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東京當警察

第196章:一案牽出一案,奸夫銀婦搬是非

第196章:一案牽出一案,奸夫銀婦搬是非作品:《》

警視廳審訊室,燈亮如白晝。

“小子,別想負隅頑抗,青山警視敢當著你父親面廢你的手,就說明你爸不僅保不住你,甚至連他自己都保不住,好好用你腦子思考思考。”

酒井良才屈指敲打桌面,看著對面臉上憤恨不平的山本彥冷聲警告。

山本彥臉上的表情陡然一僵。

是啊,青山秀信剛剛為什么敢那么對他,是不是說明根本不怕他爸?

而且還有橋本美姬那個賤人站在青山秀信一邊顛倒黑白,她丈夫可是最高法院副院長,要是回去吹枕邊風的話,自己爸爸恐怕還真自身難保。

那爸爸還能救得了自己嗎?

想明白這些問題后,他頓時維持不了剛剛的鎮定了,慌亂起來,額頭滲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面白如紙。

“另外,你別以為你不說,我們就查不出來。”酒井良才見他心理防線出現松動的跡象,乘勝追擊,繼續給他施壓,冷哼一聲,“你不說話受害者家屬還能跟伱一樣不說話嗎?”

山本彥抬起頭來,嘴唇蠕動,猶豫片刻后說道:“我……我一開始其實沒想強尖她,都是有人逼我的。”

“繼續。”酒井良才“露出個你慢慢說,猜我信不信”的表情,這些犯罪分子給自己開脫的借口他見多了。

但只要愿意開口說話就行。

“是真的!”山本彥見對方明顯不信自己的話,原本還有些猶豫的他頓時急了,情緒失控,掙扎著想要起身而不得,激動的喊道:“我一開始只是想逗逗她,畢竟以我的身份根本不缺女人玩,有什么必要非強暴她?”

“是啊,所以呢,你有什么必要非強暴受害者?”酒井良才反問道。

對山本彥的話,他依舊沒信。

畢竟根據他的辦案經驗,很多有錢有權的人正是因為靠錢權得到女人太容易,閾值越來越高,才玩得越來越變態,下藥,強尖之類的找刺激。

山本彥咽了口唾沫,略顯急促的喘息道:“我說了!有人逼我,而且那女的給臉不要臉,我當時要是不干她的話,以后在圈里還有面子嗎?”

酒井良才皺起眉頭,眼底流露出一抹厭惡之色,冷冷的說道:“所以你就是為了自己的面子強暴了一個無辜的女學生?并且還有多人知情?”

他現在倒是有點信對方的話了。

這種紈绔本身沒啥本事,也沒什么面子可言,但卻又特別看重臉面。

為此什么事都干得出來。

歸根結底,他們根本就沒把平民家的孩子當人看,否則的話,為什么各種類似的案件里,他們傷害的都是普通人而沒有跟他們同階層的人呢?

他們知道輕重,并非是不懂事。

只是單純的壞。

“我……”山本彥磕巴起來,抿了抿嘴唇,緩緩問道:“我算自首嗎?”

“啪!”酒井良才抬手一個耳光狠的狠抽在他臉上,“現在是我問你!”

感受著臉上火辣辣的疼痛,以前受不了半點委屈的山本彥,不僅沒有感到憤怒,腦子反而還更加清醒了。

連一個普通警察都能不懼他父親的報復而打他,說明他爸這次是真的罩不住他了,否則對方不敢這么干。

所以他連忙和盤托出,希望主動交代能立功減刑,“當晚我跟朋友在酒吧玩真心話大冒險,我輸了,他們知道我在追求紗奈,就讓我把她約出來親一口,我本來以紗奈晚上不出校為借口拒絕了,但他們卻讓我保持電話暢通去學校找紗奈,他們在電話另一頭聽聲音判斷我是否完成冒險。”

“我怕再拒絕會讓大家覺得我玩不起,而且我當時喝醉了,也想再借機向紗奈表白,就獨自開車去了學校并打電話把紗奈騙了出來,掛斷后又給朋友打去電話,讓他們聽過程。”

說到這里,他停頓了一下,抬起頭小心翼翼看了酒井良才一眼,才繼續說道:“紗奈下來后,我就向她表白了,她拒絕了我,還讓我不要再糾纏她,我當時感覺很丟臉,但也提出她讓我親一口,我就不再糾纏她。”

山本彥面部略顯扭曲,“沒想到她不僅拒絕了還說我惡心,電話另一頭的朋友聽見后紛紛起哄,紗奈聽見電話里的聲音后就更生氣了,對我說了更難聽的話,電話另一頭的朋友讓我表現得像個爺們兒,說不然就不配待在雄成會,要把給我踢出團隊。”

“雄成會?”酒井良才抓住要點。

山本彥解釋道:“一個我們這種人組成的小圈子,經常一起玩兒,學校里的人都以能進入雄成會為榮。”

“繼續說。”酒井良才點了點頭。

山本彥猶猶豫豫道:“我當時本來就醉了,紗奈又說了那么多話來刺激我,加上朋友又起哄,激我,我就把她拖進了旁邊樹林給……強了。”

