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是恒星,你管這叫修仙?

第五百一十六章 姜云溪到此一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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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下宮殿之中。

水蛇長老扭動著身軀,看著前方源源不斷的詭魚,他的臉上露出猙獰而又激動神色。

“一旦勢成,以這里的功績,我未必不能調往總部核心,最終……甚至前往天外,真正成為它們中的一員!”

想到這,水蛇長老的神情中帶著狂熱。

荊棘之血的背后,是一個極為古老久遠神秘強大的組織。

傳聞,加入他們,能夠擁抱長生不死,做到不死不滅。

這種不死不滅,可不是詭靈這般簡單長久存在。

甚至說,青山界的詭靈,以及諸界詭靈的出現,都與它有著莫大的聯系。

“長老,詭魚越來越多,等時間長了,這一片水域將會成為詭魚樂園!”

身著灰袍的老者神色虔誠,他的身軀經過半改造,已經無限接近詭靈,說話之間,臉上的魚鰓開合,看起來頗為瘆人。

“不過最近……似乎有不少新生的詭魚死亡,還有一些被天宗的人發現!”灰袍老者提及這,眼中有隱憂。

“這么多詭魚難免被發現,只要我們制造地快,詭魚源源不斷,被發現,被殺一些又有何妨?”水蛇長老絲毫不以為意。

“長老說的有理。”

“死了多少,幾十條還是幾百條?”水蛇長老不以為意問道。

“約莫……七萬條。”

“七……等等,七萬條?”水蛇長老驚了,“放出去的差不多都死了,怎么可能?”

這可是七萬條詭魚,在水中無比靈活,即便是地級御兵使看到,也難以盡數斬殺。

“誰殺的?”水蛇長老連忙問道,他有些心驚。

“不知。”灰袍老者搖頭。

“不會出現意外吧?”水蛇長老扭動著身軀,旋即又搖頭,“威龍軒轅破敗,寧國如今的實力沒有人可以威脅到羅瞳水君,即便出現意外也無事。”

想到這,水蛇長老松了一口氣。

羅瞳水君就是他最大的倚仗。

在爺山湖中,羅瞳水君就是真正的爺。

威龍軒轅未修復,就算天宗道首前來,也得折戟而歸。

“關注放出去詭魚的數量,若有意外隨時通知于我。”水蛇長老吩咐道。

“好……長老,不好,剛放出的三萬詭魚……沒了。”

“嗯?”

“剛剛,兩萬詭魚,也沒了!”灰袍老者額頭上生出冷汗。

這里締造出來的詭魚,正在源源不斷通過水流往爺山湖排去。

數量何止幾十萬。

可如今,出去的詭魚不斷死亡。

這灰袍老者如何不心驚膽戰。

就好似有一位絕世強者堵在入口,不斷殺魚。

“似乎是一出去……就沒了。”灰袍老者艱難開口,抹了抹頭上冷汗。

水蛇長老面色微變:“有人堵在入口?或者……有其他變故?”

水蛇長老無比費解。

“走,我們過去看一看!”

沒有任何猶豫,水蛇長老帶著灰袍老者往排魚口而去。

與此同時,排魚口所在的地方,姜云溪手拿著菜刀,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

“沒想到詭靈竟然這么好殺!”

她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僅僅把菜刀放入排魚口前面的小池子里,然后,等著那些詭魚進入池子里就行。

菜刀之上,閃爍著雷霆,電流聲不斷。

凡是進入池子里的詭魚,皆被電死,然后排入爺山湖中。

“這才是真正的廚娘,手持菜刀,以爺山湖為鍋,翻炒電煮魚。”齊原忍不住感慨。

“別僅僅站在這電魚,作為一名合格的廚娘,你還得剔骨、削鱗、挑刺。”齊原提醒道。

“菜老,你說的有道理,只是這魚……誰敢吃?”姜云溪偶爾還是有些腦子的。

詭魚幾乎沒人敢吃。

雖這樣說,她還是按照齊原所言,對電死的詭魚進行剔骨。

“老頭會吃。”齊原認真說道。

陳康飽連翼蛇長老都要咬一口,更不用說這些電煮魚。

“菜老,這魚也太多了,還好有你在,輕輕松松不浪費力氣就能把魚電死!”姜云溪心情不錯,揮舞真雞兒菜刀,對詭魚進行切片。

只是突然間,姜云溪的瞳孔微縮,顫抖的身軀顯示如今的她有些恐懼。

“菜老,你有沒有見過頂著魚頭的老頭?”

