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裴鳶,你放肆!”第110章“裴鳶,你放肆!”→:紫蘇安排得很快,她將柳顏歡帶到一處平日里無人經過的角房,裴鳶便在角房前的亭子里裝作賞景,為她放風。
然后又找了個小宮女,以柳顏歡濕了鞋襪為由,去請裴箋來送鞋襪。
一切安排好后,柳顏歡便在角房里等著。
她原本想著,等過年,蕭家必然會登門拜年,到時候裴箋說不定能見上蕭望山。
可蕭家拜了年之后,這婚事就急迫起來了,那時候,裴箋再下不定決心,那就枉費了她的苦心。
因此,她今日才想讓這兩人見上一面,促進促進兩人之間的“感情”。
宮中地方太大,今日又冷,加上今日又是宮宴,人手幾乎都調去干活了。
柳顏歡在角房里坐了半天,透過角房的小窗戶看了許久,也沒看見一個人從這里經過。紫蘇回去了,裴鳶也不知道躲到了哪去,偌大的宮里,好像只剩下她一個人般的寧靜。
柳顏歡的心底涌現出一股不安與害怕來。
腦子里又浮現出紫蘇說的那句“柳小姐,今晚格外小心”。
紫蘇是公主的人,總不能害她吧?
又或者,淑儀公主想讓她做棄子?
不安與惶恐在柳顏歡的心頭打轉,角房陰冷,她整個身子都開始發抖,心想此時要不要直接離開,還是在此再等會兒。
忽地,角房的門被推開,柳顏歡還沉浸在自己內心的恐懼之中,驟然聽到這聲開門聲,嚇得尖叫出聲。
裴鳶“啪”地關上門,甚至不解地回頭看了看門上是不是有什么東西,能讓柳顏歡這么大驚失色。
“你怎么進來了!”柳顏歡伸手捂住胸口,長吐了口氣。雖然說著不滿的話,卻因為裴鳶的出現而放松了許多。
“嫂嫂真是好沒良心,外面冷成那樣,你在屋子里舒坦,讓我一個人吃冷風?”
“懂不懂什么叫避嫌?”柳顏歡瞪了他一眼,卻沒有趕人。
裴鳶在她身后站定,長手一伸,將她手里的手爐拿了過來,一手拎了另一張椅子往柳顏歡身邊一撂,彎腿便坐了上去。
整個動作行云流水,無比絲滑,又顯得他整個人慵懶至極。在柳顏歡的眼里,是好看的。
只是這人,現在是越來越不打算維護那岌岌可危的窗戶紙了嗎?
“還我。”柳顏歡瞪著他。
“我手冷。”裴鳶抬手揚了揚自己凍紅了的手。
“我手也冷。”柳顏歡說著伸手去搶自己的手爐。
裴鳶抬手將手爐舉了起來,柳顏歡坐著夠不著,只能站起來去夠。
裴鳶逗她似的將手爐從左手換到了右手,柳顏歡氣得不行,越發想要奪回自己的手爐。
兩人搶了兩個回合,柳顏歡終于抓到了裴鳶拿著她手爐的手,還沒來得及高興,裴鳶另一只手便握住了她的手。
只是一瞬間,就變成了她捧著手爐,裴鳶兩只手裹著她的手。
“瞧,這樣我們兩個都能用了。”M.xsobiquge.ČŐM
柳顏歡對上裴鳶帶笑的眼睛,用力地去抽自己的手,可對方的手勁實在大,柳顏歡根本抽不出來。
“嫂嫂別動啊,我手冷得很,讓我好好捂捂。”
柳顏歡沒想到這人竟然這么無賴,眼中帶怒,一雙眸子瞪圓了。
“裴鳶,你放肆!”
裴鳶嗤笑一聲,揚起脖子,拉近了兩人的距離,兩人鼻尖相對,只要裴鳶再抬上一寸,就能吻上柳顏歡的唇。
“還有更放肆的,嫂嫂想不想體會一下?”
柳顏歡氣惱得不行,心臟狂跳,明知道對方是故意激自己。他種種不掩飾的跡象就是在逼她認清自己的“丈夫”究竟是誰,可柳顏歡才不會如他的意!
睡個男人而已,讓她冒著生命危險給他名分?
他配么!
“看來嫂嫂是想......嘶!”裴鳶話還沒說完,柳顏歡破罐子破摔地一口咬在了他的耳朵上,疼痛襲來的一瞬間,柳顏歡飛快地抽走了自己的手,甚至“呸”了一口,嫌棄得不行。
裴鳶:“......”
他耳朵疼......
柳顏歡還欲罵他,便聽到屋外傳來了聲響,是裴箋來了。
裴箋懷里抱著小包袱,前面有個引路的小宮女。
小宮女忽然抱肚對裴箋喊道:“裴三小姐,奴婢肚子疼!您在這兒等奴婢一會兒,奴婢馬上回來!”
說完飛跑離開,留下裴箋一人不知所措。
裴箋不認識宮里的路,怕走錯了路沖撞了貴人,于是站在此處不敢挪動。
沒一會兒,園子口傳來一串腳步聲,裴箋如同受驚的小鹿一般驟然回首,與進園子的蕭望山對上視線。
兩人皆是一怔。
蕭望山最先反應過來,走到裴箋面前,對她拱手道:“無意冒犯小姐,方才有內侍傳話,家兄邀我去梅園賞花,途經此處。”
裴箋點點頭,甚至為蕭望山讓了讓路。
蕭望山一手握拳,想走,卻又不甘心就這么離開。
放眼整個園子,只有他們二人。
“裴小姐怎么一人在此?”
“嫂嫂濕了鞋襪,我去給她送替換的。引路的宮女突然鬧肚子,讓我在此等她。”
蕭望山看了看四周無人,不放心道:“那我陪小姐等會兒吧。”
裴箋想說不用,可這兒無人,她害怕,于是沒有拒絕。
兩人沉默著在園子里站著,蕭望山輕咳一聲,開口緩解兩人之間的尷尬。
“上次在靜安寺,小姐拜了財神殿,回去之后可有發財?”
裴箋看向蕭望山,她半張臉走在毛領之中,露出一雙大眼漂亮的好像雪地里的小狐貍。
裴箋似乎想到了什么,鄭重點頭:“嫂嫂沒有騙我,后來我真的發了一大筆橫財。”
裴鳶贏了洛鳴,分了她好多好多銀票,至今她都不敢相信,自己能有那么多的私房錢。
瞧著裴箋雙目炯炯的模樣,蕭望山沒忍住被她感染,也笑了出來。
“那就好,看來我也要去靜安寺拜拜了。”
裴箋再次點頭,自言自語道:“不錯,我也要去還愿,謝謝財神爺保佑。”
蕭望山再次忍俊不禁,可一想到她是大哥未婚妻的妹妹,自己與她......
蕭望山心抽搐了一下,旋即想到了上次柳顏歡對他說的話。
裴箋過了年及笄后,就要開始說親了......
屋外兩個人低聲交談著,屋內柳顏歡被裴鳶抵在墻上,身后便是薄薄的紙窗。
“嫂嫂,看別人私會有什么意思。不如我們兩個私會呢?”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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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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