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別死我這,晦氣!第428章別死我這,晦氣!←→:
夏晚晚不明白好端端的厲晏城為什么忽然對自己意見這么大,更不明白他為什么一提起夏寧夕的時候,針對性這么強。當年夏晚晚和厲晏城也算是有交集的人,雖然關系不是特別好,但也沒有差到惡言相向的地步。原本只是想著出來隨便走走散散心的夏晚晚因為厲晏城的一句話,整個人都難受起來,她臉上的溫柔也在一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冷漠和不滿。“我似乎沒有得罪過厲少,你這般惡言相向,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夏晚晚生氣地說。厲晏城微微一笑:“怎么?被我說中了心里不高興?”“說中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夏晚晚板著一張臉。厲晏城饒有興趣地往后靠著,嘴角勾起嘲弄的笑意:“當年的事情你是真的不記得了還是裝的?”“什么事?”夏晚晚質問。厲晏城說:“救霍南蕭這件事。”“我已經不記得了。”夏晚晚對這件事情沒有任何印象了。厲晏城笑著說:“是不記得了,還是根本就不知道有這么一回事?要不要我親自來告訴你,夏大小姐?”“我看得出來厲少似乎不喜歡我,所以我也不想聽你說的任何一句話。寧夕是我的親妹妹,她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你休想挑撥我們姐妹兩人的感情。”此時的夏晚晚內心已經筑起防線,將厲晏城當成一個敵人來對待了,她不想跟厲晏城透露太多。厲晏城卻笑了:“夏寧夕是你的妹妹?受到過良好教育的大名媛果真是跟別人不一樣。”“夾槍帶棒有意思嗎?”夏晚晚說。厲晏城:“你這么裝,霍南蕭知道嗎?”夏晚晚唇齒發白,臉色十分難看。厲晏城笑著譏諷:“夏寧夕的孩子可跟你沒有任何血緣關系,怎么就成了你的孩子了?夏大小姐,你沒病吧?你該不會是想借著夏寧夕的孩子入霍家的門,可能嗎?”“這是我和南蕭之間的事,跟你沒有任何關系。”夏晚晚雙手攥著衣袖。厲晏城冷笑:“呵,我跟南蕭認識這么多年,他的心里在想什么,我一清二楚,先不說你的出生和長相,哪一樣是比得過夏寧夕的?第一名媛又如何?那都是以前的事了。夏寧夕如今是帝城首席醫生,有能力,又年輕,最重要的是,給霍家生了兩個孫子,再看看你,憑什么跟她比?我若是你,根本就沒臉出來見人,找個地方把自己藏起來倒是來的干脆。”“厲少想說什么?讓我離開?可我與南蕭早就在一起了,他答應過會娶我,我相信南蕭。”夏晚晚眼中透著決絕。厲晏城譏諷:“他難道會為了你不要那兩個兒子?還是會為了你跟父母斷絕關系?”一句話直接把夏晚晚問住了。這些天夏晚晚一直在自我安慰,她在告訴自己,霍南蕭答應過她的事情就不會反悔,可是這一刻,夏晚晚的內心卻動搖了。霍老爺子不喜歡夏晚晚似乎已經成了全帝城都知道的事實。霍南蕭就算承諾過會娶她,可那兩個孩子,畢竟不是她生的,夏晚晚也不可能真的跟夏寧夕搶孩子,她做不出這種事情。她沉默了,低著頭沒有說話,心一下子沉入谷底。“你為什么要對我說這些?對你來說有什么好處?”夏晚晚問他。厲晏城說:“我只是想要看看曾經的第一名媛面對這種事情會做出什么樣的決定。”“說白了,你是想看我的笑話。”夏晚晚輕笑。厲晏城說:“你說的沒有錯,我就是想要看看你有多不同,如今看來也是一個厚顏無恥的人,還第一名媛呢,就是這種貨色嗎?”“你太過分了!”夏晚晚生氣了。厲晏城卻根本就不把夏晚晚放在眼里:“我說錯了嗎?這已經算是輕的了,若不是看在你半身不遂還坐著輪椅,我還有更難聽的話,你要不要聽一聽。”“厲少竟然如此不歡迎我,那我也沒有繼續留在這里的必要了,我先走一步。”夏晚晚驅動著輪椅就朝著外邊走去。姚青站在夏晚晚面前,把路給擋住了。夏晚晚說:“厲晏城,你這是不打算讓我走了嗎?”“來都來了,多坐一會兒。”