“魚頭男?”齊原訝異,“我見過魚頭女,還有蝦頭女,蝦頭男,魚頭男還是第一次見。”

山海繪卷中,齊原見過熙江魚女,身材很哇塞,頂著兩顆大雷和魚頭。

“你是何人?”

就在這時,水蛇長老的聲音傳來,他看著姜云溪,滿臉的怒火。

因為,那位女子手持著菜刀,菜刀之上散發著雷霆,凡是接近的詭魚都被電焦了。

“會說話的蛇?”姜云溪驚了,旋即想到神色,“你是荊棘之血的長老?”

她很害怕。

因為,在她看過的許多話本中,荊棘之血都是大反派,而且是很強大的反派。

這里的詭魚,都是荊棘之血長老的手筆?

“菜老,怎么辦,這是荊棘之血的長老,恐怖的大反派。

他們無惡不作,邪惡強大,為非作歹!”姜云溪快把腦子里的成語掏空了。

“什么大反派,它們明明是看起來不錯的食材。”齊原隨意傳音說道,“你是廚娘,救世的廚娘,看到美味的食材怎能退怯。”

“食材?”姜云溪遲疑。

此時,水蛇長老的雙眸放光,他盯著菜刀:“這是何等法器,莫非是傳說中的天器?”

姜云溪的實力,一看就不值一提,似乎才是玄級御兵使。

但她手持的菜刀,卻尤為不凡,散發著雷霆,凡是詭魚碰之即死。

這不是地級法器該有的威力,必然是天級!

水蛇長老愈發覺得,自己的運氣很好。

然而就在這時,讓他驚奇的一幕發生了,只見那菜刀竟然開口說話了。

“神靈失心,荊棘染血,我乃催債門菜刀,交出你身上的銀子!”

“……??”水蛇長老瞪大了眼睛。

前一段時間,他得到總部的傳訊,若是誰說出這個暗語,要記住那個人的信息,同時把身上的銀票交給對方。

沒想到,對方是一柄菜刀。

水蛇長老思緒回轉,旋即臉上的驚喜更甚:“法器竟然能夠說話,這不是一般的天器!”

傳言有一些特殊的法器,能夠發出人聲,有著不在于稚童的智慧。

這種法器,在同品級中都屬于珍品,一界罕見。

他竟然遇到一柄!

這運氣也太好了!

先是遇到水君,又遇到這種法器。

莫非,天命眷顧在我?

水蛇長老如此想著,他看向齊原,目光貪婪:“伱跟著我,我身上的銀票都是你的。”

“你要包養我?”齊原愣了下,“可惜,你雖勉勉強強達到我白月光的資格,不愛洗澡年齡老,但我這菜刀不喜歡被包養的感覺。”

他說完,暗中通過神木令給荊棘之血的工作人員打小報告。

“你們荊棘之血不行,我找一個老頭要銀子,說出了秘語,他不給銀子還說要包養我。

這種歪風邪氣我看不慣,幫你們清理門戶了。”

發完這些信息,齊原對姜云溪說道。

“做菜要快、準、狠,要讓食物死得痛快,否則,這不是做菜,而是虐殺。”

姜云溪心中鼓起勇氣。

她是勇敢廚娘,要像話本中的主角那般拯救世界。

怎能夠被區區食材所攔住?

荊棘之血的長老,都是統一的反派模板!

遇到她這種救世主,不應該乖乖送死,成就她的威名嗎?

想到這,姜云溪手持菜刀往水蛇長老沖過去。

“哼,區區玄級御兵使,找死!”水蛇長老的眼中都是譏諷神色。

別說玄級御兵使,就算姜云溪是地級御兵使,他也不怕。

那柄法器是強,雷霆纏繞。

可使用它的主人卻是一位菜雞。

他猛地出手,不對,是擺動蛇尾,因為它已經沒有了手。

然而下一息,他的眼睛瞪大,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姜云溪眼中露出狂喜神色:“我竟然這么厲害!”

