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盡殺戮:我的火球有bug!

第552章 出生即死亡的須臾獸

第552章出生即死亡的須臾獸!第552章出生即死亡的須臾獸!→:???

徐玄冥一臉你在開什么玩笑的表情!

一般來說,這種“擊殺另一個自己”的任務,就只會出現在那種融合中位面。

更準確說,大概率是出現在位面融合的時候。

極少數的情況,是某個玩家實力特別強,領先一整個世界,直接去到另一個世界。

但即便如此,也只會生成一個絕對領域!

要想一口氣生成大量的絕對領域,一般來說,必須借助第三方的力量!

單靠個人,是絕對做不到的!

可即便是第三方,想要將大量“林川”聚集在一起。

在這個過程中,怎么避免絕對領域的生成,也是個相當麻煩的問題!

總之就是,很難很難。

所以徐玄冥才很難相信。

林川看出他不信,便將阿依雅為自己集齊一百個“林川”,并且全部扔進進化游戲的事講了一遍。

阿依雅之前和徐家有過接觸。

那破境之印就是找徐家白嫖的。

那事徐玄冥也是知道的。

然而他卻聽得一愣一愣的。

他還以為那小丫頭,拿著破境之印是自己進去進化游戲了。

卻沒想到……

那么個年紀輕輕的小丫頭,行事竟然那么大膽!

她想過那樣做的后果嗎?就跑去集齊了一百個“林川”!

絕對領域的生成規則可是相當強悍的!

優先級高得離譜!

這期間,萬一出什么差錯……

罷了。w.ΧìǔΜЬ.ǒΜ

事情畢竟已經過去了。

再去震驚感嘆也沒有意義。

再加上時間緊急。

徐玄冥眼神復雜地看一眼林川,才繼續道:

“血煉祭臺的召喚,和你那小女友一口氣綁一百個你的情況究竟是否一樣,我也并不確認。”

“不過如果真是那樣——”

“所有的你一口氣被召喚,然后所有的絕對領域開始合成,形成一個多個你共同存在共同競爭的特殊空間。”

“那么多人混戰,你要在20小時內,殺光所有的你,應該還算比較簡單吧?”

他這話說得理所當然。

仿佛只要再生成個特殊空間,林川妥妥順利殺光所有自己,完成靈魂的融合。

然而。

林川的表情就有點微妙了。

他一身實力,都寄存在那絕對領域合成的特殊空間里。

連bug般的火球都不在身上。

基本就是個光桿司令的狀態!

雖說天碑賦予了他不死不滅的特性。

但是!

不死不滅針對的是靈魂!

他被另一個自己擊殺,不算死亡!

而是自己的靈魂,融入另一個自己!

雖說都是林川,但他當然希望,自己才是主體。

但天碑,可能并不講究這些!

所以,真要和另外擁有火球的“林川”對上。

他還真不見得,百分百能贏!

不過,只要能殺掉一個“林川”,融合那個“林川”的能力,他就能白手起家,東山再起!

所以——

林川將自身情況又說了一遍。

徐玄冥那表情又微妙了。

他看林川的眼神,都有點無語了:“你小子……”

“到底是誰給你的勇氣,讓你覺得自己能在20小時完成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林川一本正經地想了想:“可能是梁靜茹吧。”

徐玄冥嘴角略微抽搐,又深深地看他一眼。

最后的最后,他長嘆一聲:“之前問劍找我說要出去闖蕩的時候,我心里就有種不好的預感,但我還是選擇尊重他的決定。”

“現在對你,也是一樣的。”

“到了我這個境界,最深刻理解的一件事就是——不要輕易干涉他人的決定。”

“所以,你自己想清楚,自己做決定,后果,也由你自己承擔。”

林川同樣深深看了眼這位老者。

靜默片刻,他重重點頭:“我自己承擔。”

徐玄冥眼神糾結復雜:“那么,你還是選擇……”

林川堅定道:“選擇嘗試。”

徐玄冥并不意外,卻還是長長嘆了口氣。

結果這口氣還沒嘆完。

林川直接一記白眼掃過去:“你嘆個什么氣?別以為我不知道,對你而言,根本不在乎最后活下來的‘林川’是以誰的靈魂為主體。你只需要說服他去救出徐問劍就行。”

