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敵六皇子

第61章 自己的事自己干

第61章自己的事自己干第61章自己的事自己干→:其實,就算云錚不大聲,眾人也知道這詩不是章虛所作。

哪個自己作詩的人還在這里東張西望啊!

這念到一半就念并不下去了,明顯是抄別人的詩,但臨場的時候又忘了啊!

“哈哈……”

孟廣白放聲大笑,“章虛啊章虛,你可真是個廢材!連抄別人的詩都經記不住,你說說,你還能干什么?”

“我……”

章虛心虛,旋即又鼓起個眼睛,怒罵道:“老子還能干你娘,你把你娘叫來試試!”

隨著章虛的罵聲響起,眾人不禁一陣愕然。

在場的都是些文人才子,何曾想過有人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如此粗鄙之語。

孟廣白被氣得夠嗆,指著章虛怒吼:“恥辱!你就是章家恥辱!章閣老怎么會有你樣子的孫子!”

孟廣白的話,也得到了眾人的附和。

“關你屁事!”

反正都被識破了,章虛索性徹底放飛自我,一臉不爽的跟孟廣白說:“你不服,上來咬老子啊!老子一屁股坐死你個王八蛋!”

云錚一臉黑線,差點笑出聲來。

這貨,還真他娘的是個極品。

論吟詩作對,一百個章虛也不是孟廣白的對手。

但說到罵街,孟廣白只能甘拜下風。

孟廣白氣得要死,但卻奈何不了章虛,只能在樓下大罵章虛有辱斯文云云。

但章虛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完全不鳥他。

“諸位,咱們還是繼續詩會吧!”

妙音出聲控制局面,嫣然道:“今日是詩會,不是潑婦罵街。”

隨著妙音的聲音響起,現場這才逐漸安靜下來。

章虛本想懟妙音幾句,但猶豫半天,還是沒舍得開口罵自己的女神,只是滿臉郁悶的抄起一杯酒灌下。

“你連這都記不住啊?”

云錚一臉黑線的看向章虛。

“所以我他娘的就不是舞文弄墨的料!”

章虛郁悶,苦哈哈的說著。

“行了,多大點事啊!”

云錚不以為意的笑笑,“有人比你更氣就成。”

說著,云錚還沖氣得直咬牙的孟廣白努努嘴。

章虛想了想,馬上又笑呵呵的點起頭來。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王顯已經站了起來。

“鐵騎奔騰雪原路,劍氣如虹映天幕。”

“舍生忘死心無懼,血染鐵甲聲聲鼓!”

隨著王顯的話音落下,現場眾人不禁細細品味。

片刻之后,王顯身邊的幾個人率先鼓掌。

“好詩!好個舍生忘死心無懼,這才是我大乾的鐵血男兒!”

“王公子此詩,蕩氣回腸,豪邁不羈……”

“王公子之才,在下佩服、佩服……”

一時間,稱贊聲和馬屁聲不絕于耳。

連臺上的妙音也忍不住微微頷首。

這首詩雖然不算太驚艷,但這么短的時間內,能作出此詩,也算得上文思敏捷了。

看到妙音不住頷首,王顯更是得意,故作謙虛的說:“臨時之作,獻丑了!”

雖然說是獻丑了,但他臉上的神色分明是勝券在握在樣子。

“確實獻丑了!”

這時候,孟廣白又站起來,一臉不屑。

“哦?”

王顯皮笑肉不笑的說:“那我倒是要聽聽孟公子的佳作了!”

“如你所愿!”

孟廣白挑眉一笑,稍稍沉吟,便一臉豪氣的吟起詩來。

“金戈鐵馬戰未休,壯士捐軀赴國仇!”

“他日再聞狼煙起,一劍霜寒十九州!”

此詩一出,滿場皆驚。

王顯臉上微微抽動,恨恨不已的看向孟廣白。

“好個一劍霜寒十九州!”

“好詩,好詩啊!”

“此詩比起王公子之詩,更勝一籌!”

“單憑這一句一劍霜寒十九州,便可當得今日魁首!”

“此詩一出,孟公子定然名揚天下……”

一時間,叫好之聲不絕于耳。

妙音也是不住的頷首,似乎很是喜歡這首詩。

“諸位過獎了,我這也是臨時之作,當不得諸位如此夸贊!”

孟廣白沖眾人作揖,一副志得意滿的模樣。

“狗東西!”

章虛極度不爽的看孟廣白一眼,又湊到云錚身邊,“殿下你還記不得葉紫夫人作的其他詩?”

“倒是……還記得兩首。”

云錚晃晃腦袋,裝出微醉的模樣,同時又抄起一杯酒灌進肚子。

“殿下,你可別再喝了,再喝你也忘了!!”

章虛趕緊阻止云錚,“趁著你還沒喝醉,趕緊把詩念出來,好好的殺殺孟廣白這狗東西的威風!我最見不得這狗東西得意!”

云錚眼神有些飄忽,心中一陣無語。

你特么是真學渣!

但凡你的記性稍微好點,還能讓這鳥人得意?

還是自己來吧!

有好詩,才能讓自己要遠赴朔北這事兒傳得更開。

自己大招,終究還是要自己放啊!

云錚暗暗苦笑,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滿臉狂傲的看向孟廣白:“雕蟲小技也敢班門弄斧!”

聽著云錚的話,現場頓時一片嘩然。

如此佳作,此人竟敢說孟廣白這是雕蟲小技?

“好大的口氣!”

孟廣白冷哼,“跟章虛這種廢材廝混在一起的人,也敢跳出來大放厥詞?你可別學章虛,抄得都能忘!”

孟廣白話音一落,眾人又是一陣哄笑。

“孟公子,何須跟一個醉鬼計較?”

“就是,此人一看就喝醉了,在這里大放厥詞。”

“那個醉鬼,趕緊躺下,別在這里丟人現眼……”

眾人哄堂大笑。

稍有文采的人,哪個能跟章虛廝混在一起?

此人不過是喝醉了說些醉話而已。

“你爹孟若望倒是有幾分文采,至于你嘛……”

云錚打了個酒嗝,眼神迷離的看著孟廣白,“有道是滿罐水……搖不響,半罐水響叮當,說的……就是你!”

云錚一副醉醺醺的模樣,看得章虛暗暗叫苦。

殿下,你可別把話說得這么滿啊!

你這都喝醉了,還能記得起來么?

要是你也忘所抄的詩,那咱們今天可就丟人丟大發了。

“滿嘴胡話,不過是個口若懸河的醉鬼而已!”

孟廣白滿臉不屑,調笑道:“你有本事倒是現場賦詩一首!不行的話,還是躺下在那里繼續喝灌馬尿吧!”

孟廣白的話,頓時又引得眾人哄笑不止。

“好!”

云錚扶住樓上的欄桿,醉醺醺的大叫:“那你可豎起耳朵聽好了!”

孟廣白撇撇嘴,一臉不屑。

他就不相信跟章虛廝混的人能有什么文采!

何況還是個醉鬼!

云錚深吸一口氣,在眾人的注視下,拿起一顆葡萄放在嘴里,然后又端起一杯酒,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章虛瘋狂給云錚使眼色,心中卻暗暗著急。

殿下,別喝了!

再喝你就真忘了抄的詩了!

云錚無視章虛的目光,任由手中的酒杯掉落。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欲飲琵琶馬上催。”

“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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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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