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丟人現眼的東西第2章丟人現眼的東西→:“成王殿下身子金貴,敢給皇子下藥,萬一有個好歹那可是謀害皇嗣的重罪,我活膩了不成?”毣趣閱
連穗歲甩開夏婧兒,扶著腦袋歪在椅子上,“我頭疼得很,快請太醫來看看……”
她是真的頭疼,但是原身太胖了,她這個動作處處透著油膩做作,坐下的一瞬間椅子發出咔嚓的聲響,毫無美感可言。
在場的人只覺得她是心虛,竟是沒一個人相信她。
“去請太醫!”
今天中午的慶功宴是給她舅父準備的,鎮國將軍打了勝仗回京,連家也跟著水漲船高,她可是連家嫡女,要給她定罪,必須得拿出證據來!
賢妃讓身邊的女官去請太醫,連穗歲給小桃使了個眼色,好在小桃機靈,看懂她的意思也跟著去了。
不怪她多一個心眼,實在是被小說中的宮斗情節嚇怕了,她名聲太差,說啥都沒人信,必須得靠太醫給自己洗白。
但,太醫萬一被收買了呢?
原主白丟了一條性命不說,她也得搭進去。
剛才眼睛睜開一條縫瞥了一眼,成王的長相身材都不錯,但是原諒她牙口不好,啃不動,這種滿肚子心眼算計,還花心的男人,不是她的菜!
盯著她這一塊兒肥肉,還嫌肥肉太膩要偷吃野草,最后再給她扣一頂屎盆子惡心人。
皮囊再好看也不如種地賣紅薯的。
宮中當值的太醫很快就過來了。
連穗歲扶著腦袋哎呦一聲,賢妃面露鄙夷。
“先給連三小姐診治。”
夏婧兒偷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成王,賢妃娘娘不知情嗎?
太醫將手帕搭在連穗歲手腕上。
“三小姐除了頭暈惡心的癥狀之外,可還覺得四肢無力呼吸不暢?”
連穗歲點點頭,不太好看的臉色被厚重的胭脂水粉糊住。
她走幾步路就覺得心悸難受,要人命的劑量,那對狗男女就沒想讓她好過!
太醫端起賢妃面前沒動過的涼茶遞給她,連穗歲喝了幾口,突然哇的一聲吐了,空氣里彌漫著難聞的味道,她卻是感覺好多了。
早知道催吐管用,她一直忍著,等太醫來鑒定,好堵住悠悠眾口。
“回賢妃娘娘,連三小姐中了蒙汗藥,且劑量超出了好幾倍,還得用甘草和綠豆熬水煎服幾次,方能解毒。”
賢妃面上詫異。
如果是連穗歲要爬床,她怎么會中了蒙汗藥?
之前的說法站不住腳。
連穗歲中了蒙汗藥是真的,難道她真的是被冤枉的?
“下官給殿下把脈。”
成王咬牙說道:“不用了,本王的藥性已經解了。”
怎么解的?
眾人目光落在衣衫凌亂的夏婧兒身上……
所以,到底是誰爬床?
夏婧兒睫毛上沾著淚花,嬌軀輕顫著。
“蒙汗藥與媚藥是誰買的,又是怎么帶進宮里的,娘娘一查便知,臣女人微言輕,做出這等事情,無力為自己辯解。臣女一條賤命死不足惜,卻不能連累成王殿下的名聲!”
“還請娘娘明察!”
這話說到賢妃的心坎里去了,成王今日的舉動若追究起來,定一條禍亂后宮的罪名一點也不為過!
當今皇上子嗣眾多,盼著他們母子兩個倒霉的皇子大有人在。
瞧院子外探頭探腦的人,那都是各宮派來打探消息的探子。
小桃神色一緊,蒙汗藥是她去買的,怕放不倒成王,她買的還是最貴的,花了整整十兩銀子呢。
她家小姐也沒真想著跟成王發生點什么,只要讓宮里的貴人們發現她跟成王躺在一起逼迫成王娶她就夠了。
所以,媚藥是哪兒來的?