徐玄冥那感慨嘆息的表情瞬間僵在臉上。

忍不住瞪了林川一眼。

林川又是一記白眼,而后又一本正經分析道:“說實話,如果最后活下來的那個‘林川’不是以我的靈魂為主體,您老想說服他去救徐問劍,說不定真有一定難度。”

“我是個多固執的人,您老應該已經有所感受了。”

“所以,對徐家而言,最好的后果,是我活下來。”

徐玄冥從這話里聽出些味來:“你是想我支助你?”

林川點頭:“也不用是多逆天的道具,確保我能順利擊殺第一個‘林川’就行。只要解決掉一個‘林川’,之后的其他‘林川’,我就基本有把握了。”

徐玄冥沉思片刻,手一翻,便取出一枚鵪鶉蛋大小的黑白相間的小蛋。

“這是……寵物蛋?”

饒是林川見多識廣,也并沒有見過這般古怪的蛋。

它那黑白相間,甚至又與生死太極有些相似。

徐玄冥看著那蛋,眼神有些不舍,但還是主動遞給林川,順便解釋:“這是一枚無等級的寵物蛋。”

無等級?

林川被這三個字給驚到!

畢竟他的火球也是無等級啊!

徐玄冥則還在繼續講解:“一般來說,無等級的東西,必然包含著規則之力。”

“而這枚蘊含規則的寵物蛋里孕育的,是一種名叫須臾獸的規則生物。”

須臾獸?規則生物?!

又是林川聽都沒聽過的東西。

“須臾獸只有須臾的壽命,它破殼而出的那一瞬,也是它走向死亡的一瞬。”

“而它的強大之處在于——”

“它在死亡時,可以同時帶走一個人。”

哦,這樣……

說到這里林川就懂了。

這玩意兒基本是等同于可以指定一個人死亡?!

這……

這規則有點逆天啊!

他忍不住問:“這種帶著一個人一起死亡的優先級高嗎?如果指定死亡的人非常逆天,這玩意兒也能輕松帶走?”

如果這樣的話,那這玩意未免太逆天了吧?!

這老頭,舍得將這么好的東西送給自己?

正想著。

徐玄冥淡淡掃他一眼:“你急什么,我還沒說完。”

“您說。”

“看到這蛋上的黑白太極圖了嗎?”

林川點點頭,他又不瞎。

“黑白,代表著一生一死。這須臾獸帶著人死亡,并不具有絕對的指向性。而是有著,百分之五十的概率。”

說到這里,徐玄冥頓了頓:“簡單來說就是——”

“這玩意兒,必須鎖定兩個對象,才能使用。”

“并且是在兩個對象,隨機指定一個人死亡。”

“并且因為這玩意兒的使用機制,這兩個人中,必須有一個是使用它的人。”

“也就是說,你要使用它,必須用它同時鎖定自己和你想干掉的人。”

“然后和對方賭命。”

“兩個人,一生一死。”

“……”林川嘴角略微抽搐:“那這玩意兒不就和命運審判差不多嗎?”

徐玄冥搖頭:“差多了。”

“命運審判,是有一定審判規則的。”

“但須臾獸的概率,就是純粹的五五開。”

“排除一切外在因素,純純的賭命,結局必然一死一生。”

“怎么樣,你敢賭嗎?”

徐玄冥朝他挑眉。

說實話,林川不敢賭。

準確說,是覺得沒必要。

這玩意兒,應該是在陷入必死的絕境之時,萬不得已才使用。

這樣,百分之百的死亡中,或許能獲得百分之五十的生機。

但他與另一個自己的對戰,他不覺得自己會被逼到百分之百的絕境。

理是這個理,但這東西也是個好東西。

林川想也沒想,便將它收下了。

至于會不會在這次使用,就要看另外的“林川”能不能將他逼入百分之百的絕境了。

收下白嫖來的道具,他目光重新落在血煉祭臺之上。

“時間緊迫,我們開始吧。”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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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