手中的菜刀,準確落在了水蛇長老的身軀上,一下子就把水蛇長老給切成兩半。

“切土豆絲要細要絲要連綿不斷,你的刀工還需進步。”齊原慵懶說道。

姜云溪確實實力不行,但架不住菜刀太猛。

水蛇長老到死都以為自己面對的是手持天級法器的姜云溪。

殊不知,好的菜刀,是可以指引廚娘的。

他面對的不止姜云溪,還有菜刀齊原。

“還有一位,別浪費了。”齊原開口。

姜云溪此時自信心爆棚。

“好!”

她手持菜刀,橫沖直撞往魚頭老頭砍過去。

可憐那老者,腿腳不靈活,被姜云溪亂刀砍死。

“哈哈哈,荊棘之血的長老不過如此!”姜云溪手持菜刀,氣喘吁吁,頗有規模的胸脯起伏。

姜云溪想著,今日回去后,一定要在日記上把自己英勇的英姿描繪下來,多用幾個成語,盡量偏僻的那種。

齊原懶得理會:“走,繼續殺魚,這里的詭魚……挺多的。”

“好。”姜云溪乖巧點頭。

五日后巨船之上,鎮山王的神情尤為憂慮。

“還沒有找到云溪嗎?”

距離云溪失蹤已有三日的時間。

他派遣了所有的下屬在爺山湖搜尋,可哪里有云溪的蹤跡。

他甚至派遣人去捉拿陳康飽,可除了搜出一院子包子,什么有用的東西都沒找到,陳康飽也不知所蹤。

“沒有。”云黎低著頭,面色蒼白,“是我辦事不利,跟丟了郡主,我愿以死謝罪!”

“哼,等找到郡主你再以死謝罪不遲!”鎮山王冷哼,他的眼中布滿血絲,顯然這幾日沒睡好,“茫茫爺山湖,云溪會去了哪?”

他無比擔憂。

“都怪那個老騙子,一直騙云溪要當救世主!”一位地級御兵使開口,聲音憤怒。

前幾日,云黎和云虎匯報了姜云溪電魚的事情,這讓鎮山王很是震驚,也讓不少御兵使側目。

可接下來,跟丟姜云溪的事情,卻讓鎮山王揪心。

“那一件菜刀,即便是地級巔峰法器,有特殊威能,以云溪的實力又怎能掌控,她若是不小心落水,遇到水君……”鎮山王神情無比擔憂。

這幾日,爺山湖發生了許多大事。

首先是器師大會召開,和天宗的那些長老高人所預想的一樣,根本無人可以修復威龍軒轅。

雖然有一位年輕天才器師提出了一個方法,但按照他的方法,威龍軒轅修復成功,都一百年后了。

這讓天宗上下憂心忡忡,濟寧府各大家族人心不靜。

謝丹然的提議,也再次引起不少人的議論。

有不少人暗中推波助瀾,欲把沈凌萱送往中土羅剎國的天級御兵使,挽救濟寧府。

讓所有人沒想到的是,沈家反抗激烈也就罷了,濟寧府第一家族涂家的反對不弱于沈家。

兩大家族反對,這一提議也只能作罷。

“唉,今日就是云溪的生辰,可惜,我……我……”鎮國王后悔又自責。

“王爺勿憂慮,郡主她吉人自有天相,就算被水君擄走,也能夠活下來!”一位地級御兵使勸道。

鎮國王怒視了這人一眼。

不會說話別說!

什么叫被水君擄走?

就不能是游玩爺山湖迷路了?

就在這時,突然間,一道急匆匆的身影出現。

“王爺,不好了,我們抓到了荊棘之血的成員,從他的嘴中得知,爺山湖有一處荊棘之血的養靈之地,荊棘之血的水蛇長老就在養靈之地中!”