“本以為你只是壞,但沒想到你還蠢啊。”酒井良才毫不客氣嘲諷。

山本彥漲紅了臉,卻無話可說。

他本以為給點錢,憑借自己父親的身份再恐嚇紗奈一番,她也就跟之前其他女人一樣,為了保住學業和名聲不敢再聲張,以后自己想玩就玩。

但沒想到紗奈和她家人明明一窮二白,可卻油鹽不進,非得要報警。

“在你施暴的這個過程中,電話也沒掛斷?”酒井良才又問了一句。

山本彥一言不發的點了點頭。

酒井良才怒火中燒,一個潔身自好不被金錢所動的良家少女,深夜被山本彥拖進樹林強暴,同時還要聽著電話里一群人的起哄,歡呼,評價。

這對她身體和心理是雙重摧殘。

事后沒自殺,而是告訴家里人并堅持報警,這是多么堅強的意志力。

“你可真是個畜生。”酒井良才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又問道:“在你們找青山警視前她已經報警了嗎?”

“沒有,我……我爸找了人去她們家看著他們,想等青山警視出面給他們做工作。”山本彥低聲回答道。

酒井良才臉色鐵青,“在哪兒?”

山本彥弱弱的說出了一個地址。

“等死吧。”酒井良才起身玉走。

山本彥連忙喊道:“我這算不算是主動坦白?主動交代犯罪事實?”

“八嘎!算你媽個頭,這輩子別想出來了。”酒井良才頭也不回道。

山本彥又急了,滿頭大汗,聲嘶力竭喊道:“我要檢舉!我要立功!”

酒井良才停下腳步。

“我知道兩年前的東大女學生滅門事件是誰做的。”山本彥望著酒井良才脫口而出,說話聲音越來越低。

酒井良才猛地沖到他面前,雙手摁著桌面:“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東大女學生滅門事件”,1990年東京大學醫學專業一名女學生從家中跳下身亡,動靜驚動了鄰居,警察到現場后去其家中查看,發現女生父母和五歲的弟弟身中數刀,頭部被鈍器砸得面目全非,一家四口全部慘死。

而事后經過尸檢,女學生下面有輕微撕裂,顯然遭受過暴力侵犯,但事后警方卻未查到兇手的蛛絲馬跡。

最讓人疑惑的是女學生既然選擇跳樓而不是報警或呼救,說明她當時可能沒有脫離兇手的控制,可離奇的是警方破門而入時,在現場卻沒發現兇手的身影,腳印指紋都沒有一個。

而等警察的途中,一直圍在現場看熱鬧的鄰居們也沒發現有陌生人離開過,讓此案蒙上了幾分靈異色彩。

因此這個案子雖然成了懸案,但卻依舊時不時會有人拿出來聊一聊。

“我……我知道兇手是誰,能不能減刑。”山本彥呼吸急促的說道。

既然親爹都自身難保了。

那他只能自救。

瀧澤家。

“八嘎!山本榮這個混蛋!”

看著老婆臉上的巴掌印,瀧澤司空盛怒難消,頭發絲都快立起來了。

“嗚嗚嗚嗚,夫,連你都沒舍得打過我。”橋本美姬淚雨霖鈴說道。

其實她臉上的巴掌是青山秀信抽了她幾個耳光,現在栽贓給山本榮。

“你放心,我一定為你出氣。”瀧澤司空安慰著嬌妻,扭頭看向青山秀信問道:“青山君,到底怎么回事?”

青山秀信沉聲說道:“山本榮教子無方,他兒子強暴了個女同學,現在女同學家里不依不饒要報警,山本榮不想事情鬧大,就通過橋本法官約見我,希望我出面把事情壓下去。”

“事情雖然不合法,但本來我想給橋本法官個面子,可沒想到山本榮的兒子頤指氣使,對我出言不遜,我就以不合規矩為由,回絕了此事。”

“山本榮的兒子當即大怒,對我出口成臟,山本榮坐視不理,橋本法官看不下去起身勸說,卻直接被山本榮的兒子反手抽了兩巴掌在臉上。”

“八嘎呀路!”居然還是被一個小輩給打的,瀧澤司空氣得是直哆嗦。

青山秀信連忙說道:“見橋本法官受辱,我視之如姐,直接用筷子捅穿了山本榮兒子打人那只手,并且叫來下屬以強尖罪把他給抓了回去。”

“干得好!”瀧澤司空聽到這里直接脫口而出,臉色陰郁道:“子不教父之過,連兒子都教不好,我看山本榮這混蛋也沒必要當這個法官了。”

話音落下,他又看向哭哭滴滴的橋本美姬,“我現在就去給你報仇!”

“夫真好。”橋本美姬吸了吸鼻子破涕為笑,眼神中滿是崇拜和幸福。

瀧澤司空拿起外套轉身就走。

青山秀信和橋本美姬這對奸夫銀婦對視一眼,臉上齊齊露出了笑容。

“主人,人家表演得好嗎?”橋本美姬跪下去,搖晃著渾圓的臀部趴到青山秀信面前,一臉銀蕩的望著他。

青山秀信摸摸她的頭:“很好。”

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員,比如在床上時明明根本不爽,也能裝出高朝。

“那主人是不是該獎勵人家?”

橋本美姬媚眼如絲的望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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