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嫁糙漢,禁欲老公夜夜寵

第558章 他的想法被猜中了

“不過,可以根據病情,專家們的討論,做適當的調整,你要相信醫院,相信專家們。”

宋祈年想發火,卻不知道朝誰發,白班的李醫生,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再要求停止打點滴,好像是無理取鬧了。

他沉思了一會兒,接過李醫生的話茬說道:“你不要拿專家來壓我,聽你們就是了。”

“不過,不要過度治療,我的傷好了,還給我打點滴,一定不饒。”

夜班醫生和白班醫生,見宋祈年好像聽進去了,眼前的這一關算是過了。

他們如小雞啄米似的,連連地點頭,李醫生搶過話頭說道:“我們會尊重你的意見,隨時觀察病情,不會過度治療。”

“這還差不多。”

宋祈年折騰了半天,還得聽醫生的,問題沒有解決,又回到了原點。

兩個醫生,給宋祈年做了全面的檢查,通過觀察,還有他剛才說話運用的肺活量,驚訝地對視一下。

他們都感覺,點滴不用打兩周,一周就可以了。

但他們什么都沒有說,只是目光交流后,達到了共識。

送走了兩個醫生,迎來美小護,進行正常的身體檢查。

晨檢終于過去了。

宋祈福關上病房的門,他俯下身子對宋祈年說道:“哥,你擔心什么?”

“是不是擔心,霍燕的案子,被霍啟衡推翻了?”

宋祈年見弟弟,一針見血地指出了自己弱點,并說出了自己的焦慮。

他搖搖頭,豈能承認內心的想法,還有擔心被削職為民的焦慮。

“哥,你別裝了,心里有什么,可以跟我說。”

“我不是那個瘋瘋傻傻的宋祈福了,是你的兄弟,也是和你一起撐起宋家的男子漢。”

宋祈年見弟弟說的條條說道,他再把心里話,憋在心里,和弟弟就會出現隔閡了。

這個世界上,弟弟是他唯一的親人,也是傳承宋家的根。

除去老婆、孩子和父母,弟弟是最親的人。

他不能和弟弟弄僵,也不能讓弟弟傷心,想到此,他對宋祈福說道:“你真聰明。”

“哥哥的想法,被你猜中了。”

宋祈福見哥哥沒有隱瞞自己,他的眼里涌出感激的淚水,接過哥哥的話茬說道:“你要堅強,就是被打入死角,也要想著怎么絕地逢生。”

“有我和嫂子,不會看著你被霍啟衡打趴下的。”

宋祈年聽弟弟說出這番話,那是掏心掏肺的,才深刻地了解兄弟同心,其力斷金的那句老話。

他點點頭,拉著弟弟的手,說道:“你和白微在身邊,我什么都不怕,就是霍啟衡把案子推翻了,我也要把案子再立起來。”

“誰敢讓我卸甲歸田,試試!”

宋祈福見哥哥發起狠,不由得嚇了一跳,自己的意思不是這樣的,不是硬鋼,而是迂回進攻,那就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哥哥說出這番話,他聽得一愣一愣的,不知道怎么往下說了,現在才感覺如果嫂子在就好了。

家里的智囊,不是自己也不是哥哥,是嫂子。

“誰?惹你了。”

病房外,傳來了雷參謀長的聲音。宋祈年聽著熟悉的聲音,著實嚇了一大跳。

心里嘀咕著,自己說著瘋話,讓雷參謀長聽見了。

他敢和霍啟衡硬鋼,也不敢和雷鳴叫板。

霍啟衡有把柄在自己的手里,他縱容妹妹和老娘,虐待黃思語,雖然黃思語沒有聲張,但京圈里的高干子弟們,都傳瘋了。

雷鳴兩袖清風,沒有什么把柄,被誰握著,面對這樣的好官,自己的上司,宋祈年對雷鳴那是尊重有佳的。

哪敢和雷鳴硬鋼,更別提在雷鳴面前放肆了。

“雷參謀長,是這些藥水惹我了,沒完沒了的欺負我。”

宋祈年不管雷鳴聽沒聽見,他和弟弟的對話,都要轉移話題。

把剛才說的話,嫁禍在涓涓不停地,流進血管里的藥水。

“哦?”

雷參謀長應了一聲,走進病房,坐在宋祈年的身邊,接著意味深長地說道:“不要多想,治病要緊。”

“首長,對你不錯,他讓我來看看你。你有什么要求,可以和我說,醫生護士欺負你,也可以和我說,我一定讓他們給你賠禮道歉。”

宋祈年聽雷鳴說出這番話,立刻怔住了。首長那是多么大的官,整個軍區都聽他的。

他只是有幸見過雷鳴,軍區的三號首長,還是頒獎的現場見過的,這次自己住進醫院,才和雷鳴有了幾次的接觸。

這還得感激霍啟衡的老娘,來醫院鬧事,如果霍家沒有動靜,雷鳴也不會三番兩次地來醫院。

想到此,宋祈年想動一下,卻被雷鳴按住了,他看向雷鳴小聲地說道:“感謝首長,也感謝雷參謀長。”

“醫生護士,對我挺好的,他們都盡心盡力,感激還來不及,哪能讓他們賠禮道歉。”

雷鳴見宋祈年好像有心事,他是看破不說破,和宋祈年聊了幾句,無外乎安心的養病,只有身體好了,才能為黨為人民多做工作。

臨走之前,雷鳴對宋祈年說道:“領銜授勛,好像有變動,你做好思想準備。”

“聽黨的話,服從命令。”

宋祈年拼盡力氣,說出這八個大字,而且,慷鏘有力,這八個大字,在小小的病房里回蕩,差點把棚頂給掀翻了。

“宋團長,你的身體沒事了,這個回答氣勢如虹,把我驚到了。”

“好好地養傷,過幾天有時間再來看你。”

雷鳴說完之后,不等宋祈年回答,他甩開大步走了。

門外的警衛員,見雷鳴出來了,忙跟著雷鳴朝著大門口走去。

這時,躲在一邊的宋祈福,走進病房,俯下身子對宋祈年說道:“哥,領銜授勛,好像有變動,是不是被削職為民了?”

“好像是。”

宋祈年心里的那根弦,被蹦的緊緊地,突然松弛了,瞬間感覺特別累。

他有氣無力地對弟弟說道。

突然感覺,不能頹廢,忙接著說道:“祈福,你放心,哥哥是一塊磚,哪里需要哪里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