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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疏影瞪大眼睛看向秦執劍,景墨曄的這位長史還挺開放的。
這事她都不敢想,秦執劍竟都還敢替他想。
景墨曄斜斜地看了秦執劍一眼:“你有意見?”
秦執劍:“……不敢!”
鳳疏影:“……”
她偷偷地看了景墨曄一眼,問他:“王爺真要跟我一起泡溫泉?”
景墨曄伸手給了她一記腦瓜崩:“你想得美!”
鳳疏影:“……”
什么叫她想得美?
他方才的那句話就會很容易讓人生出誤會來。
秦執劍抿著唇笑:“我現在就去準備相應的東西。”
鳳疏影抱著腦袋瞪景墨曄,他輕笑了一聲。
秦執劍在旁看到這一幕輕“嘖”了一聲,他發現他家王爺了越來越渣了:
明明心里有人,還調戲自己的未婚妻。
只是以前景墨曄每次見過許妃,心情都會極差。
可是這一次景墨曄似乎就沒有受到影響一般,這就很難得。
他覺得景墨曄渣不渣不重要,重要的是景墨曄開不開心。
秦執劍和景墨曄自小一起長大,知道他這些年來有多么不容易。
在他看來,所有能讓景墨曄開心的人,都是大好人。
正因為如此,接下來鳳疏影去泡溫泉的時候,秦執劍安排的極為周全,還給她配了個伺候的婢女。
鳳疏影泡溫泉的時候,景墨曄去了書房。
他平時其實在京中王府住的時候不算多,平時待在溫泉莊子里的時間更長一些。
秦執劍為他泡了壺茶送了過來,問他:“王爺感覺怎么樣?”
景墨曄答非所問:“本王在想,要不要把她給殺了。”
秦執劍嚇了一大跳:“她……她是王爺的生母,這事王爺若是做了,往后只怕……”
“會被朝中的老古板攻擊謾罵,說本王殘暴弒母。”景墨曄冷笑道:“他們絕口不提她如何對本王。”
秦執劍輕輕嘆了一口氣:“世情如此,孝這一個字就能把人壓得喘不過氣來。”
景墨曄輕聲道:“本王的咒術是她下的。”
秦執劍聽到這話差點沒跳起來:“她……她怎么能做這種事!”
“有什么事情是她做不出來的?”景墨曄冷笑一聲道:“她已經不是第一次要殺本王了。”
“本王之前不是沒有懷疑過她,卻覺得她不至于如此。”
秦執劍問道:“她用這么邪惡的咒術偷走王爺的氣運,她是在為誰謀劃?”
景墨曄的眸子幽深漆黑:“除了他,還能是誰?”
秦執劍愣了一下,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我其實一直想不明白,她作為一個母親,怎么能偏心至此!”
“他是她的兒子,王爺也是她的兒子,她怎么就……”
這事他很生氣,卻又無能為力。
景墨曄冷聲道:“因為他是她和那個人的兒子,自然不一樣。”
“更不要說,他自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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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就不好(s)•(cc),運勢極差。”
“她只怕在很多年前就已經在謀劃這件事情,尋找玄門的高手來奪走本王的氣運。”
“難道她這兩年見到本王時,會對我示好,詢問身體情況,原來是想在本王死之前將我的氣運全部吸走。”
這件事情在鳳疏影為他確定下咒之人是許妃之后,他之前有些想不通的地方也全都能想通了。
秦執劍正準備說話,方丈的聲音從外面傳來:“王爺,你今日生辰都不請我,真是過分了!”
他說完便推開房門,大步走了進來。
秦執劍斂了斂心神,輕聲道:“方丈來得正好,王爺已經找到下咒之人了,還請方丈為王爺解咒。”
方丈好奇地問:“找到下咒之人了?是誰?”
秦執劍回答:“許妃。”
方丈:“……”
他輕嘖了一聲,看了景墨曄一眼,略沉吟了一下后道:“這是喜事,恭喜王爺!”
景墨曄看向他,秦執劍皺眉:“這算哪門子的好事?”
方丈回答:“佛門講究因果,她是王爺母親,正常情況下,你們的親緣線是斷絕不了的,王爺這一輩子都擺脫不了她。”
“但是她數次害王爺性命,又盜取王爺的氣運,若是操作得當,就能徹底斷斬斷親緣線。”
“親緣線一斷,王爺再要殺她,就不會受到影響。”
景墨曄的眼睛瞇了起來。
方丈又道:“你那位未婚妻足智多謀,王爺這事若中拿不定主意的話,可以找她商量。”
他說完四處張望:“你生辰不會也沒請她吧?”
景墨曄回答:“她在泡溫泉。”
方丈立即垮著臉道:“合著最后就真的只是沒請我一人?你還把不把我當朋友?”
“你之前沒有找到能化解你煞氣的人時,你對我可不是這樣的!”
“你現在這樣子太沒良心了,有事好方丈,沒事就把我踢一邊!”
景墨燁被他吵的腦仁疼,對秦執劍道:“把他叉出去!”
秦執劍笑道:“今日王爺有事……”
他說到這里,終于發現有件事情不對:“王爺今日生辰把眾位皇子請過來,是要尋找下咒之人。”
“方丈現在才過來,而王爺之前就已經找到下咒之人,是誰幫王爺找到的?”
方丈聽到這話瞬間就平衡了:“原來你連這事都不知道,虧你整天待在王爺的身邊。”
秦執劍問道:“王爺身邊除了你之外,還有誰通曉玄門術法?”
方丈笑瞇瞇地道:“你猜!”
秦執劍:“……”
方丈最討厭景墨曄對他說“你猜”,但是現在兩個字從他的嘴里說出來時,他又感覺非常好。
原來這就是賣關子的快樂啊!
景墨曄嫌兩人煩,把兩人一起轟了出去,書房才安靜了下來。
秦執劍出去后一直詢問方丈那個人是誰,方丈死活不說,非讓他猜。
秦執劍十分惱火,晚上讓廚房做飯的時候,清一色的全部都是肉。
方丈:“……”
他覺得秦執劍太小氣了,他要守佛門戒律,不能吃肉,這是想要餓死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