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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畫沒有見過沈千文的母親,只從沈千文口中聽說過,他的父親早早去世,是母親一個人含辛茹苦養大了他和哥哥,為了賺錢他母親干過很多非常辛苦的活,因此身體落下病根,這幾年情況越來越不好。
其實沉畫不怪沈千文妥協。
只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既然做出選擇,就要負責。
沈千文一直以為他和沉畫解釋清楚,沉畫會理解他的苦衷,肯定會原諒他。
可是,他沒有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小畫,你怎么能不要我!
沈千文不甘心地盯著沉畫的背影,拔腿就要沖上去,這時,忽然一輛紅色跑車開到他身邊停下。
車門打開,走下來一名身穿紅色長裙,畫著完美精致的妝容,身材火辣的年輕女人。
“千文哥哥,我終于找到你了!你來這里,是來找那個叫沉畫的女孩嗎?”白玥下了車,快步跑過來緊緊拉住沈千文。
沈千文眉頭緊鎖:“放開我!我要去找她!”
他要去找沉畫,要和她解釋清楚,讓她原諒自己,回到他的身邊!
看著他這么著急去找另一個人,白玥眼里閃過一抹冷意,但表情充滿焦急:“千文哥哥,你不能去找她。伯母暈倒了,你快跟我去醫院吧!”
沈千文臉色一變,來不及多說什么,深深看了眼沉畫離開的方向,匆匆上了跑車離開。
沉畫走到門口,剛拿出鑰匙,門便從里面被打開。
沈音音拉她進去:“你……小畫,你這條GK的限量版裙子哪來的?郁總給你買的?”
這條裙子五萬多,沉畫自己買不起,昨晚她和郁少霆一起離開,稍微一想便也知道應該是郁少霆送給她的。
沉畫輕輕點了點頭:“算是吧。”
“你們……小畫,你現在……你和郁少霆在一起了嗎?”沈音音滿眼復雜。
沉畫搖頭,也沒再瞞著沈音音,把她和郁少霆做交易的事說了一遍。
沈音音聽完,眼神有些復雜:“只是這樣?我怎么覺得郁少霆好像喜歡你。”
沉畫卻很清醒:“身體上的喜歡也算喜歡嗎?音音,我和他的交易結束了,以后我們也沒有關系了。”
沈音音有些懷疑,郁少霆真的不喜歡沉畫么?
昨天他幫沉畫出氣,修理那個王總時生氣的樣子,可不像不喜歡小畫。
“咦,這是誰的衣服?”
沉畫忽然看到沙發上放著一件男人的西裝。
沈音音眼神一閃:“哦,昨天宋總送我回來的時候,他看見我冷,就把衣服借給我,我忘記還給他了。”
沉畫笑了笑:“宋書言?”
“嗯。”
“我以為宋總吊兒郎當的,沒想到還這么紳士。”
“小畫,你和他很熟嗎?”沈音音問。
沉畫搖頭:“只是見過兩次,不算熟悉。”
她放下包,這時看到放在茶幾上的劇本,驚訝地道:“音音,你接新戲了?這次是……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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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音音眼神一閃:“這部戲就是王總找我談的劇本。(s)•(cc)”
“什么?()•()”沉畫一怔
“王總是投資人,昨晚他也不是全說的假話,是真的有一部戲要拍,只不過他經常利用這種機會潛規則女演員。后來導演聽說郁少霆給我們出頭,又看到我和宋書言站在一起,就把劇本送過來了,說是讓我演女一號。()•()”
沈音音眼神黯然,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我第一次被導演和制片人、出品人求著接戲,錢和權可真是個好東西啊。”
她曾經不止一次說過,她會用演技證明自己,讓導演看到她的存在,哪怕是一個很小的角色,她也努力去演,可是終于被看到了,卻和演技沒有半毛錢關系。
不知道為什么,沉畫總覺得沈音音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對勁,“音音,這部戲你接嗎?”
沈音音回過神,點了下頭:“接啊,我混了這么久才等到一個女主劇本,為什么不接?我已經答應劇組了,下個月就要進組。”
沉畫笑著給她打氣:“這就對了,不管你是怎么拿到劇本的,只要把戲演好,用你的演技征服觀眾,我相信你一定會成功的!”
雖然沉畫和郁少霆的辦公室只有一墻之隔,但是他們幾乎沒怎么見過面。
郁少霆這次出差要啟動國外的一處油氣田項目,涉及到國外的子公司,事情非常多,秘書部很忙。
接下來兩天,沉畫和以前一樣,在公司和酒吧之間忙碌著。
中午,沉畫抱著一疊資料急匆匆去財務部門核對數據。
走到拐角處,忽然和迎面走過來的身影撞在一起,頓時驚呼一聲,朝地上摔去。
忽然,一只結實的手臂圈住她的后腰,將她帶進懷里,與此同時,她手里的文件散落一地。
“對不起,我不……郁總?”
沉畫抬起頭,男人熟悉冷峻的臉撞進視線,她頓時愣住了。
怎么會是他!
在郁少霆身后,跟著賀朝和喬安娜,還有一群公司的高層精英們。
兩人身體貼得很近,她仰著頭,唇瓣距離他的薄唇不到五公分,兩人幾乎呼吸相聞,男人灼熱的體溫隔著薄薄的衣服布料傳來,仿佛將她的肌膚也燙到了。
沉畫瞳孔微微一縮,回過神迅速往后退開一步,推開男人的手臂,“郁總,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郁少霆這幾天很忙,他沒單獨找過沉畫,只偶爾通過單向玻璃看到她在辦公室里忙碌。
女孩的楊柳腰又細又軟,郁少霆垂眸注視著她,收回手隨意地垂在身側,手指微微摩挲著,回味著指尖殘留的她的余溫。
“跑什么?”郁少霆問。
沉畫一怔,抿了抿唇,恭敬地答:“我要去財務部核對數據。”
她白嫩的小臉泛著薄紅,低著頭不敢看他。
郁少霆腦海中閃過那晚在浴室洗面池前那次,她也是害羞極了,緊閉著眼睛不敢看他,后來被他強行勒令她睜開眼睛,她羞得快哭了……
看著她這副害羞青澀的樣子,郁少霆血液里的惡劣因子又被勾了起來。
“涂過藥了?”
男人低沉平靜的聲音在走廊上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