來者是天宗的長老。

“什么,荊棘之血的養靈之地,那些詭魚……果然是他們的手筆!”鎮山王思緒轉動很快。

他想到了什么,眼中的憂慮更深。

前一段時間,女兒使用那一柄奇異的菜刀斬殺詭魚。

莫非……這引起了荊棘之血的注意?

所以,荊棘之血派人把他女兒擄走了?

“養靈之地在哪里,本王要親自去!”鎮山王說道。

雖然這僅僅是猜測但事關女兒的生命安危,任何一種可能都要嘗試。

而且,荊棘之血乃是青山之毒人人得而誅之。

本來羅瞳水君就已經很難對付,荊棘之血若摻和進來,濟寧府更是沒救了。

天宗長老連忙說道:“地址我們已經探測出,就在爺山湖下,我們天宗已經組織了強者,準備以雷霆之勢襲擊,摧毀荊棘之血的養靈之地!”

“好!”鎮山王點頭。

約莫半個時辰后,一艘小船上,十位胖瘦不一的御兵使聚在一起。

氣息蟄伏,但依舊可以看出他們并不好惹。

這十人算得上爺山湖附近最強的幾位地級御兵使。

悲風手魏昆眼中涌現出殺意:“荊棘之血竟然敢摻和爺山湖之事,實在找死!”

作為天宗最強的幾人之一,他有著宗師的戰力,言語間威勢逼人。

“這一次我們只能成功,不許失敗!”王清儀說道,神情凝重。

“對,羅瞳水君已極難應對,若是讓荊棘之血的謀劃成功,這世間便沒了濟寧府!”

“恐怕即便我們寧國出了一位天級御兵使,也無法解濟寧府之圍。”

“唉……”

這些御兵使感嘆,只覺得壓力拉滿。

“鎮山王,郡主若是真的被荊棘之血的人擄走,我們優先救郡主。”一位天宗的長老對鎮山王示好。

“多謝諸位了。”鎮山王拱手。

“郡主心地善良,懲惡揚善,一位為爺山湖之困憂慮,想著斬殺水君,這樣的好人不應該落難。”一位御兵使說道。

他聽謝丹然說過姜云溪的事情,說要去斬殺水君,拯救世界。

他心中自然覺得郡主不自量力,但這種話不能在鎮山王面前說出來。

其余的天宗長老,哪個不都和他們一樣想法?

在爺山湖里,即便天宗道首都不是羅瞳水君的對手,更不用說郡主一個黃毛丫頭。

“走,隱藏氣息進入養靈之地,以雷霆手段將荊棘之血的長老斬殺,救出郡主!”

“速度要快,不要引起水君注意,否則我們恐怕有不少人要折損在這。”

“好!”

“好!”

眾人應允,心沉甸甸。

約莫半刻鐘后,在場的十位御兵使下船,往養靈之地前去。

“好濃郁的血腥味……”

“我怎么聞到了焦糊的香味!”

“明明是腥味!”

“小心一些。”

十人小心翼翼遮掩氣息,在水下宮殿前進。

水下宮殿乃是一件大型的法器,所有的水都被隔絕,下面可供人行走。

在場的幾人都目光陰沉。

“這水下宮殿……看年景已有三十年!”

“嘶,竟然三十年,這豈不是說荊棘之血的布局已有三十年?”

在場之人神情更加憂慮。

如果荊棘之血的布局僅有幾個月,甚至一兩年,那么事情還在可控的范圍。

但三十年……不敢想。

甚至說,羅瞳水君的出現,會不會是荊棘之血的手筆。

如果這樣,那事情真的太大了!

悲風手魏昆眼中閃過一縷復雜神色:“走!”

他加快速度,其余人迅速跟過去。

然而僅僅十幾息之后,在場所有人的呼吸都屏住。

只見前方,有著密密麻麻的詭魚尸體,它們堆砌在一起,宛如一座小山。

悲風手魏昆的眼睛一縮:“水蛇?”

其余人也看向了地上的那幾具尸體,露出震驚神色。

“這是荊棘之血的水蛇長老,他竟然死了!”

“他可是地級巔峰……誰殺的?”

在場之人皆感覺一陣陰寒。

看水蛇長老的傷口,是一刀斃命。

這說明對方,很強很強。

難道是內斗?

