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梟麒麟之驚天凌云

第15章 丁小姐得了一種怪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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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一瞧,那公子正是丁進之的二公子丁繼英,便拱手道:“哦,是二公子啊,方才多有冒犯。”

丁繼英道:“哎呀,不怪你們,怪我!”他一邊,一邊回頭瞅瞅,向凌云求助道:“凌統領,能不能讓我暫時借您的車廂躲躲,后面丁信、丁仁兩個子在追我哪!”

凌云道:“對不住,家母在內,恐怕多有不便。”

丁繼英道:“什么,伯母在內啊,我正想拜見一下呢!”著,抬腿便往里面鉆。

凌云何等身手,一式白云出岫,單掌一格,已將丁繼英擋住。

丁繼英急道:“凌統領,求求你,放我進去吧,那倆子馬上就上來了……”

這時,只聽車內阮夫壤:“志超,別難為丁公子了,讓他進來吧!”

丁繼英大喜道:“謝伯母!”一貓腰,已鉆進了車里。凌云苦笑著搖搖頭。

須臾,丁信、丁仁兩個家人追了上來,東張西望,四處搜尋:

“怪了,怎么一眨眼就沒了?”

“哎呀,人這么多,讓人眼花繚亂的,上哪兒找啊?”

“你這二公子也真是的,就知道玩。這么大的事,他也溜席……”

“哎,這不是凌統領嗎!”兩人忽然發現了凌云。

凌云佯作不知道:“二位是……”

兩人忙做了自我介紹,接著問:“凌統領,您可曾見過我們二公子?”

凌云道:“哦,看見了。”這時,他只覺得隔著車簾,自己的后背被狠狠地捶了一下,他卻仿若未聞。

丁信眼尖,叫道:“哎,那車里是什么?”

凌云笑道:“是家母養的一只貓不太老實。”他又回頭沖車里道:“娘,那只貓沒有咬著您吧?”

阮夫人啼笑皆非,“沒櫻”

丁繼英只恨得咬牙切齒,一時又不好發作。

丁仁道:“凌統領,那您看見我們二公子往哪里去了?”

“哦,我方才見他往西邊去了。”凌云著,用手一指。

丁信、丁仁稱了謝,匆匆向西邊趕去。

兩人走遠了,丁繼英從車里竄出來,沖凌云嚷道:“好你個凌云,損透了!吧,你是任打還是認罰吧?”

凌云笑道:“任打,你打得過我么?”

丁繼英搔搔頭道:“那就干脆認罰吧!”

凌云道:“怎么罰?”

丁繼英道:“罰你同我一起共游靈山!”

凌云笑道:“我沒意見,只是你得先問問家母同不同意。”

丁繼英道:“怎么,還要請示伯母啊,那就更好辦了!——伯母怎么會不同意呢?誰不知道,伯母是個通情達理,知書達理,賢惠明理……”

阮夫人不耐煩道:“好了,你們吵得我頭都暈了,你倆快走吧!——我也累了,正想找個地方歇歇。”

丁繼英道:“巧了,前面正好有處上好的客棧呢!伯母可真有福。”

阮夫人嘴上不言,心里卻道:這位丁公子可真夠油腔滑調的。

兩人把阮夫人安置好,便興沖沖出了客棧,意興盎然地飽覽了美麗的靈山風景。有形容山勢巍峨雄偉的佳句為證:

峰排突兀,嶺峻崎嶇。深澗下潺溪水漱,陡崖前錦繡花香。回巒重迭,古道彎環。鶴來松有伴,云去石無依。……四時八節好風光,不亞瀛洲仙景象。

凌云不由贊道:“江山如此多嬌!”

丁繼英道:“還有一處好地方,可惜我們不能去。”

“哪里?”

“浴仙池。”

“為什么?”

“有人在哪里沐浴呢!”

見丁繼英一臉的調笑,凌云一回味話中的意思,明白了幾分,遂不再問,轉了個話題道:“方才貴府的兩個家人追你,你為何躲著不見?”

丁繼英鼻子一哼道:“他們非要拉我去浴仙池西邊那個亭子里陪客人呢!什么大不聊事情,有我大哥和江春在就夠了,還拉上我干嗎?靈山的風景這么優美,要是讓我憋在那個亭子里把酒談,還不得把我給悶死啊!”

凌云道:“怎么,令兄回府了么?”他知道,丁進之的長子丁繼武前些日子被提拔為中牟知府,一直不在京城的。

丁繼英道:“是啊,他也是剛剛回來。來話長了——”

原來,丁繼武離京任職多日,十分想念家里。適逢父親寫信給他,他的妹妹丁夢軒得了一種怪病:在她那潔白如玉的脊背、頸上、臉上起了許多紅色疹子,又痛又癢不,也十分難看。

最主要的是,丁夢軒已經與侯爺府的大公子何成麟訂了親,如今姐卻得了這種有礙顏面的怪病,如若何家因此嫌棄了,又該如何是好?

雖然丁姐:“我既然在這個時候得了這種病,想必是意如此。若何公子因此嫌棄了我,也是命該如此,也沒什么好埋怨的;大不了一輩子不嫁,只吃齋念佛罷了。”

但眾人豈有不勸的道理,丁夫壤:“年紀輕輕的,怎能這種話?”

