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每天都在撩撥我

第251章 讓沈愉消失

第251章讓沈愉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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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卉站在陌生的房間里,局促不安。

要是以前,她肯定不會怕這樣場合。但是今日不同往事,她只是個會所里的服務生,被人帶到這里,不知道要面臨什么,這種惶恐令她害怕。

約莫一小時后,楊卉見到了萬知禮。

她愣住了。

她站著,萬知禮坐著,明明視線是萬知禮在仰視她,可是楊卉卻還是從她身上察覺出一種居高臨下的態度來。

萬知禮懶洋洋地道:“我知道你不認識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

“我認識你。”楊卉打斷了她。

這下輪到萬知禮驚訝了。

她淡淡揚起眉梢,饒有興致地發出一個“哦?”的音節。

“我以前跟在傅總身邊的時候,在他的電腦上見到過你的照片。”楊卉說,“你是他的未婚妻。”

“對。”萬知禮唇角一勾,不知道是嘲諷還是贊嘆的又來了一句,“果然當姐姐的就是有當姐姐的樣子,就是識趣。”

楊卉不太明白萬知禮的意思。

她對萬知禮的了解非常有限,僅限于見到過她的照片,知道她的身份,至于其他的,比如說她和傅臨淵的感情到底是怎樣的,楊卉一無所知。

但是現在,她又知道了一個新的東西,比如——

萬知禮來找她,肯定和沈愉有關。

果然,萬知禮下一句就提到了沈愉,絲毫沒有客套,開門見山。

“我知道你恨沈愉,她毀掉了你的家庭和你的前途,拿走了你的一切。現在有個機會,你可以重新擁有那些,你愿意嗎?”

如萬知禮所料,楊卉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一種名為“貪婪”的情緒在她眼底瘋狂滋生蔓延。

“真的可以?你愿意幫我嗎?”楊卉喜不自勝。

豪門萬家,是比京城的傅家還要高貴的存在。楊卉絲毫不懷疑,只要萬知禮動動手指頭,他們楊家就能回到過年以前,甚至全盛時期。

“當然,我叫你來這里,就是為了和你談這個。”

“你需要我幫你對付沈愉?”楊卉問。

萬知禮想,楊卉這倒也不傻啊,怎么剛才那些名媛們說起她,都是一副嫌她腦子不夠用的樣子?

“不是對付,是消失、不管你用什么辦法,讓沈愉消失。”萬知禮說,“我會給你一千萬作為你的啟動資金,你拿這筆錢去做什么,我都不管,我只要一個結果。

見到讓我滿意的結果后,我會贈送一家新的公司給你,不會比你們家之前的食品公司差。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可以先讓人擬定合同拿給你看,具有法律效力。”

楊卉整個人飄飄然,沒有絲毫猶豫的就答應了。

她回到住所,還猶如身在夢中。

推開出租屋的房門,撲面而來的就是一股濃重的酒氣,嗆得楊卉一陣惡心。她捏著鼻子走進去,跨過滿地散亂的啤酒瓶子,看見了躺在沙發上不知死活的楊昊。

自打楊家出事,他們兄妹二人走投無路后,楊昊就墮落了。

成天不是喝酒就是喝酒,活生生把自己灌成了個酒鬼。衣服也不換,臉也不洗,和街上的流浪漢沒什么兩樣。

楊卉不嫌棄自己哥哥,只是覺得心酸。她曾經那么注意形象,那么光鮮的哥哥,現在成為了這副鬼樣子。而這一切,都是沈愉帶來的!

楊卉恨得牙癢癢。

她推醒了楊昊,將今天發生的事情給楊昊講了一遍。

醉醺醺的人一下子就清醒了,甚至瞬間就坐了起來。

“你說的是真的?萬家小姐真愿意幫我們?”楊昊布滿紅血絲的眼睛終于有了光亮,“只要讓沈愉消失就行?”

楊卉連連點頭:“是。萬小姐還給了我一千萬,說做什么都行。”

誰都知道,這一千萬做的是買兇殺人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

楊昊干裂的嘴唇扯出一抹陰沉沉的笑容:“好啊,好啊!”

現在這種日子,他是一天都過不下去了!

“我這就讓人去辦。”楊昊說。

“哥,咱們得好好合計合計。”楊卉拽住了他,“要是沈愉失蹤了,我們肯定會被調查的,我們得想個萬全的法子,讓我們不被牽扯進去。”

最好就是沈愉神不知鬼不覺地失蹤,她和哥哥清清白白,拿著萬知禮給的錢繼續過光鮮亮麗的日子,就當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你說得對。”楊昊認真點頭,“現在不能小瞧她了,她背后有傅臨淵,我們得小心謹慎。”

“是啊,哥,傅臨淵到時候肯定會調查的,他的人可不好糊弄。”

楊昊垂眸沉思。

他的視線忽然落在了楊卉的手腕上,那里帶著一條水晶手鏈,他記得,是去年生日,她的朋友婁婕送給她的。

宜盛資本清算他們資產的時候,他們的珠寶首飾自然也沒有被放過。只不過這個手鏈不值錢,便被楊卉留下了。以前她十分看不上,現在卻也天天戴著,實在沒別的可以戴的了。

“婁婕。”楊昊喃喃念叨著這個名字,“你和她還有聯系嗎?她不是被她的愛慕者綁架了,被傅時予給救回來了?”

“早就沒聯系了。”楊卉撇嘴。

早就鬧掰了。

“你先去打聽打聽,沈愉都有哪些關系比較好的人,平時會做什么,我們再計劃改怎么下手。”楊昊說。

楊卉點了點頭。

“這事不能著急,得好好計劃計劃。”楊昊說,“要做得萬無一失,才能一勞永逸。替罪羊一定要選好,否則后患無窮。”

這個周末,沈愉和往常一樣,去了鳴琴館,找陸姜和蔡汀蘭。

她已經有幾天沒有和傅臨淵見面了。雖然他把幾件衣服裝進行李箱帶去了她家,可他也要臉,到底沒有賴在她家里不走,就住了那一晚。

他們這幾天連工作電話都沒有打。沈愉覺得還不錯,她正好懶得理他。

到了鳴琴館,只見到了蔡汀蘭,說陸姜正在招待客人,因為鳴琴館新進了一批名貴珠寶。

沈愉笑著說:“看樣子陸老板又要發財了,是高興的事,得恭喜陸老板啊。”

蔡汀蘭道:“你要是想讓陸老板高興,你就做她的代言人,她肯定樂到天上去。”

沈愉揚眉:“人不能太得意,所以我決定讓陸老板明白快樂永遠是短暫的。”

蔡汀蘭笑個不停。她聽陸姜念叨最多的就是到底怎樣才能把沈愉騙來,給她當代言人。可是都這么久了,沈愉還是沒這個興趣。

陸老板人生最大滑鐵盧。

沒過一會兒,有位店內的銷售請蔡汀蘭出去,說有人給她送東西來了。

蔡汀蘭和沈愉都見怪不怪。

沈愉想著大概又是她家的酒企開發出了什么新品種的酒,她拿來請她們嘗一嘗,“品鑒”一下。這幾個月以來,她已經“品鑒”過不知道多少稀奇古怪的酒。

上次那款微微有些酸的酒依然讓人印象深刻,當時覺得挺難喝,現在倒是有些想了。

然而沈愉等了一會兒,等來的不是蔡汀蘭的新品種酒水,而是剛才那個店員,驚慌失措地說:“蔡小姐出事了!她喘不過氣來,好像特別難受!”

沈愉立刻出了房間。

聽這意思,蔡汀蘭犯病了?為什么?

沈愉擔心得不行,最后都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