眾人心中生出許多猜測。

“我們小心……”

他們互相對視,然后快速往水下宮殿前去。

越走,他們越是驚心。

這水下宮殿,密密麻麻到處都是詭魚的尸體。

“這么多詭靈,一旦放出去……濟南府真的完了!”

“它們都……死了?”

有御兵使不由得看向鎮山王。

因為這些魚的死狀有些奇特。

“又有尸體!”

“好多尸體,都是荊棘之血的人,一刀斃命!”

在場之人越深入,越心驚。

足足有上百的荊棘之血的人死在了水下宮殿之中。

全部都是一刀斃命。

鎮山王臉上的憂慮更甚,他沒有看到女兒。

眼前的事情,詭異而匪夷所思,超出了他的認知。

他害怕,是有一個恐怖莫名的詭靈誕生,將這里所有生靈屠殺殆盡。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水下宮殿很大,眾人足足走了三個時辰還未走盡。

每隔一段時間,都能夠發現一些荊棘之血成員的尸體,以及大量詭魚、詭蝦、詭龜的尸體。

在場之人心憂無比。

突然間,悲風手魏昆的眼瞳猛地一縮:“這是……”

他的身軀不由得顫抖。

其余的人皆看過去,眼中露出駭然神色。

“這是……羅瞳水君!”

“它……死了!”

所有人看著前方的龐然大物,眼神震驚而又費解。

他們幻想過遇到羅瞳水君,但沒想到遇到的卻是它的尸體。

此刻的羅瞳水君龐大無比,好似一棟房子,各種軟肉和晶狀體堆砌,組成了一顆瞳孔,顯得尤為駭人。

它的脖頸處正有一個巨大的豁口。

全身的肉,也似乎被搗碎。

它的氣息全無,好像剛死幾個時辰而已。

在場之人皆心驚不一。

傾濟寧府之力無法對付的羅瞳水君,就這么簡單死在這這也太夢幻了。

“這里的水很深,到底是誰殺了羅瞳水君,殺了荊棘之血的人,又是為了什么?”王清儀深吸一口氣,背脊生寒。

在場之人有慶幸,也有感覺蘊藏陰謀。

鎮山王有些煩躁,因為他沒有看到他的女兒。

就在這時,一道驚訝的聲音傳來。

“快看,羅瞳水君的背后似乎有字!”

其余的地級御兵使見狀,連忙越過羅瞳水君的尸體。

“天下第一廚娘、寧國救世主……姜云溪斬殺大反派,到水下宮殿一游!”

在場之人皆面色震驚,有些不可置信。

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看向鎮山王。

鎮山王眨巴眼睛。

“這是云溪的字跡……”

“郡主殿下殺了羅瞳水君?”之前有些輕視姜云溪的天宗長老心中生出滑稽之感。

這也太……扯淡了吧?

鎮山王也一臉懵。

屬下每日都會匯報云溪的情況,云溪被一老頭騙學做菜,還要拯救世界,他最清楚不過。

他甚至很想以后見到女兒嘲諷她,做菜和拯救世界有什么關系?

可看情況,她學到真本事了?還真做了大事?

他現在很懵,想要見到女兒,問問到底發生了什么。

其余地級御兵使多是同樣的想法,這里的場景完全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與此同時,一葉扁舟之上,少女青裙飄飄,手持菜刀看起來英姿颯爽。

“菜老,我厲害不?”

“厲害!”

“嘿嘿,沒想到我姜云溪有朝一日也能當主角。”姜云溪得意洋洋,突然間她想到什么,看著菜刀,“菜老,你……”

“不要再叫我菜老,我又不會下蛋。”齊原隨意回答。

菜刀的扮演度已經滿了,他不做菜刀了。

是時候離開了。

這一次扮演圓滿完成,齊原的收獲很多,也解鎖了新的扮演人物。

心中的欣喜沖散,姜云溪有些患得患失。

菜老要離開了嗎?

“菜哥……其實今天我生辰……”

“你才是菜哥!”

“你是不是生我氣了,怨我自私,早知道我也加上你的名字,是姜云溪和菜刀同游!”姜云溪偷偷看了眼齊原,有些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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