,停頓片刻,垂直降落,眼看著要再次砸下,旁邊的人驟然伸出手,接住那滴水珠。

冰涼水珠落在掌心中,葉素睜開雙眼:她終于筑基成功,在穿越過來的第十年。

十年筑基,葉素很滿足。

畢竟她所在的千機門窮得叮當響,連續五百年榮獲修真界最窮門派之稱,無一宗門能超越。整個千機門只剩一條細細的靈脈,靈氣少的可憐。為了修煉,千機門弟子不得不常年去別的門派蹭靈氣,這一蹭就是幾百年。

五百年前千機門煉器一出,誰與爭鋒,五百年后,千機門打秋風‘名震’修真界。

窮是真的窮,丟人也是真的丟人。

要說起五百年以前,千機門那可是天才輩出,每煉出來一把武器都能引起各大宗門瘋狂搶奪,就算是兩派四宗見到千機門的人,也要客氣十分。

不過……這天才太多了點,導致煉器煉到最后,一不小心把自己門派的靈脈全吸得干干凈凈,只剩下偏峰一條細的沒人要,差點被忘記的靈脈。加上沒有善經營的人才,門派突然斷層,輝煌數代的千機門就這么沒落了,從此走上打秋風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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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素的師父是千機門的掌門,聽著光榮,但掌門這一峰并沒有得到什么好處,每年分得的都只是些低級雜丹靈石,好材料全部分給了金頂峰的楊長老。

這位楊長老和無音宗掌門雙修,長住在無音宗,總會帶上他的弟子過去,千機門其他峰的弟子就會用各種借口去找楊長老的弟子,多少能蹭點靈氣修煉。

所以掌門為了這些弟子,主動將好材料讓給楊長老,雖然這點東西對方也看不太上。

葉素起身,走出山洞,周身忽然起了一道淺金色屏障,這才慢悠悠越過山洞口水簾。她從一條小瀑布內翻下來,腳步輕點巖石,剛要往九玄峰去,忽然聽到前面有聲音,便頓住腳步,往旁邊落石躲去。

“路哥哥,我筑基成功了!”一道輕甜天真的聲音傳來。

葉素不由挑眉,她沉迷修煉,差點忘記今天也是女主筑基成功的時間。

是的,葉素不光穿越了,她還是穿書大軍中的一員。

葉素不常,那本書是當時研究所的師妹硬塞給她的:“師姐,這里面有個配角和你名字一模一樣,建議全文背誦,以防穿越。”

葉素不愛,只是研究所等數據實在乏味,她隨手拿起來翻了一遍,發現全文她的名字只出現了兩次,開篇出場一次,后期千機門被男二滅門時,站出來擋在掌門面前一次,結果被魔族打的神魂俱滅。wwω.ЪiqíΚù.Иě

然后……她一覺醒來就成了書中的葉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