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閨途

第92章 爬床丫頭

第92章爬床丫頭第92章爬床丫頭→:“我娘是我見過的最好的娘親,別說對我這個親女兒了,就是我庶出的姐妹她也一樣疼,長姐出嫁時母親還備了十里紅妝。”

“能做到如此的正室嫡妻確實世間少有。”凌驍贊道。

“對呀,所以我從來聽爹娘話,他們看上的人肯定沒有錯,反正家人不會害我,有他們把關我也不費那份心。”

“最后還不是被退婚了。”

言歡:“……”

一句成功讓喋喋不休的人閉上了嘴。

言歡斜眼瞅過去,這人真是專往人痛處戳!

凌驍也不看她,慢慢咽下口中茶,勾起的唇角輕描淡寫道:“所以說,父母指的路不一定都是對的。”

“國公府是不仗義,可話說回來,世態炎涼人情冷暖,他們也只是做了一個大部分人都會做的決定,要是換成你,說不定也會跟他們一樣。”

“有沒有跟他們一樣你看不到嗎。”

見對方瞥著她,言歡明白這眼神,卻也不惱,“那是因為你現在娶我是假的,自然不介意,真要談婚論嫁可沒這么隨意了。”

凌驍轉回頭,眼中若有若無的笑意,繼續品著茶。

言歡柱著腦袋,眼里是思念惆悵,“唉,說起來都是世事無常,自家變后這兩年,家人四分五裂,也不知今生還有沒有機會見到爹娘。”

兩年?

提到這兩個字言歡突然想起一事來,頓時精神過來,看向凌驍,“是啊,都已經兩年了。”

“嗯?”凌驍拿著茶盞的手輕顫了下,像是沒聽她說話,“什么?”

言歡坐直身子,提醒道:“兩年,我們契約!”

凌驍抬起眼眸,“是嗎?”

“可不嘛!”言歡一拍大腿。

像是剛反應過來,凌驍眨了眨眼,“哦,對,好像是啊。”

說完,又低頭抿了口茶,發覺身邊沒動靜,凌驍轉頭看去,只見言歡正看著他。

明白這意思——他們該散伙了。

凌驍輕咳了聲,將茶盞放回桌上,“我…會準備的。”

“好”言歡點著頭。

“不過你先不要聲張,等我處理好一切,你聽我安排就是。”凌驍囑咐道。

“行行行”

言歡明白,和離嘛,總是大事兒,就像他們當初突然成婚一樣,這次和離怕是又要起一波風言風語,這么大的事兒肯定得給他時間讓他部署好。

“時間過得真快。”言歡自言自語感慨。

凌驍沒再說話,昏暗燭光下,看不清他具體神色。

寧王府

正房燭火只點了一半,微風從窗戶吹進,燭火不時跳動,映射著坐在榻上的女子晦暗不清的雙眸。

房間靜得一根針掉都能聽見,堂中跪著的人戰戰兢兢,根本不敢抬頭。

“為何這么久才回來?”

冰冷的聲音沒有任何溫度,地上跪著的人緊咬牙關,雙唇顫抖得說不出話。M.xsobiquge.ČŐM

“還不肯說實話是嗎?”

見她依舊低頭不語,安雪沒了耐心,朝身側嬤嬤使了個眼色,嬤嬤點頭,大步朝小蓮走去,不由分說扯開她衣領。

白皙皮膚上豁然可見的紅痕!

那點點的紅直直刺進安雪眼睛,看得她雙目血紅,渾身血液直沖頭頂,暴怒的人頭發絲都要炸起。

“好啊,真是小看你了,讓你給王爺送湯,你倒把自己送上塌了!”

小蓮頭搖得撥浪鼓似的,“不是的王妃,不是奴婢”

“真沒想到我眼皮底下居然也出了這等胡媚子,自薦枕席爬上王爺床,以前怎么沒有瞧出你有這本事!”

“王妃恕罪,王妃恕罪!”小蓮瘋狂磕頭求饒,“奴婢沒有,真的沒有,是王爺拖著奴婢,奴婢一直規勸,奈何王爺不聽。”

“閉嘴!”安雪面目猙獰,根本不信這些說辭。

一個卑賤下人,也配跟她共侍一夫?這是打她臉!

“不要臉的下賤蹄子,剛爬上床就知道拿王爺壓我了,我過去真的是瞎了眼,竟讓你這么個包藏禍心的玩意兒做了心腹!”

一想到從小伺候自己的婢子跟她共用一個男人,做了他們曾做過的事,滔天的屈辱和不忿沖擊著肺腑。

這晚,正院柴房里女子慘叫聲響了半宿。

次日清早,趙燦正在侍女的服侍下梳妝打扮,貼身婢女快步走了進來,伏在她耳邊低聲說著話。

“有這事兒?”趙燦聽了十分意外。

婢女肯定地點著頭。

“這倒是稀奇了。”趙燦嗤嗤笑著,眼里流轉著精明,“要這么說,看來我先前猜錯了。”

這日上午,被縛了手的小蓮哭哭啼啼兩眼通紅,忍著身上劇痛,被兩名婆子押著朝府外走去。

“這是出什么事了?”

清亮的女子聲說著話。

見此,一行人停下步子,俯身朝對方行禮,“拜見側妃娘娘”

趙燦示意眾人免禮,看了眼哭花臉的小蓮,“這不是王妃的貼身丫鬟嗎?這是怎么了?”

“回側妃話,這丫頭偷了王妃東西,人贓俱獲,王妃要把她發賣出去。”安雪貼身嬤嬤答道。

“發賣?”趙燦聽了臉色一沉,“她豈是你們說發賣便發賣的!”

這話聽得幾人很是費解,小蓮看向說話人,死寂的眼睛泛出些微弱的光,

嬤嬤與同行婆子相視一眼,隨即端出正院兒派頭,“側妃娘娘慎言,雖說您有管家權,但王妃自己的陪嫁丫頭如何處理是王妃的事。”

趙燦并不意外她這么說,“話是沒錯,可這丫頭非比尋常。”

嬤嬤不解,“不知側妃言下何意,請明示。”

“她可是侍奉過王爺的人,身份不同,就算要發賣也得經過王爺同意。”

此話一出,婆子們驚的面面相覷。

趙側妃怎知道這丫頭伺候過王爺?

趙燦不理會他們的驚訝,繼續道:“侍奉過王爺,生死都是王爺的人,你們這么將人發賣出去,若她日后再嫁人亦或淪落到不凈之地,豈不是壞王爺名聲!”

嬤嬤不服氣,“側妃娘娘,不管怎么說王妃總是府邸女主人,難不成還做不了自己陪嫁丫頭的主?”

趙燦冷眉冷眼,“我且問你,王府是王妃大還是王爺大?”

嬤嬤嘴角一抽抽,頓時氣勢矮了半截,“自然是王爺”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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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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