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給心愛的女人一個名份
蘇云暖聽完霍奕北開出的條件,震驚到瞳孔地震,三觀稀碎。
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芝蘭玉樹的男人。
一千萬青春損失費?!!
是她聽錯了?
還是霍奕北腦子壞掉了?
特么的,分手都是男方給女方分手費,霍奕北那么有錢,居然讓她賠他的青春損失費!!
他怎么不去死!
作為一個男人,他怎么能厚顏無恥的提出這種要求!
蘇云暖被他的話震驚到,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什么好。
霍奕北看著眼前女人吃驚的反應,勾勾唇角,扯了扯領帶,居高臨下看著她。
蘇云暖自從嫁進霍家,從來沒工作過,哪來的錢!
一千萬,足夠讓她閉嘴。
這段婚姻,什么時候輪到她做主了?!
蘇云暖被霍奕北的話震驚到,足足在原地呆立了一分鐘,才回過神來。
失望的看著他:“一千萬我會想辦法給你!但是爍爍的撫養權,必須歸我!”
她看出來了,霍奕北就是吃定了她沒錢,才這么肆無忌憚的瞧不起她,張嘴就要一千萬。
霍奕北生生了一張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臉,霽月清風,芝蘭玉樹。
模樣好,身材也好,但凡他有一點想進軍娛樂圈的心思,早就是頂流了,哪里還有現在這些小鮮肉什么事。
即便此刻光線昏暗,亦絲毫不影響他的帥氣與矜貴。
原本,他以為蘇云暖根本拿不出一千萬,不會同意這么苛刻的要求。
然而……
他沒想到的是,女人居然一口答應。
而且,這一次,他從蘇云暖眼睛里看到了堅決。
那樣的眼神,是他從不曾見過的。
甚至覺得陌生。
下一秒,手背一涼。
有晶瑩透明的液體落在他手背上,慢慢暈染開來,順著肌膚的紋理滑落。
霍奕北只覺得那處被什么東西蟄了一下,有股尖銳的疼痛傳過來,扎得他生疼,不得不松開捏著蘇云暖的手。
退到她身旁,和她并肩而立。
身形高大的男人倚在墻邊,一言不發,拿出香煙點上。
指尖燃著的香煙猩紅一點,明明滅滅,映照著他如玉的面龐。
蘇云暖站在那里,什么也不說。
眼淚順著她白皙光滑的臉龐劃落,無聲的哭泣。
兩人一左一右靠在墻邊,像被定在了那里似的,動也不動。
漫長的沉默過后,冷峻的男人眉心緊擰,狠狠吸了一口指間的煙,隨即將煙頭掐滅,丟在腳下,重重踩了一腳,朝蘇云暖走來。
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殺氣讓人心驚。
等蘇云暖意識到危險想逃的時候,已經晚了。
沒跑幾步,就被男人揪住衣領,又把她拉了回來,壓在墻上。
蘇云暖還沒來的及掙扎,他冰涼的唇就壓了上來。
帶著淡淡煙草味道,霸道而張揚的鉆進她鼻孔,一路蔓延到肺泡里,嗆得她連連咳嗽。
卻又被男人堵住了嘴,根本咳不出來。
被煙草味道嗆得淚眼汪汪,剛剛收回去的眼淚再一次涌出來,順著臉龐滑落。
男人墨色瞳仁里泛著冷酷的殺意,捏住她的下巴,重重嘶咬著她的唇:“宋檀越魅力那么大?”
蘇云暖掙扎不休,回咬著他的唇,用盡全力嘶吼:“不是!和他沒關系!”
“我…”
接下來的話,悉數被男人吞進腹中,只剩下她女人的嗚咽聲。
有傭人前來打掃衛生,看到這一幕,轉身就逃。
大少爺的眼神太可怕了,能吃人。
“蘇云暖,你給我聽好了,離婚這件事,我說了才算!你說了不算!你也沒資格跟我提離婚!”
“再讓我從你嘴里聽到‘離婚’兩個字,你就別再見爍爍了!”
男人恍若魔鬼的聲音一字一頓,宛如鈍刀子割肉,一下比一下讓人心驚肉跳。
宛如從地獄而來的厲鬼,嘶咬著蘇云暖的唇,血腥的味道鋪天蓋地在兩人口腔里暈開。
霍奕北發了狠,沒打算放過蘇云暖,每一下都咬得很重,蘇云暖痛得頻頻皺眉,不停推搡著他。
可是……
她的推搡沒起到任何作用,反而更加刺激了男人的獸性。
裙擺被他推到她的腰際以上,露出一雙修長勻稱的腿,纖纖如玉,像是上好的羊脂玉,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夫妻同床共枕五年多,霍奕北太了解這具身體。
手腳并用,不停攻城掠地,一寸一寸侵占著這個不聽話的女人。
他還沒怎么出力,蘇云暖已然香汗淋漓。
身后是冰冷的墻,身前是男人滾熱的身軀,冰火兩重天,刺激著她本就敏感的身體。
這里是樓梯的拐角處,傭人打掃的時候勢必要經過這里,她生怕被傭人發現,身體繃的很緊,又僵又硬,卻給了霍奕北可乘之機。
男人扳過她的身子,將她壓在冰涼的墻上,微涼的指尖猛然侵入,完全沒給她拒絕的機會。
蘇云暖氣得破口大罵:“霍奕北,拜托你不要隨時隨地發情好不好?這里人來人往的,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呢!”
身后的男人根本不在意這些,箍緊她纖細的腰肢,愈發用力。
“我還沒進去呢!”
蘇云暖像是一灘爛泥,被他擺弄成各種各樣的姿勢,始終無法拒絕。
當她再次張口痛罵男人的時候,兩根濕淋淋的手指赫然出現在她眼前。
“看看你,濕成什么樣子。”
蘇云暖被他的話氣到,俏臉通紅:“王八蛋,霍奕北你怎么不去死!”
那人冷冷一笑:“你都活得好好的,我為什么要去死?”
“怎么?還想再來一次?”
有窸窣的腳步聲傳過來,蘇云暖生怕別人看到自己現在的狼狽相,急忙屏住呼吸。
男人輕哼一聲,扯過她的裙擺,擦擦手指上的液體,眼底是不可一世的張狂。
“再有下次,別怪我不讓你見爍爍!”
蘇云暖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的小寵物,蜷縮著身子靠站的墻角,兩條白皙如玉的腿輕顫著,眼底滿是恨意。
恨霍奕北的霸道,也恨自己的懦弱。
虛弱的靠在墻邊,啞著嗓子問他:“你最愛的人不是簡相思嗎?”
“我們離婚之后,你就可以正大光明跟她在一起了,不好嗎?”
“難道你不想給心愛的女人一個名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