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8章摸不著頭腦第678章摸不著頭腦→:穆順只是派了兩個隨行人員回去向文帝匯報情況,他自己則留了下來。
不是他想留下來,而是他必須留下來。
他是傳旨的圣使。
他要是走了,就代表著傳完圣旨了。
若是傳完了圣旨,肯定就得有過結果。
現在他留在這里,這個事就還有回旋的余地。
在穆順看來,只要云錚不抗旨,什么都好說。
云錚也給伽遙寫了一封簡短的信,用白隼送過去。
就算沒有婚禮這破事,他肯定也是要詢問伽遙那邊的進度的。
晚上,云錚單獨宴請穆順。
沒有了其他人在場,兩人都隨意了很多。
“穆總管知道章虛的近況嗎?”
云錚第一時間向穆順打聽章虛的情況。
“唉……”
說起章虛的情況,穆順不禁嘆息一聲。
云錚心中猛然一跳,連忙追問:“章虛出事了?”
穆順輕輕搖頭,好心勸說:“殿下還是別問了,省得生氣。”
“到底怎么回事?”
云錚眉頭緊皺,再次追問。
見云錚堅持,穆順只得老實相告。
章虛回皇城的時候受到嚴密的保護,云厲這個太子更是親自率軍前去迎接,給足了章虛面子。
此后,章虛都受到嚴密的保護,出入都有云厲安排的大批護衛人員,比他爺爺章虛在世的時候出行的儀仗都要大得多。
在如此嚴密的保護下,只要不是腦子有病的人就不會想到刺殺章虛。
而且,云厲這個太子都這么保護章虛了,也徹底堵死了別人想通過刺殺章虛嫁禍給云厲的路。
在章虛和明月大婚的當天,文帝還下旨封章虛為太子詹事,章虛欣然領旨謝恩。
大婚的第二天,章虛就把云錚賣了個徹徹底底。
章虛將朔北各城的兵力布置,朔北的財政狀況以及未來的規劃,甚至包括地薯、精鹽、蜂窩煤這些,全都一股腦的告訴了云厲。
尤其是那地薯,章虛說得神乎其神,聽得文帝和云厲都心動不已,恨不得直接派兵來朔北搶地薯回去育種。
章虛還痛罵云錚,說云錚逼他幫著賣官,讓他成了別人眼中的奸佞小人。
云厲為了在文帝面前邀功,又匆匆拉著章虛面圣。
正因如此,陪侍文帝左右的穆順才知道了章虛出賣云錚的事。
現在的章虛,可是云厲面前的大紅人。
章虛雖掛著太子詹事的官職,但主要還是負責幫云厲賺錢。
在章虛的幫助下,云厲也是賺了個盆滿缽滿。
聽完穆順的話,云錚不禁訝然。
章虛這鳥人,把自己賣得這么徹底么?
“你確定他連精鹽也說了?”
云錚微微皺眉,心中暗自疑惑。
他是讓章虛隨便賣他,所有賺錢的方法都可以說出去。
但那是在遇到危險的情況下啊!
章虛被保護得那么嚴密,不用把自己賣得這么徹底吧?
章虛這鳥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說了。”
穆順肯定的點點頭,“不過,章虛說精鹽的事是由龐陸山在負責,他不太清楚精鹽的制作過程,他建議圣上和太子派人來朔北,想辦法撬開龐陸山的嘴巴……”ŴŴŴ.xsobiquge.ČŐM
隨著穆順的話音落下,云錚心中頓時大定。
看來章虛這鳥人是在下一盤大棋。
他是想多幫云厲賺些錢,回頭好讓自己一次性坑過來么?
要真是這樣的話,那自己可得好好的配合一下章虛。
不能讓章虛白辛苦啊!
“這個該死的混蛋!”
云錚做出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恨恨不已的大罵:“改日若是讓他落在本王手中,本王定要將其扒皮抽筋,讓他生不如死!”
看著怒不可遏的云錚,穆順趕緊勸說:“殿下息怒!章家的根基都在皇城,如今太子羽翼漸豐,章虛做出這樣的選擇,或許也是迫不得已吧!”
“罷了,本王就當是看錯他了!”
云錚努力的深吸幾口氣,轉而詢問:“南方的瘟疫如何了?”
見云錚的情緒逐漸穩定下來,穆順這才稍稍放心,回道:“殿下不必擔心,南方的瘟疫已經得到有效控制……”
這次的瘟疫來得沒有那么兇猛,加上朝廷早就做好了應對瘟疫的方案,還有云錚弄出的那些新玩意兒投入,這場瘟疫并未擴散到雎平縣以外的地方。
當然,這并不代表這場瘟疫就結束了。
如果后面松懈了,瘟疫還是有擴散并爆發的可能。
之后,云錚又詢問南方水災后的情況。
南方水災最大的問題就是難民的安置和賑濟。
在這一點上,朝廷確實是下了血本的。
目前,大多數難民都得到了妥善安置,大部分地區都是以工代賑,在解決難民吃飯的問題的同時,進行著災后的重建工作。
這是個漫長的過程。
受災嚴重的地方,可能要花幾年的時間才能完成災后重建。
也正是因為如此,朝廷的財政狀況才變得緊張起來。
得知這個結果,云錚又忍不住在心中吐槽。
特么南方的瘟疫都還沒有徹底撲滅,還有大批的難民需要糧食填飽肚子,給自己搞個毛的大婚啊!
要是這銀子不好拿給自己,拿去賑濟南方的災民也行啊!
也不知道父皇到底是怎么想的。
這個時候花大量銀子給自己和伽遙舉辦大婚,怎么都是勞民傷財啊!
就算是他自掏腰包,那也是銀子啊!
想著想著,云錚的心思又活絡起來。
本來他就不想跟伽遙舉辦正式的婚禮。
現在又是這么個情況。
這婚禮確實沒任何舉辦的必要啊!
現在關鍵是弄清,這老貨到底是個什么意思。
如果他只是想找個不被人懷疑的由頭跑來朔北晃悠一圈,自己倒是可以陪他演一場戲,滿足他的愿望。
可要是這老貨還有其他的意思,這戲搞不好就要演砸啊!
沉思片刻,云錚滿是好奇的看向穆順,“穆總管,你跟著父皇身邊多年,你說,父皇為什么非要給我和伽遙舉辦大婚呢?”
穆順微微一愣,旋即搖頭一笑,“圣上的心思,非是老奴可以揣度的。”
見穆順不說,云錚也不再為難,只是暗暗在心中思索。
亦或是,這老貨知道自己想坑老三,干脆直接把老三帶來,讓自己當面坑老三?
他娘的!
這個事還真是讓人有點讓人摸不著頭腦啊!
思索一陣,云錚又沖穆順微笑,“穆總管,我再修書一封勸說一下父皇,麻煩你派人替本王將信送給父皇……”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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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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