發生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了嗎?
怕小丫鬟繃不住,連穗歲抓住她的手,將她扯到身后擋住。
“娘娘,姐姐今日佩戴的香囊很特別,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不是那種東西……”
夏婧兒在旁人看不見的角度對著她陰森一笑,少女姣好的面容上滿是挑釁。
若換成原主肯定要炸毛,恨不得跳出來把來龍去脈交代清楚,就算咬出來是她指使的,她也能洗涮干凈,畢竟連穗歲的名聲實在是太差了,說她當街強搶,旁人都不會驚訝。
她太蠢了,被人利用也是活該。
連穗歲假裝沒看見她的挑釁,聽了她的話,狐疑地把香囊舉起來聞了聞。
“表妹,這不是進宮之前你送我的香囊嗎?你還說成王殿下最喜歡葵花,只要我帶著這個香囊,一定能引起殿下的注意……”
“呀,這里怎么破了個洞?難不成里面真裝著東西?表妹,那會兒你說想看看我這個香囊,是不是趁機把里面的東西拿出來了?”
這話真假參半,配上她清澈而又愚蠢的演技,在場的人信了大半。
她要是聰明,就不會鬧出各種丑事,好端端一個大家小姐,名聲還不如街邊的乞丐。
小桃躲在后面,沒看見自家小姐的演技,逼真到讓夏婧兒一時忘記了該怎么反擊。
她心里納悶,她家小姐繡工太差,這個香囊還是她一針一線幫著繡的,怎么成了表小姐送的了?
里面的蒙汗藥也是她裝的……
小桃心虛地低下頭。
“表姐你怎么可以……”
夏婧兒帶著哭腔,滿臉不可置信地抬頭看她,泫然欲泣搖搖欲墜,模樣我見猶憐。
“罷了,母親早逝,我從小借住在表姐家,既然承了姨父的恩情,表姐這次犯錯,我幫表姐擔著,只是以后表姐千萬收斂著些,別再做出這種事情惹姨父傷心……”
她一臉英勇就義的表情讓連穗歲愣在當場,只見她對著賢妃磕頭。
“臣女認罪,娘娘要如何處罰,臣女都受著!表姐心思單純,可能是受人蒙蔽,只求娘娘莫要計較表姐的過失。”
好一招以退為進!
倒顯得她咄咄逼人不給人留活路了!
抬頭看了一圈,果然瞧見眾人面上對她的憎惡更加明顯了,她本就肥頭大耳面目丑陋,不惹人喜歡,眼下更是被所有人指責。
“連三小姐,適可而止吧,逼死自己的表妹脫罪對你有什么好處?成王殿下還能娶你不成?”
“就你在京城的名聲,但凡要點臉的家族都不會任由家中子孫娶你進門,下藥爬床這種事情像是你的風格。”
“小小年紀,心思怎么這么惡毒呢?做錯了事情不承認,反倒逼著別人幫你頂罪,這就是連家的教養?依我看,連大人這個禮部侍郎干脆辭官回家算了,自己的女兒都教不好,哪兒還有臉做官?”
“不是的,這件事情跟表姐無關,都是我做的!”夏婧兒一臉驚恐,拼命解釋,“求各位夫人不要指責表姐,是我覬覦成王殿下威儀,一時做了錯事……”
夏婧兒煽風點火的功夫爐火純青,成功地把禍水東引到連穗歲身上。
一美婦抬腳跨過門檻,連穗歲看見那人心中一喜。
來人正是連家嫡母,原身的親生母親。
是來給她撐腰的嗎?
“娘我……”
連穗歲一句話沒說出口,臉上便挨了一巴掌。
美婦滿面怒意。
“別喊我娘,我沒生過你這個丟人現眼的東西!”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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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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