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想打她手心?門都沒有!第101章想打她手心?門都沒有!→:裴鳶用了“再”這個字,便是提到了之前在柳府時,柳顏歡因為走在他前面,踩空了石板崴了腳的事。
柳顏歡身子僵硬,忍不住想到了自己之前那個夢境。
裴鳶身穿甲胄,渾身是血地沖進她的院子里,說要娶她。
她原本只將那個夢當成一個噩夢,現在想想,說不定是個預示。畢竟這家伙真的好瘋!
柳顏歡轉過身,冷靜地看向裴鳶,面色冷漠道:“二弟不在屋子里陪著公爹用飯,出來做什么?”
“怎么?”裴鳶挑著眉頭笑看著柳顏歡,只是那笑意之中帶著絲絲危險的意味。“嫂嫂是怕讓人看見我們兩個人私會,傳出去對你名聲不好?”
“私會”兩個詞狠狠觸動了柳顏歡的神經,她目光中帶了幾分警惕。
“男女之間有情,那才叫私會。我和二弟之間可沒有,何談私會?”
裴鳶瞧她嘴上不服輸的樣子,真想狠狠按著人吻下去,將那張嘴硬的小嘴吻到說不出話來才好。
“嫂嫂可真是無情啊......”裴鳶抱臂,臉上帶著黯淡神傷,仿佛自己真的被柳顏歡的話傷到了似的。
和這家伙打了一段時間的交道,柳顏歡知道裴鳶這人的情緒是內斂的,外放出來的情緒都做不得數。
他連自己的親舅舅和親娘都能毫不留手地坑,更別說別人了。
柳顏歡十分相信,如果淑儀公主給他下令,殺了他親爹,裴鳶這家伙,也能面不改色地提刀宰了裴常勝。
“有事說事。”巷子里的穿堂風吹得柳顏歡的臉開始發僵,要不是擔心裴鳶會發瘋,到時候后果不是她能承受的,她一定扭頭就走。
“嘖。”裴鳶勾了勾唇,“嫂嫂真是無情無義,虧得我還念著嫂嫂。伸手。”
又是伸手。
柳顏歡哼了一聲,“你覺得我還會上你第二次當?”
想打她手心?門都沒有!
裴鳶低低發笑,那笑聲被他壓制著,旋即變成了哈哈大笑。
柳顏歡的臉也從白轉為了紅——臊地。
她根本不知道裴鳶想干什么,只覺得這人現在越發地喜歡在她面前發癲了。
“哈哈哈,嫂嫂真是太好笑了!”裴鳶抬手捂住自己的唇,柳顏歡的視線落到了他手上的烏雞雪花扳指上。
這家伙,真是一點也不掩飾了嗎?
“喏,給嫂嫂。”裴鳶藏在袍子里的左手伸了出來,手心捧著個手爐。
柳顏歡怔怔地看著那手爐,有種“我都準備好接招了,結果你給我這個”的恍惚感。
“快拿著回院子去吧,這么冷的天,弟弟我可不想陪著嫂嫂在這挨凍。”
柳顏歡這才注意到,他沒穿著大氅,身上只有件小襖子。
她向前一步接過手爐,頭也不回地走了。心里去是突突然,只覺得裴鳶的“驚嚇”實在是有點讓她覺得錯愕。
“夫人,二爺現在行事怎么如此大膽?”紫菱無比擔憂,她自然也認出來裴鳶手上那枚扳指了。
柳顏歡妝匣里的東西,就這么明晃晃大刺刺地出現在裴鳶手上,要么是柳顏歡給的,要么就是他自己拿的!
就好像今日那件大氅一樣。
“那扳指是我給他的。”說道這個,柳顏歡頓覺頭疼。
當初怎么就鬼迷了心竅,被他所惑?
原以為這人拿了扳指會去換些銀子,沒想到就這么戴在手上,生怕自己不知道他才是自己夜夜風花雪月的對象似的。
原本打發他的東西,反倒成了他宣示身份的戰利品了?
