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除了他以外,誰都不能染指。第117章除了他以外,誰都不能染指。→:柳顏歡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哭了,她分明不想哭的,可是眼淚總是忍不住地往下流。
她生氣、郁悶又不忿。甚至開始猶豫徘徊,自己復仇的決定,真的是對的嗎?
如果自己想盡辦法和裴茗和離,回家和父親母親在一起生活,就不用和裴鳶糾纏在一起,也就不會落到此時此刻的境遇了。
她真的好想回家,想念母親、父親、姊妹們。如果可以的話,她想要會自己的孩子們。
她只是想平安幸福地過完一生,而不是每日烈火烹油,實則刀尖跳舞。
她的視線模糊,垂著眼瞼,哭得像是沒了糖的孩子。
裴鳶捧著她的臉,用拇指給她揩去淚水。
他的右手上都是冒出的血珠,抹了柳顏歡半張臉。鮮紅的血印在她白嫩的臉頰上,顯得她更加嬌嫩美艷。
裴鳶有些手足無措,他沒想將人弄哭的......
只是看見大哥將她抱進門,他便失去了理智一般。
方才沖動的行為,就好像他被一根線控制住了,身體不受控制地僅憑腦海中的一個命令就行動了。
他想證明,柳顏歡是自己的所有物,除了他以外,誰都不能染指。
可是自己卻弄哭了她......
這一刻他才神志清明過來,柳顏歡是個人,并不是物品。不是靠他爭搶,就能從裴茗手上搶來的。
只有讓她主動地向自己走來,她才會屬于自己。
“我錯了......歡兒不哭了,不哭了。”
然而他越哄,柳顏歡哭得越兇,好像要將這一盆水都哭滿似的。
裴鳶起身穿好衣裳,然后用干毛巾將她身上的水擦干,用大氅將她裹得嚴嚴實實地抱進屋內。
柳顏歡好像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任由他擺弄,自顧自地在他懷里哭得不能自已。
這一刻,她好像變回了嬰兒,哭累了就睡著了。
裴鳶懊惱不已地為她掖好被子,干坐在床邊許久。分明是萬家燈火齊明,舉家團圓的日子,他卻覺得那么的孤寂。
這十八年來的人生,從他記事開始,他記憶里的自己的身邊,只有奴才。哪怕祖父母疼愛,也彌補不了父母在他人生中的缺席。
也是如此,他才養成了現在這副,表面溫和內里極端的性格。一旦情緒上頭,他便會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宛如變了一個人。
手上的傷口已經凝固,疼痛卻半點沒有減少。火辣辣的痛感灼燒著他的神經,令他的心緒更加凌亂。搜毣趣
他抬手,在柳顏歡咬下的齒痕上又狠狠咬了下去,口腔里血腥味彌漫,他的血液卻沸騰了起來。
要往上爬,要脫離將軍府,要有權勢去護住自己所在意的一切。
床上的柳顏歡已經睡著,卻是不是發出一聲抽噎聲。他摸了摸對方冰冷的頭發,低頭將額頭靠了上去。
對方的額頭冰冷的,好像下一秒就要變成尸體。
裴鳶又準備了湯婆子塞進柳顏歡的被窩里,隔著被子抱著她,沒過一會兒,對方熱得滿頭大汗,甚至將胳膊伸出了被子。
裴鳶笑著將她的手塞進被子,摸到她的手,只覺得自己的手滾燙不已,緩緩意識到,是他自己發熱了。
從秋茶院離開時,裴鳶在門口碰見了紫菱。
紫菱沒好氣地沖他行了一禮,然后從裴鳶身邊經過,進了屋內,“啪”地一下將門闔上。
整個秋茶院對他的態度可見一斑,看來他在柳顏歡這里的形象,一點也不好啊。
裴鳶自嘲地勾勾唇,回到了關山院。
翌日柳顏歡醒來的時候,眼睛差點腫得沒能睜開。
理智回籠,她才意識到自己昨晚在裴鳶面前多么丟蠢。雖然自己現在的身體只有十六,不對十七了,但她的心智可不是只有十七歲啊!
她昨晚竟然在裴鳶的面前哭成那樣,一定非常丑!
紫菱準備了熱毛巾給柳顏歡敷,柳顏歡穿了衣裳坐在梳妝鏡前,由著幾個丫鬟給自己梳頭打扮,敷了好一會兒,她才睜開眼睛,看著鏡子里浮腫的自己,瞬間無語。
“夫人,喝點茶去去水腫吧。”紫菱將茶水遞上,還是忍不住埋怨裴鳶。“今日要回門去給夫人拜年,您這樣,可不得讓夫人擔心嗎?”
柳顏歡抿抿唇,“給我將粉敷厚點吧,別讓母親看出我哭過。”
蘇氏是個愛多思的,要是知道自己哭過,可不知道要想到哪去。
給裴家人拜完年后,柳顏歡便和裴茗一起坐上了回柳府的馬車。
蘇氏在京城買了間大院子,等著柳叢文回京后再辦喬遷宴。
坐在馬車上,裴茗看著神色頗為憔悴的柳顏歡,問道:“昨夜沒有休息好?”
柳顏歡點點頭,“昨日有點受驚,晚上做了噩夢。”
裴茗頷首,“以后習慣了就好了。姑母是四妃之首,以后少不得要進宮與皇族打交道。你只要記得少說少做就行。”
柳顏歡點點頭。
直到馬車到柳府門口,兩人都沒有再交談。
蘇氏一早便帶著人在客廳候著,女兒回門與她而言可是十分重要的事情。
一聽到馬車到了,人都急不可耐地站了起來。
“母親別急,大姐姐還能跑了不成?”二女兒笑道。
“你啊,等你嫁出去后就懂咯!”
等柳顏歡和裴茗進了門,蘇氏忙迎了上去,“顏歡,快讓娘瞧瞧。”
說著,將柳顏歡好好打量了一遍。
“怎么看著這么累?”說著這話,蘇氏已經責怪地看向裴茗。
裴茗觸及蘇氏的目光,面色不變道:“許是昨夜守歲沒有睡好,今晚好好睡一覺便好了。”
聞得此言,蘇氏看向裴茗的目光變得狐疑起來。
她怎么覺著這個姑爺,和上次見面有點不一樣了?可是又好像沒有哪里不一樣。
“是啊母親,只是昨夜守歲,鬧得太晚了些。今日回去好好睡一覺就行了。”柳顏歡拉著蘇氏的手,笑道。“母親還不快給我們紅包!”
蘇氏嗔怪地睨了她一眼,“真是小財迷,哪年少了你紅封子了?”
說著從袖子里掏出兩個紅封,一個給柳顏歡,一個給裴茗。
兩個小輩謝過,蘇氏眼中的笑意卻淡了下去。
裴茗,竟然沒將自己的那份交給柳顏歡。
錢都不在自己女兒這,心能在嗎?!
“姑爺這次來,是不是忘了什么事?”蘇氏試探道。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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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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