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七零種蘑菇

第385章 一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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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時候,李芳草手下的研究員陪著她去食堂吃飯,旁邊桌上一個后勤部門的女同事白梅瞧見她大著肚子,笑著問道:“李主任,你懷上了?幾個月了?”

研究員去打飯了,李芳草坐在那等著,笑道:“也就五個多月。”

白梅左右看了一眼,神秘兮兮的問道:“你去醫院照了嗎?”

“照什么?”李芳草問道。

白梅把筷子一放,“B超啊!你連這都不知道?那機器往肚皮上一放,就能照見肚子里的伢是男是女!”

李芳草不知道該說什么好,禮貌的點頭,“哦,是有這么個機器。”

“那你照了沒?”白梅追問道。

李芳草搖搖頭,接過研究員打回來的飯盒,低頭吃飯。

白梅還不死心,“現在到處都在搞計生,超生要丟工作的!你都這么大月份了,怎么還不去照照呢?”

“照了能怎么樣?”李芳草反問她。

李芳草臉色冷凝,白梅訕訕然,這才想起來,李芳草看著年紀小,面容和善,但實際上人家已經是研究所的二把手了,各種科研成果和獎項拿到手軟,她尷尬的笑了笑,胡亂找了個借口,“照了,心里就有底了嘛!”

給李芳草打飯的研究員是個剛畢業的小伙子,茫然問道:“搞計生跟心里有底有什么關系?心里有底就不搞計生了?”

白梅笑道,“國家只準生一個,家里婆婆又逼著生孫子,你說怎么辦?哎呦,這個傻小伙子,太單純了!”

年輕的研究員臊的滿臉通紅,“白梅姐,現在不是以前了,男女都一樣嘛!”

“你說的好聽,你將來愿意只生一個姑娘?那不絕后了!”白梅撇嘴說道。

李芳草淡淡的瞟了一眼白梅,沒有吭聲。

夏蟲不可語冰,即便很多人接受了教育,有自己的工作和養活自己的能力,依然擺脫不了落后的思想。

她只是可惜幾千年來無辜死去的那么多女嬰。

晚上,楊知非敏銳的察覺到李芳草情緒有些低落,問清楚了之后,楊知非笑著搖頭,“咱不照那什么B超,不管男孩女孩,都是咱們家的寶貝,咱們也只要這一個孩子。”

李芳草往他懷里拱了拱,“這還差不多。”

大冬天兩個人摟在一起睡,楊知非摟著媳婦,氣血沸騰,盡管于紅紅幾次打電話提醒他要跟李芳草分開睡,楊知非都不同意,就算不能進一步,摟著親親抱抱也算解饞了,哪能受得了跟媳婦分床?

過完這個年沒多久,肖仲欽就被借調到外地了,說是三個月,周三喜月份也大了,不方便跟著他過去,就留在了江城。

肖興國依舊在犄角旮旯地呆著,以他犯的錯誤和年齡來看,這輩子可能都調不回江城了,杜文雨過完年后也過去找他了。

就在這個時候,李芳草在研究所接到了電話,說是XX區派出所打來的,她弟弟因為聚眾斗毆被抓了起來,讓她去交罰款,把人領回去。

李芳草疑惑不已,下意識的說道:“你找錯人了吧?”

她哪來的弟弟?

“你不是江城農業研究所的李芳草主任嗎?”電話那頭的人問道,“肖季勛你認識不認識?他說他是你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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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李芳草當場氣笑了,給楊知非打了個電話,讓他去派出所看看什么情況。

楊知非跟單位請了假,去看看怎么回事。

事情其實也簡單,肖季勛這些年在外面混,聚眾斗毆只是這些小流氓街溜子的常規操作而已。

眼下肖興國和肖仲欽不在家,肖季勛放著肖伯岳不找,不知道為什么就找上了李芳草。

楊知非交了罰款,把肖季勛從關押室里領了出來。

肖季勛出來的時候耷拉著腦袋,臉上青青紫紫,嘴角上有血痂,腳步遲疑的走向了楊知非。

楊知非沒好氣的問道:“你不是說你姐姐只有肖姝雪嗎?你不是說你只認肖姝雪一個姐姐嗎?你給我媳婦打電話干什么?”

肖季勛臊的抬不起頭。

楊知非嘆口氣,“你哥哥是優秀公安,你是弟弟,得跟哥哥學習,成天不務正業當個街溜子像話嗎?你是想讓你哥哥親自來抓你?”

肖季勛慌忙說道:“姐夫,你別跟我二哥說,他會打死我的!”

楊知非目光冷冷的瞪著他,“僅此一次,下不為例,再有下次,我們不會管你的,直接通知肖伯岳和肖仲欽。”

“我大哥這幾天出差了。”肖季勛尷尬的說道,要不然他也不會實在找不到人來保他,至于大嫂宋慧,兩個人之前因為肖姝雪的挑撥,關系也不是很好,而且告訴宋慧,宋慧一定會告訴肖伯岳和肖仲欽的。

楊知非把他領出了派出所,二十出頭的大小伙子個子比他還高,然而干巴瘦,彎腰駝背,精神氣都帶著一股吊兒郎當。

楊知非看肖季勛這副小流氓模樣就怒從心起,一巴掌拍了過去,“好好走路!站沒個站像,坐沒個坐相!”

“我剛出來,他們關了我一夜,我,我都沒睡好,累死了!”肖季勛振振有詞的抱怨,“知非哥,有煙嗎?”

楊知非冷著臉揚起了巴掌,煙沒有,大逼斗要不要?

肖季勛嚇的縮了縮脖子,立刻挺胸抬頭起來。

“再不學好,看我怎么收拾你!”楊知非指著肖季勛罵道。

肖季勛撇著嘴,踢飛了腳下的石子,“我學什么好?我爸答應的安排我進部隊的,安排不了,高考又那么難!”

“這世上謀生的路子多了去,就算當不了兵,考不上大學,也能有別的工作可以做,你非得自暴自棄跟那些人混嗎?”楊知非問道。

肖季勛低著頭不吭聲。

“路都是人走出來的,李芳草當年那么難,她都靠自己走出來了,你不比她容易多了?”楊知非又說道。

肖季勛猶豫了半天,小聲說道:“是她讓你跟我說這些的?”

“他?誰啊?”楊知非問道。

肖季勛憋的臉紅,“就她,我姐,李芳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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