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進去?”舒兮站在一旁,提醒道。
鐘日梅緊張地舔了舔唇,正要推門進去,但是賈旻的速度更快,他沖了過來,一把將門給推開了。
“歡迎光臨。”
十來個帥哥,一直排開,一個個的,不管是樣貌還是身材都是極好的,他們是很懂女人的,穿著薄薄的襯衫,好像有點濕,黏在身上,若隱若現,看得人的眼睛都看直了。
賈旻愣了一下,趕緊推了出來,他擋在門口,對鐘日梅說道:“你,不準進去!”
鐘日梅一陣無語,她說:“憑什么我不能進去,我就要進去!”
她把賈旻扒拉開到一邊,推開門進去看了一眼。
“鐘日梅,你是不是墮落了?你看到那些人,你是不是想入非非了?”
鐘日梅故作鎮定地輕咳了一聲,說道:“才……才沒有!你別污蔑我。”
賈旻的手伸了出去,在鐘日梅的鼻間刮了刮,他說:“你自己看看,這是什么?”
“什么嘛……”
等鐘日梅看清楚賈旻手上的那抹猩紅時,她猛地一愣,這才發現她已經激動地流鼻血了。
“還說你沒事?!”賈旻沒好氣地說道。
鐘日梅干笑了一聲,她說:“你們男的看到美女就挪不動腳,那我們看一看又怎么了?”
賈旻一陣無語,他說:“不準繼續待在這里,跟我回去。”
“我才不要,你又不是我的誰!”鐘日梅沒好氣地說道,她試圖甩開賈旻的手,但是賈旻的手緊緊地抓著她的手,她壓根甩不開。
賈旻說:“你是的梅哥,說好的一輩子都是好朋友,你……”
“嗯,只是好朋友。”
鐘日梅的眸光沉了沉,眼里似乎閃過了一抹不悅。
還沒等賈旻反應過來,她就又進去了,并把賈旻反鎖在門外。
賈旻愣了一下,他氣呼呼地轉過頭看向舒兮,他說:“侯一凡,都是你!鐘日梅是清純的女孩子,你卻把她帶來這種地方,你太過分了!”
他要打舒兮,但是舒兮的速度很快,一下子就躲開了。
他的眸光沉了沉,看著舒兮,眸光仿佛化作利刃要將舒兮穿透。
舒兮說:“既然那么擔心她,那就進去把人帶出來,對著我發火有什么用?”
賈旻抿著唇不說話。
舒兮來到門邊,不知道做了什么,門就被她打開了,她轉過頭看向賈旻,又說道:“進去吧。”
賈旻太激動了,他一下子沒意識到舒兮到底做了什么,他只想趕緊去把鐘日梅帶出來。
“砰”一聲,門被關上了。
鐘日梅看到賈旻,愣了一下,她說:“你干嘛?你是怎么進來的?”
賈旻本來很生氣的,但是當他看到那十個猛男擠成一團,坐在一旁,而鐘日梅自己坐在角落里,離那些人遠遠的,緊張又拘束的樣子實在可愛。
他忍不住嘴角一勾,笑了,他對鐘日梅說道:“你能進來,我就不能進來嗎?”
鐘日梅的眼里閃過一抹失落,她說:“要不要喝酒?”
“要。”
“那就點酒吧。”
侯一凡說補償她,又沒說怎么補償,喝點酒,也算補償。
她對那十個男人說道:“你們出去,幫我叫我那朋友進來,順便帶點酒和小吃進來。”
但是那些人出去的時候,已經看不見舒兮了。
他們不知道,就在剛剛,舒兮突然發現了嚴氏的勞副總和嚴城。
她偷偷地跟了過去,只見他們走進了一間包廂,似乎要談什么事。
舒兮趁機弄暈了一個準備送酒過去的服務員,換上他的衣服,舒兮趁著里面的光線昏暗又加上他們正在談事情,她就端著酒溜了進去,給他們倒酒。
勞副總喝了一口酒,對嚴城說道:“我今天約了這酒吧的老板過來,就是想跟他們談一下續約的事,如果他們要買我們公司進口的酒就必須以高過之前百分之十的價格買下。我會分你一半。”
這也是為什么勞副總會叫嚴城過來的原因。
一個蛋糕對他來說太大了,吃不完會噎死,但是分給別人吃就不一樣了,不但自己能吃飽,還能分一點給別人,這樣一來就不會有人嫉妒他吃太飽了。
嚴城說:“但是我們公司給的底價是比之前還低了百分之十。”
勞副總笑了,他說:“那又有什么關系呢?反正只要有錢賺,你就說你要不要賺。”
“那款酒只有我們嚴氏是華國最大的經銷商,我們跟酒廠簽了合約的,所以其他人想要從酒廠買都買不到這么便宜還保真的。”
勞副總說著,又看向舒兮說道:“你這個服務員倒是有點眼力見的。”
一看到他的酒杯空了,就主動過來倒酒了。
“先生,里面沒酒了,我去給你拿新的。”
“快去,”勞副總頓了頓又說道,“叫幾個女人過來。還有,讓你們老板快點過來。”
舒兮說:“好的。”
舒兮出去的才沒走多久,一抹黑影速度很快,來到她的面前,把她攔了下來:“你……”
“服務員,這邊,我的包廂叫了這么久,怎么沒人過來給我送酒?”
舒兮轉過頭看向交換的那個人,剛好和那個人的視線對視上了。
舒兮嘴角勾了勾,她說道:“稍等,我現在就去給你準備。”
“快一點,我的兄弟等著喝呢。”
舒兮轉身看向嚴城,冷聲說道:“先生,麻煩讓一下,您擋我的路了。”
嚴城皺了皺眉,還想說什么,但是越來越多的人在叫服務員,嚴城沒辦法,只好讓舒兮離開了。
“侯一凡呢?為什么他還沒過來?”賈旻嘀咕了一句,“他不會是又坑了你,不想給錢吧?”
鐘日梅正在喝悶酒,一口接一口,好像心情不是很好的樣子。
賈旻看著鐘日梅,緩緩地開口:“你在干嘛?”
鐘日梅晲了他一眼,十分不滿地說道:“關你什么事?”
就在這時,門打開了,舒兮從外面走了進來。
“你可算回來了。”
賈旻才開口,舒兮進來,環視了一圈,挑挑眉,說道:“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