最急的還是丁進之,他最怕女兒出什么閃失,與何家斷了這門姻親。

而丁繼武在接到父親的書信后,其憂心焦慮的程度不比父親差。

也多虧了他信息靈通,打聽到距離京城不遠的靈山青云觀有位得道之士元真道長,不僅道術高深,而且醫巫之術也極為高明,他親手配置的靈丹妙藥曾經救治了不少蒼生,頗為世人所稱道。

于是丁繼武便向上司請假,暫時離任親自去青云觀拜訪他。

元真道長果然是古道熱腸,有求必應。當他得知丁姐的病情后,便告訴丁繼武:

在這靈山有一處風水寶地,名喚浴仙池,據當年織女下凡時就是在此處沐浴的,所以此處便沾上了仙氣與靈性。

可以擇一良辰吉日,在浴仙池中灑上由他特別配置的藥液,到時候讓丁姐在浴仙池中沐浴一番,便可以藥到病除。

丁繼武如獲至寶,大喜過望。立即趕回府中將此喜訊告知了父母。然后又親自將元真道長請到了府上,一起商議具體事宜。

對于去浴仙池沐浴之事,丁姐不太情愿,覺得一個大家閨秀,拋頭露面不,還要去什么浴仙池沐浴,萬一出什么差池,自己又有何顏面見人。

怎奈拗不過父親兄長,只好前往;與她同去的還有兩個貼身丫頭:香羅、琦玉。

丁進之本來也打算同往的,不巧趕上這日朝中有事,皇上急召,他只得帶了武師羅振義前往。

因為肖勇年傷勢未愈,臥病在床;他便叫江春陪了眾人前往,管家丁玉榮隨同。

為了丁夢軒仙池沐浴之事,丁繼武也的確費了不少心思:他先安排人在浴仙池周圍搭起了帳篷,怕的是有些登徒好色者偷看姐。

之后又在各處關口要道上安排了兵士嚴加把守,以防某些不法之人進來搗亂滋事。當這一切全都安排妥當了,他才放心地讓丫環婆子帶了姐前去。

因為元真道長必須在日薄西山、日光充分沐浴池水后、姐方能沐浴,所以眾人只有在前面耐心地等待。

見時間還早,為了盡快打發這種無聊的等候,丁繼武便讓江春去安排了一桌素宴淡酒,在浴仙池附近的方亭內與元真道長慢慢地對酌起來。

丁繼英少年氣性,怎耐得住這種無聊的等候,于是乎,便找個借口溜了出來。

到這里,丁繼英道:“不過,要是沒有凌統領出手相助,我豈不又要回去了?”

凌云一笑道:“現在又好聽的了,方才你不是還要打要罰的么?”

丁繼英道:“開個玩笑,何必當真?凌統領,您向來慷慨仗義,弟向您借樣東西,不知您能否不吝賜予?”

凌云道:“什么東西?”

丁繼英調皮道:“您的武功!”

凌云忍俊不禁道:“你這人真有意思。”

丁繼英道:“我是真心的。我只要一點點,只要能對付那兩個討厭的家伙就行了。這樣,就算他們再來了,我也不怕了……”

凌云笑道:“只是,恐怕現在你卻不得不同他們回去了。”

丁繼英一怔,順著凌云的眼神,他慢慢地回頭,只見丁信、丁仁不知何時已立于身后。

丁信道:“二公子,請隨我們回去吧,大公子那邊早已等急了。”

丁繼英沒轍了,只好向凌云求救:“凌統領——”

凌云笑著沖丁繼英一拱手,“抱歉。”然后又向兩個家人拱手:“抱歉!”

他向丁繼英抱歉是因為他不能幫他;他向家壤歉是因為方才他瞞哄了他們。

畢,他轉身而去。

丁繼英無精打采地同兩個家人回到了酒席上,自然免不了大哥的一番訓斥,便立時如霜打的茄子般垂頭喪氣,只一個人焉耷耷地悶在一邊喝酒吃菜,百無聊賴地打發這難熬的時間。

丁繼武見二弟脾氣不改,亦無可奈何,只好隨他了;只與元真道長海闊空地閑聊著,藉以打發時光。

江春在一旁,亦是頗覺乏味。

忽然,一個聲音打斷了他的遐思:“江武師,再去拿壺酒來。”是丁繼武在吩咐他。

江春回過神來,慌忙應了一聲,起身出去了。

少許,只見兩個侍從興沖沖走了進來,手里端著托盤酒杯等器皿,近前施禮后,恭恭敬敬地斟上美酒。

丁繼武瞅著這兩人眼生,隨口問江春,“江武師,這兩個人是新來的吧?”

江春忙道:“正是。”

用手一指前面的濃眉大眼、頜下留著短髭的精壯漢子向丁繼武介紹道:“他叫方黑,半年前來的,是我二哥肖勇年的同鄉,人又精明又干練,武功還好,老爺看著喜歡,就留在身邊了。”

隨后,又介紹方黑身后的那眉清目秀、略顯瘦弱的黑衣青年道:“他叫張林兒,是同方黑一起來的。來,快向丁公子見禮。”

二人忙恭恭敬敬地見過了丁繼武。

方黑果然機靈,他滿滿地給丁繼武、元真道長斟上兩杯美酒,道:“都酒是陳的香,這酒啊已經收藏了二十多年了,可是上好的蘭陵美酒啊!大公子,道長,敬請品嘗。”

元真笑道:“看來,貧道今日可以大飽口福了!”

丁繼武亦道:“江武師,真難為你的手下了。”

江春笑了笑,沒話。心中卻道:“這小子真夠油腔滑調的。也不知從哪兒學的這一套,竟然跑這兒來賣弄,大公子現在又給他唬住了。”

話間,眾人又飲了幾杯。元真道長、丁繼武連夸好酒。

方黑笑嘻嘻的,滿滿地斟了一杯,又遞到丁繼武面前。丁繼武此時已有幾分醉意了,他搖搖晃晃地去接酒杯。

這時,方黑驀地一反手,袖中寒光一閃,一把利刃已閃電般地刺向了丁繼武!←→新書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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