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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時燁的話,說得很動聽。
他的聲線好聽,溫溫柔柔地與你說著情話,說著情深,游小浮都差點陷進去,不,她都已經開始感動了。
可是……
“我可我那會已經……()•(cc)”已經死了呀?
褚時燁選擇放棄皇位,扶晉王上位那會,她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他要怎么帶她遠走天涯?
這話要么有什么邏輯漏洞,要么就是他還省略了什么沒告訴她。
褚時燁看她這般表情,竟還笑了下:“那又如何,你‘走’了,我再把你找回來便是。()•()”
褚時燁抬手,輕輕地拍了拍她的額頭,緩緩吐出:“你猜?()•(c)”
游小浮:“……”
她直接把他的手放到嘴邊,不客氣地咬了下去!
褚時燁還溫柔地看著她咬,小聲提醒:“你咬的地方不對,那兒比較硬,小心硌牙。下次換個位置。”
游小浮:“……”
她怒瞪著他!
她看他不打算說的樣子,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什么來了,干脆換個問題:“說到景王,你這都回來了,他呢?還在木瀛國?木瀛國現在怎么樣了?”
按照她走時,褚時疏給她透露的消息,這倆人打算在木瀛國搞事,搞很大的事,可這段時間,并沒有聽到什么關于木瀛國的消息,現在褚時燁回來了,木瀛國那邊好像也沒什么事啊?
褚時疏呢,他不回來嗎?
可褚時燁這會卻有些失了耐心了:“你為何一直想著別的事,別的男人?”
游小浮默了一瞬,然后她自己悟了,她抽出自己的手,分別拍在褚時燁臉頰上,將他的嘴擠壓得嘟起來,她再湊上去,在他的嘟嘟嘴上親了一下。
褚時燁眼眸都黑了,反手摟住游小浮,就想要親回去。
游小浮雙手疊加地捂住他的嘴,哼了哼,眼神卻有些挑釁地挑了挑,頗為囂張。
可褚時燁能怎么辦呢,只能退而求其次地親她的掌心。
游小浮低呼一聲,兩只手縮了回來,但下一刻,她繼續把手拍在他臉頰上把他往后推,一張俊臉都被推變形了。
褚時燁現在對她一點力都不敢使,便開口道:“只是表面的平靜而已,再等等,你就知道了。褚時疏他在那邊盯著。”
游小浮還想問,他的手已經握住了她的雙腿,往他這邊一拉,游小浮失去重心,人就往后倒去。
身后墊著厚厚的褥子,且腦子碰到前,他還及時地用手護住她后腦勺,所以一點事沒有,就是被這突然的變故嚇得有點懵。
而褚時燁已經欺身壓在她上方了,另一手撫上她的臉頰,不等她再開口,他就先親了上去。
在千業監獄里,太多太多的負面、太多太多的情緒都累積在那,有失而復得的驚喜,有生怕是幻覺的驚恐,有她丟下他的怨恨,還有放任自己失控后的恐怖的占有欲,反而讓他,不敢碰,不敢要……
但仿佛都隨著現在的這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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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就重新把她嵌進了血肉里。
他絕對不會()•(),再讓她離開了!
皇上被攝政王逼得()•(c),私底下的動作越來越多()•(cc),但不是做得多就代表有用。
結果呢,褚時燁現在是越看越蠢,都想去問候一句先皇,這個褚時禎確定也是他兒子嗎?
要不是褚時禎的母妃,也就是現在的太妃一樣蠢,褚時燁都要懷疑這太妃當年是不是給他父皇戴綠帽了。
反正,褚時燁借力打力的,利用皇上與沈尚書合謀上了后,反過來給他們挖陷阱,然后……這陷阱捉到了一只公羊筍!
游小浮這邊還暗中讓人繼續盯著尚書府呢,褚時燁就邀她出去玩,說要給她看個好東西。
游小浮就跟著去了,褚時燁把她帶到一處莊子,然后,她看到了被關在籠子里的公羊筍。
“……”怎么說呢,就有種你覺得血海深仇,不知何時能報,就算有天報了仇定也要付出極大代價的情況下,突然就有人把這仇給解決了,你好像干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沒干的感覺。
就,沒什么體驗感。
不過能報仇就是好事,讓公羊筍繼續躲在外面,誰知道他又會整出什么邪惡的毒藥出來害人。
而且,人雖然不是她自己抓來的,可,現在就送到她面前,她可以折磨啊!
她朝籠子走去,看守的人輕攔了一下。
雖然挑斷了公羊筍的手筋腳筋,可公羊筍這人邪門得很,很難保證他現在真的被完全控制住,萬一他身上還有什么毒,靠近聞到了就會中毒呢?
游小浮卻表示沒事,還是堅持走到籠子前。
這籠子,褚時燁有意侮辱和折磨,故意做成半米的高度,讓公羊筍只能像狗一樣趴伏著,同時,他手腳被挑斷了不說,手掌腳掌都被釘子穿透,釘在籠子的底部,固定著他的姿勢。
他的肩胛骨同樣被穿透,繩子分別穿過,反綁在籠子上方,吊著他,讓他的上身不能整個地趴在底面。
可即便如此凄慘狼狽,他看向游小浮時,就笑了,眼里不是怨恨,竟是滿滿的驚喜:“好久不見了,我倒沒想到,我最好最完美的試驗品,竟然是你!”
這是直接認出了眼前的游小浮,就是當年的熊婷。
他當年去黑熊寨,一方面是為了鐵礦,一方面是看中密谷,覺得那地方非常適合他對藥物的研究,也是個培養他的血藤的好地方。
沒想到會碰到熊婷,他當時就發現了熊婷的體質有點特殊。
但不知是不是因為熊婷(游小浮)當時靈魂被系統(天道)禁錮著,所以她的體質雖有些特殊,卻沒到游小浮本身的程度。
所以后來,熊婷丟了就丟了,公羊筍雖然有點可惜,但也沒到非將她找出來不可的程度。
可這會,認出熊婷的這一刻,他知道他錯了!