厲晏城漫不經心地回了一句。夏晚晚說:“沒有這個必要。”“我對你這種女人沒有什么耐心,你最好想清楚了。”厲晏城警告。夏晚晚雙手緊緊握著輪椅,她很后悔相信厲晏城,跟著他一塊走。看看攔在前面的姚青,夏晚晚的心里清楚,她走不了。她說:“我并未招惹過你,為什么要揪著我不放?”“因為你倒霉。”厲晏城很干脆。幾乎是不假思索的一句話,讓夏晚晚嘴角狠狠抽了一下,她是真的倒霉,病了這么多年,好不容易醒過來了,還遇到厲晏城奇葩。“我若是有個好歹,霍南蕭不會放過你。”夏晚晚鼓足勇氣說道。厲晏城笑了笑:“我留著你還有另一個原因,像你這么不要臉的女人已經不多了,霍南蕭或許真的會為了你付出一些代價,所以你就給我好好在這里待著,不要想著忤逆我,否則,我可以再讓你躺六年。”夏晚晚臉色煞白,她心里有一團火在燒,被厲晏城給氣到了,一口氣差點上不來。“姚青,把人帶下去,別死在我這里,晦氣。”厲晏城甚至是一個白眼都懶得給她,十分嫌棄地吩咐姚青把人帶走。夏晚晚想要抵抗,卻沒有任何作用。厲晏城看了一眼手機,空蕩蕩的什么也沒有,夏寧夕那個死東西竟然還不回他消息,厲晏城有些生氣。他沒了乘坐觀光郵輪游海的雅致,披上外套就準備離開外灘。忽然幾個下屬急匆匆跑了過來。“厲少,霍南蕭來了。”厲晏城穿著衣服的動作一頓,不屑地冷哼:“這家伙來的還真是時候,去給我倒杯茶。”“好的厲少。”下屬立刻去泡茶。厲晏城不耐煩地扔下外套,繼續坐了回去,可以看得出來,他很不耐煩。大風來的不止是霍南蕭一人,還有傅希嶼。這兩個最近倒是經常貼在一起,沒少給厲晏城使絆子。厲晏城冷哼:“什么風把你們兩位給吹出來了?”“她人呢?”霍南蕭質問。“休息了。”厲晏城也懶得拐彎抹角。霍南蕭說:“我不想跟你廢話,把人交出來。”“霍南蕭,你管得也太寬了吧?夏寧夕你要管,夏晚晚你也要管?怎么?老子還要聽你的?”厲晏城冷嗤。霍南蕭:“別逼我崩了你。”“呵,你若是真的不在乎夏晚晚的死活,大可以對我動手,不過,我若是有個好歹,別說是夏晚晚了,就是你也別想安然無恙地從這里離開,所以咱們還是坐下來好好談談,沒必要動刀動槍。”厲晏城漫不經心地開了口,懶洋洋地往后靠。“厲晏城,你若是不想死,就立刻把人交出來。”傅希嶼也坐不住了,生氣地呵斥一句。厲晏城說:“這是我跟霍南蕭的事,輪不到你管。”“我若非要管呢?”傅希嶼也來了脾氣。厲晏城漫不經心的笑容徹底消失不見,那雙充滿邪佞和玩味的眸子變得陰冷至極:“跟你有什么關系?”“那件事情早就已經過去了,你為什么一定要揪著不放?”傅希嶼質問。“過去了?呵呵,死的人又不是你,你當然可以慷慨地一笑而過。”燈光下,厲晏城的雙眼陰鷙得可怕,凌厲的眼神仿佛要將人撕碎。姚青回來時就看到厲晏城和霍南蕭他們對峙,他快步走上前,攔在傅希嶼面前:“傅少,夜深了,你該回去休息了。”傅希嶼說:“你想干什么?”“船就要開了,傅少現在下船,今晚還能回家睡一個好覺。”姚青提醒。傅希嶼說:“我若是不走呢?”“那我只能冒犯了。”姚青朝著身后的下屬使了一個眼神,幾人迅速朝傅希嶼走過來,打算強行把人帶下去。傅希嶼瞬間惱了,一腳把其中一人踹飛。姚青見狀,臉色一狠,沖上去就要動手。“鬧夠沒有?”霍南蕭厲聲呵斥。姚青動作一頓,停了下來。“你先回去。”霍南蕭對傅希嶼開了口。傅希嶼說:“你若是留下來,這家伙毀尸滅跡也沒人知道。”“他沒這個膽子。”霍南蕭回答。傅希嶼說:“這種事情他又不是沒做過,當年就是因為他,你險些沒了命,也是因為他,晚晚才會昏迷這么多年。”“哈哈。”厲晏城忽然笑了。傅希嶼怒問:“你還有臉笑?”“你好像很關心夏晚晚?”厲晏城反問。傅希嶼說:“晚晚是我的好朋友,我自然關心她。”“只是朋友?那你知道的也太多了,你怎么就敢肯定夏晚晚當初是因為我才變成植物人?她告訴你的?”厲晏城反問。傅希嶼說:“你當年做了什么事情,自己心里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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