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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獸,我要殺了你!”
靈女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樣,瞬間想到了很多事情,羞憤不已,雙眼都要噴出火來!
可她剛想動手,就發現自己的真元也被禁錮了,這無疑更加深了她的猜想,讓她咬牙切齒!
“我可什么都沒干,是你自己撲上來的。”蕭沉沒好氣地說道,語氣里透露出無奈。
“你說的這還是人話嗎?”靈女氣得玉指摳地,渾身都在顫抖,這真是禽獸,吃干抹凈不要緊,還反咬她一口,說是她撲上來的!
她是誰,堂堂萬獸靈宗的靈女,想要什么樣的男人找不到,會撲上去嗎!
“不管你信不信,這就是事實。你自己冷靜一下,好好回憶剛才的事情!”蕭沉懶得再跟靈女廢話,手掌揮動,頃刻間,又一道封印之光打入了靈女體內,使得靈女的嘴也張不開了。
隨后,蕭沉閉上了眼眸,準備將邪氣排出體內。
“這該死的混蛋!”
靈女發覺自己徹底動彈不得,臉色氣得煞白,她這下連動都動不了,要是這個混蛋又起了歹意,她豈不是任人采摘?
不過,她發現蕭沉沉浸在修行里,似乎暫時沒有這樣的想法,也就稍稍安心下來。
可是想到自己先前被占了便宜,她還是大為惱火,總想用鞭子抽他個幾十下。
“剛才看他大戰破云子,還說什么因為神女的緣故,我還險些以為他是個男子漢大丈夫,沒想到他和破云子,根本就是一路貨色!”
靈女牙根都氣得癢癢,剛對蕭沉有的一點改觀又蕩然無存,隨即她看向了四周,這要是有別的歹人經過可怎么辦?
“都怪我意識不清,才會一時不慎,被惡賊奪走了清白……等等,我為何會意識不清?”
靈女開始努力回憶先前的事情。
“我失去意識前,好像感到十分燥熱,我為何會燥熱?啊,想起來了,是吸入了邪氣!”
她的腦海里,剛才的樁樁件件似乎變得清晰起來,也讓她的臉變得更紅了!
“這么說,這衣服,真是我自己脫掉的?”靈女再豪爽,想起自己主動在男人面前脫衣服,還主動倒進了男子的懷里,也會心跳加速,覺得無比羞恥!
“我還真是誤會了他?”靈女更覺得難為情了,心里還產生了一絲歉意。
就在這時,蕭沉猛然睜開了眼眸,手指朝著天穹一擊,只見一股邪氣從他的指尖綻放而出,激射向天穹,而后消失得無影無蹤。
“終于解掉了。”蕭沉松了口氣,目光轉向旁邊的靈女,不由得皺了下眉頭,“你的臉色怎么比剛才還紅,難道燥熱之感還沒解除嗎?”
“解、解除了。”靈女的眼神朝下,不敢看蕭沉的眼睛。
“那臉還這么紅?”蕭沉疑惑地自語著,旋即他的眼里浮現一抹古怪之色,她這是想起自己剛才的所作所為了吧?
不然,怎么臉紅得像柿子一樣。
“你現在知道,自己冤枉我了吧?”蕭沉看向了靈女,開口說道。
“冤枉?”靈女本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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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下的眼神,突然就看向了蕭沉,“我冤枉你了嗎?你敢說自己什么都沒看到?還有,你怎么也不給我把衣服穿上?就算是我主動倒進你懷里,也是你占了便宜,誰知道,你有沒有趁機行禽獸的事情?”
“行行行,別說了,我給你解除封印,你自己把衣服穿好,然后我們各走各的路,行了吧?”
蕭沉只覺得腦子嗡嗡響著,這靈女一定是跟妖獸待久了,都不知道怎么跟人相處了!
他對著靈女屈指一彈,解除了她的封印,而后他轉過了身,背對著靈女。
“各走各的路?休想!”
靈女將衣服穿好,體內的真元和血脈漸漸恢復了暢通,也感知到了那邪氣被封印的位置。
“大姐,你還想怎么樣?”蕭沉欲哭無淚,這靈女簡直比破云子還折磨人。
“你還沒告訴我,這邪氣的封印要怎么解除呢。”靈女冷哼道。
“解除?你想把邪氣放出來,然后迷失心智,再對我上下其手一次?”蕭沉的嘴角抽搐著,“你占夠了便宜,反過來還要倒打一耙,真是可恨啊!”
“混蛋,你瞎說什么!”靈女剛恢復正常的臉色瞬間又紅了起來,上下其手,這是什么虎狼之詞!
“你聲音可以再大些,讓整座森林的人都聽見。”蕭沉淡漠說道,當然,這是他欺騙靈女的,這里被他刻下了陣法,遮蔽了感知,他們的對話,外面的人不可能聽見。
靈女一聽,聲音瞬間壓低了些,“我是想知道,該怎么將邪氣逼出身體。”
“我憑什么要告訴你,我欠你的嗎?”蕭沉作勢就要邁步離開,不想和靈女多說。
“你教我怎么迫出邪氣,今日之事,我們就一筆勾銷,我就當做你什么都沒看過,你離開之后,也不能到處亂說!”靈女猶豫了下,還是開口說道。
“那就這么說定了,從今往后,你不許再因此事糾纏我。”蕭沉想了想,這封印是他種下的,憑靈女自己想要解開,確實不太容易。
在解除封印的同時,還要將邪氣逼出去,這對時機的把握要非常準確,稍有不慎,邪氣滯留體內,會非常棘手。
“誰糾纏你了!”靈女嘴上總是不饒人,但還是乖乖站在那里,放開了識海,讓蕭沉將破解之法通過神念傳遞給了靈女。
一道靈光進入了靈女的識海,蕭沉一刻也不想在這里多待著,“方法我告訴你了,我也該告辭了。”
“等等!”靈女又喊住了蕭沉,讓蕭沉深深吸了口氣,“你還想怎樣,不是說好不糾纏我的嗎?”
“這里處處都是危險,我一個人在這里運功,萬一出了岔子,怎么辦?你得替我留下護法,等我逼出邪氣,你再走。”靈女撇著嘴說道。
“我在這里刻下了陣法,能遮掩氣息,一般的人發現不了你的,放心吧。”蕭沉道。
“要是有妖獸不小心闖進來呢,這邪氣非同小可,我又傷了心脈,還沒恢復,要是被干擾,走火入魔,那可怎么辦?”靈女小聲說道。
“你……”蕭沉的腦海里涌現無數推辭的話,在想怎么拒絕比較合適。
但靈女可不給蕭沉拒絕的機會,“前面聽你和破云子的對話,你好像對寒天神宗的神女有意,我可告訴你,你要是走了,我就告訴神女,是你脫了我的衣服,看你怎么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