這么一想,柳顏歡不舒服了。
不過裴鳶的手指修長,骨節鮮明,雖然是武將,但手并不粗糙,皮膚也白,那扳指戴在他手上,還怪好看的。
回了屋子,裴鳶站在屋中伸手烤了會兒火,才坐回桌。
“去給你嫂子送個手爐,怎么這么慢?我們菜都吃得差不多了。”送手爐這事是裴長遠喝多了,難得起的心疼兒媳的心思。
這活應該裴茗去做,但洛氏怕外面冷,讓裴茗凍著了,于是叫裴鳶跑一趟。
“雪天地滑,我走得慢。”裴鳶語氣平淡地回道,知道裴茗在看自己,他垂著眸子,看著面前的菜,瞧不出別的情緒。
“方才我跟你母親商量了下,過了年就給你說門親事。眼下你年紀不小了,給你院子里撥兩個人伺候著。”
裴鳶淡淡地應了聲“是”。
他的順從讓裴茗心情好了許多,說明自家弟弟心里沒有覬覦嫂嫂,以后兩兄弟之間也不會起嫌隙。
“我聽說你買了個七八歲的小丫鬟放在院子里,你一個沒有丫鬟伺候的少爺,院子里突然多了個小丫頭,這傳出去實在難聽。那小丫鬟放出去,偌大一個將軍府,養她還是養得起的。”
裴鳶握著筷子的手緊了一瞬。
若是落英真是個小丫頭,那放在哪都一樣。可是他不是,所以裴鳶不可能讓他脫離了自己的視線。
“父親,落英在我院子里有段日子,該有的謠言已經有了,兒子清者自清,沒有什么好辯解的。小孩兒在外面受了不少苦,受驚得厲害,也不能說話。若是放到別的院子,怕是會被欺負。”
言下之意就是不想放人。
裴常勝握著筷子盯著裴鳶看了一瞬,醉意朦朧的眼睛里透著一種沉重,不知道在想什么。
“隨你。”裴常勝哼了一聲。
倒是裴茗沒想到,自己這個向來“乖順”的二弟,方才是忤逆了一下父親的意思嗎?
吃完飯,裴常勝便因為醉酒去里屋睡下,其他的人該散的散了。
洛氏揉了揉頭,對趙嬤嬤道:“你去院子里挑兩個丫鬟送去關山院。”
趙嬤嬤愣了下,小心翼翼地開口問洛氏:“夫人您不掌掌眼?”
“我掌什么眼?”洛氏沒好氣道,“反正我挑誰他都不會喜歡,你去外面問問,誰愿意去關山院伺候誰去!我懶得管他!”
趙嬤嬤抿抿唇,出去挑人去了。
步履匆匆地進了屋,紫菱吩咐小廚房做點食物上來,柳顏歡將手爐往桌上一扔,開始脫披風。
“哎喲,我的夫人,這是在太太那受了氣了?”羅嬤嬤上前將那倒下來的手爐扶正。
“今晚睡前,給我將窗戶全都拴上!”
她方才跟裴茗說了,她可能月事要來,今日前院是不會來人了。但裴鳶這家伙也不是沒翻過窗戶!
紫菱瞧著柳顏歡這副生氣的模樣,忍不住嘆息。
她家小姐,怕不是真的喜歡上裴二爺了吧?
若不是小姐的緣故,她認知里的裴鳶確實是個儒雅的少爺。可現在,知道了他私底下這么對自家小姐,那惡劣的癖性......哪有半點翩翩公子的模樣!
果然,人不可貌相!
吃完了飯,柳顏歡便叫人燒水沐浴。
昨晚裴鳶給她擦了身子,原本想早上起來沐浴的,卻被叫去了迎春院。
紫菱伺候著柳顏歡沐浴,脫了衣裳,瞧見她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與指痕,手上拿著的瓢“咚”地一下砸在了地上。
她今晚一定將窗戶都栓死!!!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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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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